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子陌這邊,已經完全誤會了元月月的意思。
以爲元月月終於想通了,要對溫靳辰表明心意,他還很體貼地先幫他們把房間定好。
畢竟,溫靳辰那個傢伙可是好久都沒有碰過女人啦!
到時候天雷地火,男女互相表白,該做什麼事,大家心裡都清楚。
藉口打牌,方子陌將溫靳辰帶去酒店,打開房門的時候,看見元月月坐在裡面,溫靳辰轉身就走。
“大叔!”元月月立即追上去,緊緊地拉住他的胳膊,“給我五分鐘!”
“談談嘛!”方子陌衝溫靳辰擠了擠眼睛,再看向元月月,說:“我可把這個彆扭的大叔交給你了,好好伺候他,最近他情場失意賭場得意,贏了我們不少錢!現在也該他情場得意,然後讓我把損失都撈回來了!”
元月月一臉懵懂,完全不知道方子陌在說什麼。
“我這個電燈泡先走,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在隔壁房間偷聽!”說着,方子陌將溫靳辰推進房間,再關好門,自己則慢悠悠地離開。
房間裡,元月月抓住溫靳辰的手不敢鬆,當心他會中途離開。
溫靳辰挑眉,“你還剩一分鐘。”語氣是絕然的冰冷。
他的眸光不自覺地落在她的手上,暖暖的熱量透過衣服和他接觸,他根本就不想將手抽回去。
靠這樣來貪婪,根本就不是他的行事作風。
“大叔。”元月月急了,索性用身體擋在門口,“修哲哥哥公司虧損的事情,你知道吧?”
溫靳辰微微勾起的脣角瞬間抿直,嚴厲的黑眸毫無預兆地瞪住元月月,周身捲起狂涌的怒意。
元月月渾身細細地顫慄着,再接着問:“是你……做的嗎?”
“是。”他淡淡地回了一個字。
“爲什麼!”她不解,同時也失望,“大叔,我不相信你會做這種事!”
溫靳辰似笑非笑的,輕輕吐出一句掐住她脖子的話:“你很瞭解我?”
“我……”她咬了咬脣瓣,再說:“我瞭解到的你不會做出這種事,無緣無故的怎麼會……”
他的眸光更加兇狠,她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
不是無緣無故嗎?
那是因爲什麼?
“可以告訴我理由嗎?”元月月很有耐心地問。
理由?
溫靳辰笑了。
如果他告訴她,她認識的那個修哲哥哥並不像她看見的那麼善良,這一切後果都是那個男人咎由自取,她會信嗎?
她不會。
所以,他不說。
浪費口水的事情,他纔不屑!
見大叔又是那麼高傲的神態,完全就沒有要和她解決問題的意思,元月月的心情格外煩躁。
他竟然還親口承認了事情就是他做的?
“要怎樣你才肯放過他?”元月月皺眉,“他做錯什麼了?怎麼得罪你了?我又怎麼得罪你了?”
他沉默,伸手將她撥開就準備走。
“你不許走!”她怒吼出聲,“大叔,我從來不覺得自己看人的眼光原來有這麼失敗!但你……你自尊、自傲,這都沒問題,可爲什麼要去傷害別人?難道在你看來,我們都是供你玩耍的玩具,在你需要的時候必須陪着你嗎?”
黑眸瑟着一縮,他問:“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不然呢?”她瞪着他的眼睛,“你做出這樣的事情,還要我怎麼看你!”
“好!”他向前逼近,抵住她的腳尖,“你不是問我怎樣才肯放過他嗎?”
粗暴的氣息像鞭子一般抽在她臉上,狠狠地疼。
她揚起小臉,強忍住內心的害怕不退縮,回答得很堅決:“是!”
“那就取悅我。”他的聲音從脣齒間溢出,聲音很小、很輕,卻帶着不容忽視的煞氣,“如果你的身子還沒有被他碰過,讓我滿意了,我可以考慮放過他。”
聽言,元月月呼吸一窒,漂亮的小臉被這句話驚嚇得慌張失措。
她不相信地看着他,不願意接受他真這麼殘忍的事實。
“怎麼?”溫靳辰眯起眼睛,整個人顯得凶神惡煞,“已經和他上過牀了?”
“大叔!”她的聲音都在發抖。
“在他身下的你,是不是使出渾身解數討好他?他要你做什麼你都願意?什麼姿勢你都敢爲他……”
“啪——”
她一巴掌就朝他的臉上揮過去,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他果然……是衝着她的身子?
他對她的所有好,僅僅只是想和她上牀而已?
呵!
她何德何能,這具身子竟然被他看中了?
鼻頭酸酸的,一股怨氣和怒氣雙雙交織在她的心頭,堵得她萬分難受。
“大叔!”她衝他大聲喊,“我從來沒想過你是這樣的人!你太讓我失望了!”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那麼信任他,甚至還幫他澄清,可他就是這樣辜負她的信任?
溫靳辰倏的眯上森冷的黑眸,濃濃地怒意在胸膛翻滾沸騰,突然扯出個冷笑來,“別自以爲是地瞭解我!”
話音落下,他扼住她打人的手,將瘦小的她提起來就扔到牀上去,動作絲毫不憐惜地緊跟着撲在她身上。
元月月被摔得頭更暈了,緊接着,重重地力氣壓下,她已經被他完全包裹,彷彿成爲他的掌中之物,逃不開、躲不掉。
“沒關係,只要有技巧,不是第一次我也勉強接受!爲了那個男人,你該什麼都願意做纔對!”
說着,他直接封住她的脣。
他分明是想要戲弄她,分明是要表現出連看她一眼都厭惡的高傲,分明是要毫不留情地兇狠。
可是……很可惡!
他的身體和他的心竟然都不排斥這個嬌小的身軀。
他氣瘋了。
氣自己在這個女人的心裡竟然沒有一席之地,她竟然還爲了別的男人而找他,還願意委身在他身下!
理智已經被憤怒完全吞噬,他胡亂地啃咬着她,動作粗魯又野蠻,撕開她的遮裹讓她的春光乍現無疑。
她並沒有讓男人看了就噴鼻血的驕傲,但皮膚卻光滑細膩地讓人愛不釋手,他失控地想要她疼,狠狠地疼,疼出眼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