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維接到命令,着他攻取羅馬帝國地中海南岸的行省,船隻是現成的,就是笨蛋馬克西米努斯來時的戰船,在不幸的馬克敗亡後,盡數投降,讓帝國軍不費吹灰之力就獲得了一批好船隻,
隨即以姜維爲帥,關興張苞鄧艾鍾會爲將,作爲新生代的五小虎,點起水陸大兵五萬,聲勢浩大,往地中海南岸而去
什麼叫做“秋風掃落葉”,諸將可謂是深有體會,所到之處,多爲傳檄而定,經歷了多年的戰爭後,羅馬諸地是民心思定,軍心厭戰,更主要的是沒了主心骨,眼看帝國軍勢大,遂爭相迎降,或者一鬨而散,有不長眼者試圖螳臂擋車,結果天兵一至,盡成灰灰。
帝國軍至阿非利加(突尼斯、迦太基),當地的總督副手阿什迪克迎降,讓姜維輕易奪取了這個羅馬行省最重要的糧倉之一,即時出榜安民,宣佈大赦,所有歸順者以前之事概不追究,說……各爲其主,特定的環境下,皇帝不出來,人們就認不清形勢,身不由己,隨波逐流,怨不得誰,過往對於國家民族所犯過錯盡皆赦免!因此軍政民心大定,
再進行麪包穩定民衆生活,鼓勵工作,派發老兵回鄉,照單全收當地軍政系統個個派紅包,短短時日阿非利加行省就安定下來了。
說實在話,要感謝馬克西米努斯,此君是個牛人,出兵時,強行拘了聚在他身邊的舊羅馬的頑固敵對分子參軍作戰(馬克想的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纔不會想牛耕田馬吃谷,老豆(父親)賺錢就崽(兒子)來享福),結果在馬拉松白沙灘一戰中,近五千舊羅馬分子全部被殺,這些與帝國不可調和關係的又臭又硬的糞坑石沒了,就省了日後好多的麻煩!
然後姜維派出使節。分赴各個行省招降,結果得到了踊躍響應。毛西塔尼斯行省、努比底亞行省、昔蘭尼加行省還有埃及行省的軍政要員爭先恐後地送來了歸順的文書,至此,帝國在南地中海行省地版圖已經完整!
沒有華麗的戰鬥過程,沒有炫目地戰果。可是收復了許多領土的功勞抹煞不得,皇帝幾乎是將功勞捧在手上,送到姜維的手裡,別人眼紅妒忌,可沒得法子,誰叫姜維是皇帝的學生與女婿呢,關係太鐵了!
帝國曆地十一月十一日。姜維晉升帝國元帥。成爲帝國的第七位元帥。
類似於陸遜,姜維也是一舉超越了許多的前輩,肩扛四爪龍翡翠章,手執鑲滿寶石的元帥節杖,閃亮登場!
這麼做,皇帝主要是想向軍界表示,不管資歷如何,只要立下大功勞,就能得到回報!
通過提撥年青軍官(其實也不算年輕了)。引發競爭,還有……不滿,皇帝認爲,好過死水一潭,他有絕對的信心控制住他的軍隊。
老的高級軍官中存在不滿是肯定地。但是皇帝不怕。因爲他在皇位一天,誰都不敢反。如果哪個老資歷軍官別說是反叛,哪怕是稍稍敢於對抗軍部地命令,皇帝一紙詔書或者是軍部的一條命令下達,將其解職,跟他走的人肯定是廖廖無幾。
別看那些元帥和將軍諸如此類的老軍頭在軍中一呼百應,真到有事那天,他們就會成爲孤家寡人,帝國軍隊的政治教育不是白費勁的,一進軍門的“忠於皇帝,保衛帝國”的口號已經浸透在每一個軍人的軍魂裡!
皇帝地寶座是千千萬萬子民的赤膽忠心托起,帝國的興旺是無數軍人們的汗水與鮮血所澆灌,輝煌由軍人們冒矢石,兵戈臨身出生入死所鑄就!
