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妮子哪兒摸出來的藥粉?
夏商根本沒料到會有這種突發情況,這臭娘們竟然硬生生給自己塞了一包藥!又因先前廢話太多,嘴張太大,一包藥粉吃了大半。
“呸……呸……呸……”
夏商退開兩步,不停的吐,口水都吐幹了,可又能如何呢?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夏商立即感覺到口乾舌燥,肚子還有些絞痛……該不會是什麼毒藥吧?!
“你給我吃的什麼?!”
夏商怒了,哪還有半點兒儒風?哪還管什麼氣度?更不會把自己當做老師!
此刻,就是一頭髮瘋的獅子!
面對夏商的怒火,賽江南反而冷靜了,先是從牀上不緊不慢地坐起來,冷笑着:“本姑娘從小打到大沒有被誰打過,你是第一個,而且打了本姑娘兩次。所以,今天的結局你該早有準備。我承認你有點兒本事,不過……”
“少tm廢話,你給我吃的什麼?”
夏商越急,江南反而越興奮越冷靜:“你猜呢?”
“操!”
怒罵一聲,夏商拼了。
不管什麼毒藥,毒發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在這之前,至少也不能讓這小婊砸好受!
夏商衝了過去,江南嚇了一跳,好在反應快,飛快躲過了夏商的撲擊。
江南並不急,她知道自己只要堅持一會兒就好,吃了那麼多迷藥,肯定蹦躂不了多久的。
一想至此,江南直接掀開簾子竄到了副室。
夏商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也是緊追不捨,卻不料剛撩開珠簾,迎接他的竟是一條鞭子!
啪!
江南早有準備,料到了會有這一出,出鞭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打在夏商的肩膀,只覺得一陣火辣辣的劇痛,不用看就知道被打掉了一層皮!
江南的鞭子雖狠,但終究少了些實戰經驗,平日裡被她打的人都是抱頭鼠竄,不敢反擊。她哪裡知道人在絕境中爆發出來的狠勁兒有多可怕?
夏商被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卻沒能阻止他的腳步,瞪紅了雙眼,不退反進!
江南見自己一擊不行,臉色一變,收回鞭子又是一下。
啪!
這一下直接抽在了夏商的臉上,頓時炸出了一道血花!
見了血,夏商藏在心底裡的兇性完全被激發出來,沒等江南收回鞭子,便一把將鞭子抓住。
江南臉色大變,奮力地拉扯,卻怎麼也掙不開。
“這文文弱弱的傢伙好大的氣力!”
正想着,夏商那邊猛地用力,江南反應不及,反倒被夏商拉得往前撲了出去。
“呀!”
江南一聲驚叫,竟被夏商給抱住了!
“放開我!放開我!”
這會兒江南也慌了,丟掉鞭子用雙手在夏商胸口一陣亂抓,整個一個脫了水的魚兒,瘋狂地掙扎着。
鞭子抽在身上都不怕,這點兒抓抓撓撓算什麼?
夏商一言不發,把這娘們兒夾在腋下,一步步往牀邊去。
“放開我!小翠!小翠!救命呀……小翠!”
可惜屋外一個人也沒有,小翠怕惹事上身,竟然悄悄走了。
喊了兩聲,外面一點兒迴應都沒有。
江南從驚慌變得害怕了。
“先生,我錯了!先生……先生!我……”
話沒說完,江南就被狠狠地丟在了牀上,只聽一聲悶響,摔得是天旋地轉。
沒等江南迴過神,一隻蠻橫地大手便抓住了她的臉,狠狠地捏着兩腮,讓她不得不張嘴掙扎。
一張嘴,一壺摻着迷藥的涼水便涌來了。
江南無法抗拒,嘴裡、臉上、鼻子、眼睛全是水……
“說!給老子吃了什麼?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掐死你?”
“咳……咳……咳咳咳!”
江南咳嗽着,肺都快炸了,眼淚滾滾而下。她這輩子沒見過這麼粗暴野蠻的男人,看着居高臨下的夏商,彷彿被一隻飢餓的野獸凝視,沒有表情,卻是死一樣地冷靜。不用懷疑,他真的會掐死自己的!
“迷藥,只是迷藥,我只是想讓你睡一會兒,我錯了!求你別殺我。”
重壓之下,一個小姑娘很快就崩潰了,說過之後涕淚橫流,哭得毫無形象,嚎啕着,如一個失去母親的嬰兒。
人性都是對立的,平日裡的儒雅謙讓太多,極端時的冷酷和暴虐便會更可怕。
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在面前哭得撕心裂肺,夏商的情緒卻沒有絲毫波動。
迷藥?
如此情形下,江南是不可能說謊的。
夏商算是鬆了口氣,不過蒙汗藥而已,睡一覺就好了。
但這個女人依舊不能輕易放過。
如此陰險,如此機關算盡!若是換了別人,保不齊昏迷之後會被怎麼對待!
夏商冷笑着上牀,拉下牀簾……
江南已哭得沒了力氣,見此情形俏臉煞白,連逃的力氣都沒有了,不住得搖頭,哭着,求着……
“不要,不要……嗚嗚嗚……”
“今天,老子就給你上一課!告訴你一個真理……”夏商提着江南,將那梨花帶雨的俏臉湊到自己眼前,爆喝,“不要惹我!”
啪!
隨着話音落下,厚大的手掌帶着勁風落在了姑娘的臀上!
啪!啪!啪……
“救命!救命……”
“我錯了!求求你,繞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嗚嗚嗚……”
“先生!先生!學生知錯了!”
所有的話都說完了,毫無作用!那不懂憐香惜玉的可惡手掌毫不停歇地落下,每一次都是那麼痛,那麼狠!
江南已不知自己是什麼感受了,只覺得屁股跟火燒一樣,肯定腫得老大,火紅火紅的。
求饒不行,逃走不得,只能求着這頭野獸趕緊睡着,這樣自己就能免受折磨了。
可是……
從開始到現在,至少也是一刻鐘了,可眼前的男人卻絲毫沒有睏意。
江南自己也喝了不少摻了藥的水,她也沒太多感覺。
該不會是小翠那妮子買的假貨吧?
細細體會卻又不對,怎麼心頭慌慌的、熱熱的?彷彿有一隻小小的螞蟻在心窩裡爬,癢癢的,酥酥的……
江南發現自己有些口乾舌燥,用力地嚥了口口水,吐了一口濁氣。
臀上傳來的擊打似乎不那麼痛了,反倒帶着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打得人心慌,打得人意亂,打得人控不住嗓子……
“啊……”
一聲輕柔嬌媚的低吟從牀上的小女人嗓門兒深處輕輕地擠了出來。
一時間,春風滿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