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我和徐師兄不知道得罪哪個王八蛋了,我們的隨身物品里居然被查出違禁藥品,我們接受檢查後還是陽性反應……現在學校還在調查,輔導員說要開除我們,我完了安夏……”
“……”
聞言,安夏的臉色刷地一片慘白,“你們怎麼會有違禁藥品?”
作爲學生被查出違禁藥品,這事太大了。
“我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會有這鬼東西……”薛貓嚎哭着,說話都斷斷續續,“我完了,我那麼辛苦才考到B大來,現在居然因爲這個被開除……我以後還怎麼活啊,我要怎麼和我爸媽交待啊……”
“你先別急,不是還在調查麼,一定會調查清楚的。”安夏只能這麼安慰她,“我一會就來找你,別哭了。”
徐生她不清楚,但薛貓和她一場朋友,安夏太清楚薛貓的生活習性,是絕不可能吃什麼違禁藥物的……
掛了電話,安夏把手機交給徐生。
徐生臉色憔悴極了,說道,“安夏,這件事我們是被陷害的,我想了好幾個晚上,我會和薛貓同時被害,共同點只有你。”
聞言,安夏臉色更加蒼白,她往後退了一步,退到一棵樹前,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本來以爲是你做的,但再想想,應該是你那個哥哥權岸。”徐生很理智地分析道,“他本來就看我不順眼,是故意整我的。”
“他纔不會做這種事,你不要誣陷他!”安夏立刻反脣相譏。
“那我和薛貓還能與誰結仇?”
“薛貓和我哥又沒仇,你不要妄加揣測。”安夏大聲地道,一步步往後退,不滿徐生懷疑權岸,她道,“你放心,爲了我哥的清白,這件事我也會查清楚,給你們一個交待。”
說完,安夏揹着包跑出小樹林。
她一路跑向旁邊的大樓,衝上樓跑到朱教授的辦公室外,用力地敲了敲門。
朱教授的聲音傳來,“進來。”
安夏推門進去,就見權岸穿着白大褂站在辦公桌前,一張英俊的臉上沒什麼表情,鏡片後的一雙眼微垂着。
朱教授正一臉怒容地翻着手裡的一疊文件,說道,“權岸,你這些天是怎麼回事?看看你這論文,我隨便掃一眼都能看出七八處的錯誤,你連一些專用名詞都錯了!”
“……”
權岸站在那裡沒有說話。
“你這幾天腦子裡在想什麼?你之前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朱教授的語氣頗爲恨鐵不成鋼,“你這樣以後怎麼在醫院做事?”
“我拿回去重寫。”權岸淡漠地說道,伸手拿回自己的論文。
安夏站在那裡,有些愕然。
怎麼她才離開一週,好像身邊的人狀態都差了很多。
“朱教授好。”
安夏上前一步出聲,恭敬地低了低頭。
聽到她的聲音,一直站在那裡沒動的權岸眼睫忽然一顫,幾秒之後,他慢慢轉過頭看向她,她一身風塵僕僕地站在那裡。
安夏迎向他的視線。
她就這麼理直氣壯地看着他,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好像不曾在他身邊逃走一樣……
作者的話:今天更新完畢(祝我生日快樂的孩子都去金鍵盤投我一票吧,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