軍人們付出了太多太多,不可能推翻那個他們爲之奮戰,用生命去報效的皇權。
提升姜維地好處多於壞處,因此皇帝就簽發了詔書。
他地晉級儀式簡樸而不失莊重,極具特色,想來許許多多軍人都會羨慕的。
在開羅東南吉薩高地地法老金字塔羣邊進行了姜維的授銜。
金字塔是埃及的象徵,吉薩金字塔羣有三座較大的金字塔和一些小金字塔組成,屬於古埃及第四王朝的法老們,距離今時今天有二千八百多年的歷史,其中胡夫金字塔暨大金字塔是地球上最高的建築物,它高達146米,用250萬塊兩噸重的石頭堆砌而成。
歲月不僅將金字塔平滑的外觀打磨出棱角,而且將它與沙漠融爲一體,在陽光的照射下愈發金光燦燦。
金字塔居然距離開羅如此之近,是每一位到來的華族沒有想到的。它們象三個巨人一樣,佇立在吉薩高地上,俯視着開羅市區。而開羅的男女老少每天就在巨人的注視中穿梭忙碌。歷史與現代是那麼強烈的反差,又是那麼和諧的融爲一體,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更不可思議的是我們華族居然在金字塔邊舉行了元帥的晉升儀式,確實是作夢也沒有想象得到的。
一望無際的沙漠,沙丘起伏,黃浪滾滾。
高大巍峨的金字塔,像小山般靜靜的矗立在一望無際的沙漠中,在藍天白雲的襯托下,十分莊嚴肅穆。
風沙吹拂,軍旗招展,兵戈如林。
五千名各族軍士排出雄壯的方陣,見證了這個激動人心的歷史時刻。
軍樂隊吹奏起國歌、軍歌,然後指揮把拿在白手套手裡的指揮棒一揮,指揮樂手們吹奏起軍人們熟悉的《永遠忠誠》。在激昂的樂曲聲中,姜維走過了那條鋪在沙漠上的紅地毯,走向在另一頭等侯的皇帝。
他走得不太好,他的臉上稍稍抽筋,見鬼,這地太軟了,用力就會踩下去、走歪,搞得要放輕腳步,問題是這樣的腳步就無法表現出軍人的豪邁氣概。
咳。管他M的
走到了穿金龍軍裝的皇帝面前,行禮致敬。由總參謀長徐庶高聲念出道:“……晉升姜維爲帝國元帥!”
大喬皇妃親捧金盤,裡面放了二副肩板、二副領徽和元帥節杖,還有一枚青龍翡翠勳章,這裡所有地龍都是四爪的!
皇妃大喬明豔不可方物。正以欣喜地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的樣子——姜維娶的公主就是大喬所生。
皇帝爲姜維打上領徽和肩板,別上勳章,再遞過元帥節杖說道:“爲帝國再立功勳!”
姜維雙手接過,大聲道:“忠於皇帝,保衛帝國!”
然後把杖交左手,右手行軍禮,皇帝還禮!
元帥地位尊崇。縱使是皇帝。也給他面子。
沙漠深處迴盪着十九響禮炮的聲音,宣示帝國新一位軍神晉位!
至此禮成,姜維走到隨行觀禮地賈詡、華英雄和陸遜面前先行致敬,向前輩表示敬意。
話說回來,即使姜維的軍階高,見到以前的老長官,他同樣也得先行禮,畢竟軍隊最重階級,並不因軍銜的高低而改變。
軍隊征戰之事根本不在皇帝思慮中。天時在手,以這樣的後勤,那樣的雄兵悍將還打不贏的話——這根本不可想象地,他到埃及,事務有給姜維晉升軍銜和旅遊視察。後者纔是他地重點。
第一是在尼羅河上泛舟。
尼羅河是由卡蓋拉河、白尼羅河、青尼羅河三條河流匯流而成。尼羅河下游谷地河三角洲則是人類文明的最早發源地之一。古埃及文明誕生在此。
皇帝揮毫寫下“尼羅河——埃及的生命之母!”作爲即將推出一本新書“環境與文明”的標題。
埃及絕大部分的人口和工農業生產集中在尼羅河邊,因此。尼羅河被視爲埃及的生命線,並且埃及行省是羅馬帝國的“穀倉”,近年來,隨着羅馬本土農業的復甦,埃及農業地位下降,可仍不失重要地位。
帝國軍進埃及,關於保護尼羅河的法規即刻出臺,主要是理順人與自然地關係,保護環境,確保水土不得流失,有秩利用。
以尼羅河邊的農業生產來說,主要政策是“天人合一”,按傳統辦事。
