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靳辰的黑眸一斂,看着在他身下的女人,他全身的血液都激盪起來。
她的皮膚細膩嬌嫩,身子柔軟嬌小,少女清純的氣息香甜無比,合眸的樣子安靜得像個精靈,正不知世事的躺在他的世界裡。
驀然心動,指腹在她的臉頰來回摩動,白皙細膩的肌膚上,落下點點紅印,是他恩賜給她的印記。
可她現在卻成了他的女人。
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男性的驕傲和滿足讓他微笑,看着漂亮到讓人窒息的她,他粗粗一聲:“月兒,你好美!”
口吻是連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溫柔。
她對這種事情簡直陌生到讓他興奮,她似迷惘,似痛苦,似糾結,似委屈,所有的情緒都閃現在她那張小臉上,不清不楚地表情格外誘人。
她簡直美得不可思議!
他盯着她,一動不動地看着她,彷彿要將她刻進心裡,永永遠遠地印在他的心裡,一輩子都不忘記。
他對男女方面的事情一直有潔癖,寧願憋着,也不會亂來。
現在終於嚐到滿足的滋味,他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溫靳辰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這可慘了元月月。
淚水掛在眼臉,剛纔那一聲出來之後,她發現他更加瘋狂而且放肆。
她咬緊脣瓣,無論什麼聲音都不敢再發出來了。
她怕。
怕得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彷彿裝了定時炸彈,一秒鐘爆炸一次,在她的體內噼裡啪啦的響個不停。
她不再是自己,又怕,又痛,又委屈,又不安,理智在藥效下被催帶得滾到九霄雲外去。
顧不上多想其它,盛滿淚水的雙眸顫亂不堪,連目光都零碎了似的,沒有焦點,散落得無處安放。
“大叔……不要……疼……疼啊——”
她不停地找地方躲,卻躲到哪兒都是他。
他攪合得她不能睡,連正常的休息都成了奢侈。
她求饒,讓他慢點、輕點、停下,都被他無情地拒絕。
後來是怎樣的,元月月完全沒有意識。
她在強烈的痛楚中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牀上帶血的被褥已經換了,桂姨守在她身邊,滿臉擔心地看着她。
“少奶奶!”桂姨很是心疼,“怎麼樣?你還好吧?”
腦海中涌起溫靳辰在她身上無休止的場景,元月月的眼裡立刻竄出溼潤,張嘴,分明是想說話,卻大哭出聲,心痛得除了哭,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桂姨趕緊將元月月抱進懷中。
接到少爺的電話讓她回來的時候,看見臥室的場景,她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在幫少奶奶清洗身子的時候,發現她的身體落下了青一塊紫一塊的淤青,少爺該是多用力地對待少奶奶啊!
元月月不停地哭,身上傳來的疼痛卻讓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她該怎麼辦?
那個時常出現在她身邊的大叔,就是她的丈夫。
他把她……強要了。
其實……也不算。
她有記得,自己的身體其實很配合他,甚至是需要他來填滿、補充。
她怎麼會這樣?
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樣慾求不滿呀!
“他……”眼淚簌簌地落下,她開口好幾次,終於還是不甘地問了一句:“他……手沒事吧?”
聽了元月月的話,桂姨的眼眶都溼潤了。
少奶奶這麼善良,自己痛成這樣,心裡想的竟然還是少爺!
“他回醫院了。”桂姨輕聲,“少奶奶,你不要怪他,他其實很愛護你,真的!但、但是,男人嘛!憋太久再釋放,可能就……控制不住力道。”
元月月的眼眸裡一片死寂,沒有一絲亮光。
在桂姨看來,夫妻之間做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吧?
可她……
不是元思雅呀!
見元月月哭得悽慘,桂姨只能說:“少奶奶,餓了吧?我給你做了愛吃的,現在端來給你吃?”
元月月沒有說話。
她很餓,卻根本就不想吃東西,因爲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處理這件事。
當代替姐姐嫁進來,並且發現老公沒有不舉後,她就多少知道自己繼續待在這裡,遲早會發生這種接觸。
只是,她沒有想到,那個神秘的丈夫就是她的大叔。
現在,她已經徹徹底底地變成他的人,她該怎麼辦?
元月月呆在牀上,想下來動動,才驚覺自己哪怕是動動腿,都會牽扯得某一處私密的地方好疼,像是撕開一般的疼。
她低眸,掀開薄薄地睡衣看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痠痛的四肢彷彿與身體分了家,提起來都費勁。
想起他那得逞的快意,她咬緊脣瓣,鼻頭冒起濃濃地酸楚。
眼淚不自覺地又流了下來,她抱緊被褥,將頭埋進膝蓋,哭得像個找不到方向的孩子。
……
元月月一直在牀上躺着,她沒有母親,養母又身體不好,對於和男人在一起這種事情,她知道得少之又少。
對於身體上的那些不適,她又不好意思開口詢問桂姨,只能自己默默忍着。
可是,每次去上廁所成爲她最痛苦的事情。
那種疼痛,彷彿是用火在燒她,燒了之後還抹上一把鹽,讓她生無可戀。
她只能儘量不喝水、不吃飯,來減少上廁所的次數。
她在心裡罵了溫靳辰一千次、一萬次,委屈得淚溼了枕頭,心裡卻沒有絲毫的好受。
聽見下面有車開來的聲音,她立即起牀,看見溫靳辰從車裡走下來,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去將門反鎖。
動作幅度太大,牽扯到傷口,痛得她直咬牙,淚水吧嗒吧嗒地又滾了出來。
溫靳辰擡眸,看着主臥的位子,英俊的臉上佈滿了愁容,那濃黑的劍眉緊緊地擰在一起,周身的冷意比寒風更加肆虐。
去醫院讓醫生幫他處理過傷口之後,不顧勸阻,他要求回家醫治。
他實在是不放心她。
她在兩人身體接觸的中途就昏迷了,他只能快速釋放自己,傷口流血很多,爲了不讓自己流血而死,就立刻趕去醫院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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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總得給她個交代。
聽桂姨說,她在家裡都已經哭慘了。
走到主臥門前,溫靳辰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