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那男子一巴掌就朝他臉上抹去,打得他暈頭轉向,罵道:“你這是在打發叫花子呀。
莊俊英捂着被打痛的臉,苦着臉道:“那三十萬,這不少了吧。”
那男子一句話也不說,又朝他掃了幾記耳光,打得他臉上火辣辣地,道:“你以爲老子連這幾十萬都沒有的呀,老子這老婆是多珍遺,細皮嫩肉的被你給上了,想拿三十萬就把老子打發了,你當我好欺負是不?”
莊俊英的嘴角被打出血來,他可憐巴巴地看着對方,道:“大哥!那你看得多少才放過我的呀?”
“一口價一百萬,少一個兒子也不成。”
莊俊英心口一顫,這到不是他拿不出來,當前人均工資幾十塊的情況下,這一百萬無疑成了一個天文數字,如此一個龐大數字這人當真能獅子大開口,莊俊英苦着臉道:“大哥!你看能不能少一點的呀。”
“放屁!把你老婆讓老子上了,然後我給你一百萬,你說成不成的呢?”
“我……我還沒結婚呢?”
“渾蛋!都多大年紀了還沒結婚,是不是變態的呀,專門挑選人家的老婆來玩,你們這些有錢人就是渾得很。”
莊俊英聞語不敢接口。
“沒老婆把你老媽叫來讓我上了也一樣,你肯是不肯的呢?”那男子惡狠狠地說道。
莊俊英咬了咬牙,道:“好!就給你一百萬。”當場就寫了收據,又按了手印,然後交給對方,道:“這總可以了吧。”
那男子收了收據後,仍是怒氣憤憤地說道:“什麼時候付錢給我?”
“這麼多的錢怎也得回省城才能給你轉賬的吧。”
“嘿嘿!要是敢耍老子,我也不會叫你好過。”叫他手下兄弟把莊俊英脫光了拍照,又拉他老婆出來一起拍了幾張。
“這賤-人給老子帶綠帽,我也不要了,回去就把這婚離了。”把文韻推到他懷中,他對莊俊英道:“回去了記得付錢,不然我把你這相片寄到報社去登了出來,讓大家瞧瞧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他們走後,莊俊英心下後悔萬分,如果自己稍微忍上一忍,不向文韻撲了上去,這事也就不會發生了,現在有把柄落在人家手裡,這錢真個賴不掉了。
他一時有種欲哭無淚之感,方纔深深地體會到身陷絕境中是多麼的艱難,根本就沒有可以後悔的餘地。
心想這一百萬的鉅額款數,數目極大,真個交給了他們,要是接着再三威脅,豈不沒完沒了,那還了得。
此時,他腸子都悔青了。
這又有什麼辦法了,人家老婆都被自己上了,這一晚上也不知搞了多少次,一百萬說來也不算虧,不過能拿一百萬來到外面去叫賣的,一輩子也用不完這錢,那知竟給自己一個晚上就揮霍一空,這女子到也挺貴的。
看着被打腫了臉的文韻,嘴角上仍掛着血絲,不過想來自己此時比她更是難看了,這臉捱了多少下那是數也數不清的,此時只覺火辣辣地極是難受,一摸之下甚是疼痛,即知傷得不輕,不覺輕輕地嘆了一聲。
“俊英!你可把我害慘了。”文韻捂着臉輕聲地哭泣着。
“對不起,我不知你老公會跟蹤你到這來。”
“現在該怎辦的呢?”
“這個……你老公真會跟你離婚嗎?”
文韻臉上有詫異之色,看着他道:“你不會真想跟我結婚的吧?”
莊俊英上前把她摟在懷中,道:“只要他肯把這婚離了,我就娶你。”文韻給他的感覺太奇妙了,
“真的。”文韻驚喜之下,不覺撲進了他的懷中。
莊俊英抱着她低頭即朝她嘴脣上吻去,那知觸痛了傷處,倆人都不覺啊的輕叫了一聲,即立分開,不敢再吻。
過了半響,文韻輕聲說道:“真是這樣的話,那已後我倆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不用怕誰跟誰的了。”
莊俊英聽了這話,心口即立一熱,便覺得這一百萬花得一點都不冤,尤其是文韻一晚給他的感覺實在太妙了,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已婚之婦,怎也覺得自己離不開她了。
“你不嫌棄我是個結過婚的嗎?”文韻有點擔心地問道。
“這又怎麼了,結過婚那也不是你的錯,誰叫我愛上你了,我既愛上了你,就得對你的過往一切都包容了下來。”
文韻歡聲說道:“俊英!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倆人緊緊地摟在一起。
莊俊英到這來的會唔是明兒舉行,現在這臉被打成這樣,當然是沒辦法出席得了了,天亮後給對方打去電話推遲日子,說道自己有事一時走不開,下個月再接觸洽談此事了。
文韻臉上也有傷,也沒辦法去辦理她的事務,倆人託酒店的服務員買來一些傷藥分別服下和塗抹,幾天後消腫了就回省城。
姜月眉到他別墅來找他,問道:“俊英!你上哪去了?”
