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那邊也沒請假。
翌日,安夏回到b大,一進校園的門,她忍不住看向醫學院的方向,不知道權岸今天在不在朱教授那裡。
她緊了緊身上肩上的揹包,往醫學院的方向走去,剛走過去就聽到一個聲音喊她,“安夏!”
安夏轉過頭,只見徐生站在不遠處看着她,手裡捧着一疊書,她朝他笑了笑,“徐師兄,你身體好些了嗎?”
之前他一直不見她,聽說還生了病,她覺得很內疚。
“好多了。”徐生走過來,臉上仍是有着說不出的憔悴,黑眼圈很重,他道,“能借一步說話麼?”
安夏有些驚訝地看着他,點點頭跟着他走進前面的小樹林裡,她邊走邊道,“徐師兄,之前不好意思,我哥他……只是緊張我,不是故意那樣說的。我替他向你道歉,真的對不起……”
她歉意地說着。
徐生像是沒聽到一樣,徑自往樹林深處走,左右看着。
安夏狐疑地看着他,忽然,徐生一轉身,直挺挺地朝她跪了下來,雙膝跪在地上。
“徐師兄,你幹什麼?”
安夏嚇了一跳。
“安夏,我知道你們家權大勢大,我這種小角色不該沒有自知之明地來追求你。”徐生跪在地上,年輕的臉上有着不得不屈服的難堪,“所以我已經不再追你了,我連見都不敢見,我請求你,你就放過我吧。”
“……”
安夏一頭霧水地看着他。
“我花了很大的努力我才考上b大,我不想就這樣被趕出學校,安夏,當我求你,你放過我們吧。”徐生說道,一個大男生眼眶紅了,就差沒掉眼淚。
“徐師兄,我這幾天都在老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先起來再說好嗎?”安夏茫然地看着他,伸手要拉他起來。
徐生搖頭,仍是執拗地跪在地上,看着她道,“不是你做的,那就是你那個哥哥做的,否則‘中獎’的怎麼會是我和薛貓,我和她所有的關聯都只是認識你而已。”
“薛貓?”
怎麼還有薛貓的事?
她不過離開一週,怎麼好像出了很多事。
“你真的不知道?”徐生紅着眼眶看她。
“我不知道,到底出什麼事了?薛貓怎麼樣了?”安夏着急地問道,薛貓不會出事了吧。
小樹林裡安靜極了。
什麼人都沒有。
徐生見狀,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拿出手機撥打薛貓的電話遞給安夏,安夏接過手機,一接通,薛貓就在那邊哭得很兇。
“薛貓,發生什麼事了?”
安夏擔憂地問道。
“安夏?”聽出她的聲音,薛貓哭得更加兇了,大聲地嚎哭着,“安夏啊,你去哪了,你再不回來就見不着我了……”
“到底怎麼了?”
安夏還是聽得一頭霧水。
“安夏,我和徐師兄不知道得罪哪個王八蛋了,我們的隨身物品里居然被查出違禁藥品,我們接受檢查後還是陽性反應……現在學校還在調查,輔導員說要開除我們,我完了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