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幽閉的小屋房門猛地被踢開,一道淒冷的月光隨之灑落,找出了滿地乾草。
女婢和賽夫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在黑暗中掃視一圈,不由得輕咦了一聲。
“人呢?”
可能是光線太暗沒有看清,賽夫人耐着性子再掃了眼屋子。
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
“被他跑了?”賽夫人冷冷地問身側婢女。
“奴婢這就去追!”
區區書生都能從自己的眼皮子地下逃脫,婢女丟不起這人,當即轉身就要出門去追。
誰知這一回頭才發現剛剛打開的門不知何時竟然關上了!
“糟糕!”婢女想到了什麼,一步跨到門前用手去推。
門被鎖上了!
賽夫人臉色一寒:“你這廢物!若讓他跑了,我拿你是問!”
婢女沉着臉,解開了腰間佩劍:“夫人息怒,那人絕逃不出賽府!”
說罷,一劍挑刺,直接穿透房門將外面的鐵索挑斷,不假思索地推開門追了出去。
那書生如何逃了不要緊,只要他還在賽府,就是插了翅膀也別想離開。爲了保證賽夫人的安全,整個賽府都是一座規模宏大的奇門遁甲之陣,雖說佈局很小,但其中格局凝聚了奇門遁甲之精要,別說一個人,就是兩三百人進入,只要大陣一開起,這些人一個也別想走出去。
一出小屋,婢女第一時間到了一處空地,隨手撿了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放在空地中心,隨後嘴角浮出一絲冷笑。
片刻之後,整個賽府的感覺就變了。雖然表面上未有過多變化,但總覺着一戶尋常的人家裡多了一層奇幻詭異的陰雲。
大陣已經展開,剩下就是一點點地找了。
不管夏商藏在哪兒,終究是會被逮到的。
……
婢女走後,賽夫人沒有立即離開小屋,卻在小屋裡走了走,發現了窗口留下的被掙脫的繩子以及遮掩的黑布。
“這樣都能讓他給跑掉,倒是小看了那廝。”
說話的同時,賽夫人感覺身後有個身影閃出,頓時一驚,連忙回頭:“誰!”
小屋門關着,最後一縷月光被擋在了屋外,屋內漆黑一片,只模模糊糊看出一個人影……
看身形,絕不是自己的婢女!
“到底是誰?!”賽夫人故作冷靜,低喝了一聲。
黑暗中傳出一聲冷笑:“呵呵……不曾想謙和典雅的賽夫人也有如此狠辣的一面。當真讓人大開眼界。”
“你是夏春秋!”
夏商拍了拍手:“賽夫人果然是聰明人。”
說話間,夏商和賽夫人離得近了,漸漸展露面容,那冷冰冰地笑和邪魅上揚的嘴角給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賽夫人不禁退了一步:“你竟然沒走!”
“賽夫人,我爲何要走呢?夫人都想要夏某的性命,我若不留下好好謝謝夫人,如何對得起夫人的一番美意?”
“剛纔的對話你都聽見了?”
夏商沒有回答。
“你想怎樣?我告訴你,這裡是賽府,還容不得你撒野!”
“是嗎?那我便撒野給你看看!”
“你要……”
賽夫人話未出口,黑暗中一隻手便伸了過來。
賽夫人還算冷靜,眼見形勢不對,側身閃躲的同時還不忘大聲叫喊:“救命!救……”
但賽夫人畢竟是個養尊處優的花瓶,哪裡躲得開夏商,很快就被夏商鎖住了脖子從身後死死地抱住了。
“唔……唔……”
“臭婊~子!想要老子的命,你tm還嫩了點!”
啪!
一聲刺耳的脆響忽然出現在寂靜的夜裡。
同樣的招式,同樣的力道,同樣的位置……
夏商毫不客氣地把教訓江南的法子用在了賽夫人身上!
賽夫人的香臀跟賽江南一比,那簡直是天差地別,三十出頭婦人豐滿的肉感哪兒是個小姑娘能比的?打在上面就像是打在一團勁道十足的麪糰上,能把整隻手都陷進去。這般感受只有親身試過的人才知道。
但夏商正在氣頭上,沒有過多享受,毫不停留地連打三下。
直把這高貴的美婦人打得花枝亂顫,險些就要軟在地上。
夏商不知這獨守空房十幾年的婦人是何感受,怒罵道:“你們這對母女就是欠收拾!白天我收拾了小的,今夜就來教訓教訓你這老的!”
說罷,又是幾巴掌落在肥厚的臀上,打得“啪啪”作響。
“你……你有種就打死我!”賽夫人也是個執拗之人,這般情形硬是不吭一聲,緊咬牙關嘶吼着。
“臭婊~子還嘴硬!老子不把你的屁股開了花就不姓夏!”
啪!
啪啪!
啪啪啪……
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打起人來如此之狠,半點兒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而且兩瓣屁股,爲何只打一邊?打得人不僅屁股痛,連整隻腳都麻了。
夏商這麼亂打一通,心頭怨氣消了些:“你們這對母女真是不識好人心!小的刁蠻任性,老的心狠手辣!老子爲了保你的女兒甘忍欲~火攻心之苦,你他孃的不僅沒有一句感謝,反倒要來殺我。你究竟安的什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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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江南的清譽,縱然手段殘忍,也在所不惜!”
“老子答應你不說出去就是!你爲何要來殺我?”
“口說無憑,我不相信你!”
“一句不相信就要人性命,你以爲你是皇帝還是皇后?老子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要和平解決還是魚死網破?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先奸後殺?!”
賽夫人也是沒想到,平日裡看着文弱的書生,此時竟也如此兇狠,根本就是一條裝成狗的土狼!當初看走了眼,不曾想是引狼入室,纔有如今的禍事。
可事情已經發生,悔之晚矣。
再者,性命還掌握在他人手中,賽夫人縱然再狠,也不會用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罷了!只要你對天發誓不將今日之事傳出,我便也當此事沒有發生過。”
“你以爲你是誰?還要老子發誓?你先給老子發個誓,不然捏爆你的屁股!”
說着,夏商一手放在剛纔擊打的肥臀上用力地搓揉起來,那感覺跟揉麪團一樣。
夏商這一揉不要緊,差點兒把賽夫人心給揉出來了。
暗罵這可惡的小男人太不懂規矩,不知道這麼搓揉搓動人家的春心嗎?
“你鬆手!我發誓便是!從此刻起,我賽娥若再追究此事必定不得好死!你你你……你快鬆手,求求你不要亂摸了。”
此刻的聲音哪有先前的強勢?嬌滴滴地快滴出水來了。
夏商聽了心中明瞭,拍了拍賽夫人的屁股:“原來夫人也受不了深閨寂寞,以後若有需要,給夏某說一聲便是。”
“你!”
“我什麼我?給老子帶路!騷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