“怎麼?”莊俊英懶洋洋地躺在牀上。
“新星方面打來電話發很大的火。”
“嗯嗯!知道了。”
“我問你的話還沒回答呢?”姜月眉稍顯不高興,她被客書奇強-暴後,隔天又藉故到這別墅裡又把她拉到牀上去,人家手裡有着一堆的相片,容不得她不敢答應,對客書奇真是恨極了,此時見莊俊英對自己愛理不理,這就讓她很是難過:你這個男人呀,可知道我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嗎?真是沒良心的。
莊俊英坐了起來,伸着懶腰,道:“我下機後遇上一位老朋友,這事就擔擱下來沒去成。”
姜月眉睜大着雙眼,吃驚地說道:“什麼!遇上一位老朋友就不去談公事了,俊英!你可是執行總經理呀,這事要是叫你二叔三叔他們知道了那還了得。”
“嗯嗯!只要不說了出去,他們又怎知道得了了。”
“話是這樣講,可你這事也太扯了吧。”姜月眉極其的不高興,眼前這人怎地一下子就沒了那種責任感了呢?以往的那股幹勁又上哪兒去了?
“我是總經理,喜歡怎搞就怎搞,誰敢管我呀。”他被人痛扁一頓,這心裡的火氣也是挺大的,一時找不到機會來發火,這時一聽她口氣不善這就來氣了。
姜月眉一時不禁愕然,驚奇地看着他,似乎眼前這人自己一下子就不認識了他一般。
莊俊英一下子就把她拉到牀上來,道:“好久沒作那事了,陪我一會再去上班。”
他是個精力盛旺的人,對這事渴求分外強烈,與文韻也是通宵戰鬥後纔回來,此時一看姜月眉站在眼前,不禁想起她的好來,暗想自己就要與文韻結婚了,如果這樣的話非得與她分手不可,這樣豈不沒機會與她在一起了,此時得抓緊機會再多玩一下,就把她按在牀上脫衣解褲。
以往只要莊俊英有這興趣了,姜月眉是從末拒絕過他的要求的,此時一看他興奮得很,即知拗他不過,只得從了他,不過昨晚她被客書奇幹了幾次,此時下身正有些疼痛,有心要拒絕莊俊英,又怕他不高興,只得強忍着讓他進來。
莊俊英相較對比之下,覺得還是文韻的感覺與姜月眉不同,文韻給他的美妙之感在姜月眉身上卻是找不到。
原來姜月眉一味的讓他亂來,忘記了自身的感受,不懂得去享受這一人生樂趣,而這文韻就不同了,她結婚多年,在牀上又非常的主動,這給莊俊英一種很新鮮的感覺,加上文韻那成熟的風味也是叫他着迷的原因之一。
莊俊英弄了半個小時後才結束,倆人洗了澡後纔到公司去上班。
那知到了公司之後,卻見得文韻的老公白辛農在公司等他了,他黑着一張臭臉,一言不發,冷冷地瞪着莊俊英。
莊俊英心中一窒,也不敢多講,即叫財會部的主管與白辛農到銀行辦理了轉賬手續,然後要回了那張收據,一顆心才放鬆了下來。
這件事辦妥之後,財會部的主管悄悄地把姜月眉叫過一邊,輕聲對她說起了這事有些古怪。
姜月眉吃驚不小,向莊俊英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呀?”
莊俊英裝聾作啞,道:“怎麼了?”
“你怎麼把這麼多的錢轉到別人的賬戶裡,這是什麼意思?”
“這筆資金我有別的用處,你不要向俊雄他們說起了。”
“這麼大的一筆資金你想能瞞得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