回到宿舍以後,老喬對郝運是前恩萬謝啊。
“給你媳婦他爺爺治病成本二百萬你出不出?”郝運挑着眉毛問道,今天的既得利益者是誰?一個是聶老爺子,另外一個就是喬厚凡。花着郝運的人情,自己得到了一堆好,妥妥是賺大了。
“我出!我出!要不...你把我車開走?我前幾年的積蓄全扔這車上了!我現在手頭就幾十個。我家家小業小,一年盈利也就四千多個,拋出提成、工資和上下打點,能剩下一千來個就算豐收了--讓我掏二百萬,臣妾做不到啊!”老喬賣苦道。
“錢我可以不要,行政監理的職位你必須給我弄瓷實了。如果三天內任職通知到不了我這裡,我保證你和聶采薇的婚事告吹。我都賠掉褲衩子了,你總得讓我收貨點啥吧?老話講賊不走空,我也不是搞慈善的啊!”郝運苦着臉鬱悶的道。
“一天!行政監理的職位明天就是你的了!如果我爸不同意我就用聶家來壓他!”喬厚凡自從戀愛以後深諳坑爹之道,坑起爹來絕不心慈手軟。三中的最高董事會他老爹只能排在第三席,想要拿下行政監理的職位需要費很大的功夫。
打發走滿身散發着戀愛的腐臭味道的喬厚凡,郝運躺在寢室裡繼續看書,班他是不想去上了,與其被人指揮得像苦力似的,還不如躺在寢室裡學習學習。
不過沒等他消停呢,金耀民的電話就打進來了:“郝運!你是不是不想幹了?趕緊過來批卷!上課之前我看不到你影子,自己收拾東西走吧!”
“哦...金老師您自便,我換新工作了,行政監理...您自己玩去吧!拜拜了您吶!”郝運二話不說就掛斷了電話,真喪氣,被人指着鼻子催命簡直糟心。
他這邊剛撂下電話,電話又響起來了:“我不是說了我不幹了嗎?能不能別墨跡?”
“哎?校長你不幹了?”電話那頭傳出一個好聽的女聲問道。
“哦...詠月啊,我還以爲是哪個喜歡指揮我當牛做馬的老師呢。你還好嗎?”郝運鬆了一口氣問道。
“我還不錯,你呢?”夏侯詠月問道。
“我?悽悽慘慘慼戚,每天忙得像陀螺!不過現在好了,我抱上了一個學二代的大腿,總算從繁重的體力勞動裡解脫出來了。你打電話給我什麼事兒?想我了?我一猜你就想我了!彆着急,年末沒幾個黃道吉日,明年我找個好時間跟你領證結婚。”郝運嘿嘿壞笑道。
“呸!誰想你了!自戀!”夏侯詠月嬌嗔道。
“不想我?分手吧!再見來不及握手...明明就他比較溫柔,爲何卻偏偏把手勾?我的一顆紅心吧唧摔稀碎啊!”郝運裝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哀嚎道。
“想你了!好吧?壞蛋!”夏侯詠月臉蛋紅紅的道:“跟你說正經事兒,馬上年關了,學校是不是該組織個大型聯歡會什麼的?各社團都表示積極出人出力。咱們的聯歡會是以社團爲單位還是以班級爲單位?”
“額...確實哈,我都快忘了時間了。十幾天的時間夠排練的嗎?如果節目過硬的話我覺得可以請一些兄弟學校的友人、集團的管理、市政府的領導共同歡慶。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嘛,再設個一二三等獎...獎勵什麼呢?...就獎勵社團活動經費吧!”郝運構思道。
“學校大禮堂也該舉辦些活動了,大禮堂從建好就沒來過人...你通知魯班大叔將禮堂清理乾淨,咱們的聯歡會就在大禮堂辦!”郝運鄭重其事的道。
“大禮堂?就是一直鎖着的那個大禮堂?有多大?”夏侯詠月問道。
“裝三千人沒問題!”郝運笑着道:“三層觀衆席呢!咱們附小的所有人坐進去填不滿一層。這棟建築是我當初一拍腦門決定建造的,不過確實很氣派!如果利用率實在是太低了的話,可以向外出租嘛,什麼大型會議可以在咱們學校開,正好開拓一下孩子們的視野。”
“有道理!”夏侯詠月點頭道。
“所以這一次咱們得廣發請帖,酒香也怕巷子深,咱們附小除了具有離高速公路近的優勢以外,再無任何地利。所以全市的公立學校都發一份請柬吧,教育局從教研員到局長一張別落下。我覺得可以適當的利用一下我的身份--郝副市長的獨子,這個臉他們總得給我!”郝運這人簡直無所不用其極,利用老爹一點不手軟。
“好!我會安排的...晚會的時候你會回來嗎?”夏侯詠月問道。
“當然啦!附小舉辦這麼大型的活動我不在能行嗎?”郝運笑呵呵的道。
“好...我等你!”夏侯詠月溫情脈脈的道。
“嗯...眼看過年了,你不會去看看叔叔阿姨嗎?我去帝都的時候看過叔叔一趟,他似乎要升官了!”郝運詢問道。
“過段時間再回去吧,等學校徹底走上正軌的時候我再休個假回家陪陪我媽。不過你在哪聽說我爸又要升官的事情的?他已經是少將了,再升的話就是中將了!華夏一共才幾個中將?那可是大區最高指揮官的級別啊!”夏侯詠月對於郝運的消息充滿了不信任,她都沒有收到風聲,郝運一個外部人員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嘿!你還不信!最高級別戰略部隊要升級,戰略地位等同於八大軍部,你爸是首席指揮官,軍銜能不上去?這裡面涉及到一場巨大的博弈,是隱龍向老爺子的挑戰,由於挑戰失敗,隱龍必須要個讓一部分利益,這部分利益的大頭就落在你爸頭上了,最高級別戰略部隊估計也要擴編了,三百人的編制可能要擴充到十倍,達到一個超級整編團的規模。”郝運侃侃而談的道,他是親歷者,當然知道這裡面的貓膩。
“這麼說...我回到帝都以後也能算的上一流的官二代了?在高管滿地走,廳級不如狗的帝都我也能呼風喚雨了?”夏侯詠月問道。
“額...你就說你是我的未婚妻估計就沒人敢衝你齜牙,帝都那些大家族的子弟沒有敢得罪我的,要不然會被家裡老爺子打斷腿的。”郝運擦了擦冷汗道,沒想到夏侯詠月還有顆不安分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