幾千年來,尼羅河每年60月定期氾濫。8月份河水上漲最高時,淹沒了河岸兩旁的大片田野,之後人們紛紛遷往高處暫住。十月以後,洪水消退,帶來了尼羅河豐沛的土壤。在這些肥沃的土壤上,人們栽培了棉花小麥水稻椰棗等農作物。在乾旱地沙漠地區上形成了一條“綠色走廊”。
官府就要求農夫按傳統辦事,而不是築堤防河奪田,那是自討苦吃。
城市不必要修在尼羅河邊,尼羅河全河段儘可能地不建堤修壩,讓尼羅河愛怎麼流就怎麼流,還有什麼利用河水不得過多,不得污染河水等等。距離尼羅河過遠地農田,即使能夠引水過去,也一律得用滴灌,實行精細農業。
皇帝是個熱衷於環境保護的傢伙,口口聲聲說爲子孫後代千秋之計,這名頭大得嚇人,當家地后妃和衆臣工得老老實實照辦不誤。
話說回來,由於環境保護得好,住在帝國國土裡是相當的賞心悅目的,山青水秀,城市鄉村被綠色包圍着,有的城市中間和周邊就有大批的原始森林!據統計,住在這樣環境的人們的患病率低,人長壽,甚至於犯罪率都低。
搞定了尼羅河保護,第二件事就是文明保護。
埃及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國,其年代悠遠,僅金字塔爲例,它是埃及古代奴隸社會的方錐形帝王陵墓,世界七大建築奇蹟之一。數量衆多,分佈廣泛。
當我們中國還在“三皇五帝”的歷史傳說中度過時,埃及金字塔已經傲立於尼羅河邊!
可想而知,千百年來,無數的文物、財物有待發掘,一想到那些東西,皇帝就要搔頭抽風,以頭去撞牆了——大喬又好笑又無奈地看着皇帝發瘋!
他迫不及待地發出了聖旨:“……除了經過官府登記的私人土地和文物屬於私人所有之外,其餘的土地和任何未經發現的文物與財物屬於皇家所有!任何人不得私自發掘,違者嚴懲不貸!已在的文物,必須保護,不得破壞,否則也得吃上官司……”
皇帝貪婪吞噬一切未露面出土的文物,宣佈所有的東西都屬於他——怎麼,不服,看看朕的刀子利不利?
做爲極權統治就是不能和人們來講客氣!
但在具體的發掘上,他倒持謹慎的態度,認爲大規模進行考古和發掘的條件未成熟。
蔡邕,蔡皇后之父,一個道貌岸然的傢伙,聽聞皇帝透露埃及有好多古物,尤其是“國王谷”的文物不計其數,就一頭熱地挑頭做起了埃及文化保護協會的“會長”,屢次鼓動皇帝撥款開工去刨了埃及法老們的陵墓,搞得皇帝煩死了,派出大喬來抵擋。“文物的不可再生性決定了我們必須對開啓國王谷持嚴肅審慎的態度……”賢妃皇妃大喬恬靜地對蔡邕道。
她白的手指點手指頭道:“政局的穩定、民心的向背,人手物力,最重要是我們的考古技術,都得考慮的!”
“每一件文物都是瑰寶,我們發掘出來,得妥加保護……蔡大人,您得明白,俺家男人是個吝嗇鬼,吃飯不得浪費,飯碗裡留下一粒米都被他罵,如果那些東西挖出來保不了,損壞了,這都是他的財產啊,他還不罵死人的?”
“更何況,陛下說了,法老的陵墓可不是好相與的,它可是有法老的詛咒俺家男人的話從不落空,您也知道啦,我們得做好準備,以策萬全,G掉誰都不是不好,萬一您身體不妥,本宮會被蔡姐姐責怪的,您於心何忍呢?!”
一聲“呢”字,拖得餘韻長長,吳儂軟語,聽者骨都酥了三分!
說起來帝國君臣關係,很有趣,一些老骨頭,象張昭蔡邕之流,得到皇帝的絕對信任,他們什麼都敢管什麼都敢說,弄得皇帝頭大如鬥,畏之三分(畢竟誰都想聽好話)!
但這些重臣,對於管政的后妃,倒是向來客客氣氣,細聲柔語,從不開對皇帝的大嗓門,用他們的話來說:“娘娘們都是斯文人,我們自然得守禮,至於皇帝嘛“唉!”蔡邕長嘆一聲,無法與大喬辯駁,不得不放下心思,專心於已有文物的統計保護工作去了,這份工作也有得忙。
軍人忙着進軍打仗,文官忙於政事,作爲他們頭子的皇帝,肯定與他們是背道而馳,生活舒適的。
十一月十五日,皇帝偕同諸皇妃遊金字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