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月被突如其來的一切嚇怕了,溫靳辰的強悍和勢在必得深深地印在她的瞳眸中,將她的眸光打碎,散發無數道顫慄的驚慌。
“大叔。”她拼了命的抵抗,“你放開我,放開!”
他扼住她的雙手,惡狠狠地瞪着她,薄脣微掀,吐出冰冷殘忍的聲音:“不是他,你就這麼排斥,嗯?”
“我和修哲哥哥什麼事都沒有!”她喘息着大喊,“大叔,你鬆開我,別碰我!”
“哦?”他拉開脣角,笑得放肆又無畏,張狂地冷戾在他身上無情地來回崩騰,“你不願意?”
並不是疑問句的陳述在她聽來,簡直就像是惡魔在吃人前最後的戲耍。
她弱弱地看着他,眸光顫亂地拼湊不出一副完整的圖案,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只希望他能大發慈悲的放過她。
可他似乎沒有那個好心。
“世界上有那麼多女人願意陪你,你非得用這種方式強迫我嗎?”她似怨、似怒,似恨、似悲,“大叔!你放了我吧!”
黑眸微滯,他冷眼看着在身下哭求的女人,皮笑肉不笑地勾起脣角:“不是你主動找我的麼?”
“我只是來求證究竟是不是你做的!”晶瑩的淚珠從她漂亮的眼睛裡滾落,“你辜負了我的信任!我怎麼這麼笨,分明不瞭解你,還相信不是你做的!”
他粗粗的呼吸放輕了些。
她是在說,相信他?
“大叔,別讓我恨你。”她蒼白着一張臉,哭着祈求:“我不想恨你……”
他抓牢了她的手腕,那麼細,一隻手就能搞定。
空出一隻手撫摸着她沾滿淚水的臉頰,他淺吻上她的薄脣,“如果我非得要了你呢?”聲音粗雜混亂。
她停止了哭泣,睜大雙眸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眸裡盛滿了不可思議,渾身不可控制地顫慄。
“大叔……”長長地眼睫沾滿了淚滴,“這樣的你好可怕!”
他的心房一動,看着被他咬厚重的脣瓣,還有白皙肌膚上落下的紅印,他深深疼惜着。
“月兒。”他攀上她的脣,嘆息着投降了。
他張口吐出自己的思念:“我好想你。”
“是你不跟我聯繫的。”她委屈地控訴,“我給你打了好多好多電話,全部都是空號的提示,我找不到你。”
“你喜歡那個男人。”他很惡意地揪緊她的手腕。
因爲她喜歡修哲哥哥,所以他就不理她?
好奇怪的邏輯。
“你怎麼……知道?”她弱弱地問。
他兇狠了雙眸,真的很想將她的嘴巴縫起來,讓她再也不能說話。
見他又發怒了,而且怒火還是直線飆升,她張嘴就咬住他的手臂。
強有力的手臂肌肉累累,她下狠了力氣,發泄着心中的不爽,直到嘴裡涌出一股血腥味,她才輕輕鬆開。
看着那塊迅速腫起來的皮肉,她怨他爲什麼不推開她,以他的能力,要制服她簡直是綽綽有餘。
是想讓她自責麼?
他成功了!
“你能不能別每次都發那麼大的脾氣?”她掀出雙迷濛的大眼,“大叔,你什麼都沒告訴我,什麼都沒說,你讓我怎麼辦?沒有了電話號碼,我連怎麼找你都不知道。”
“怎麼不能?”他語氣悶悶的,“今天不就找到了?”
“你有什麼資格怨我?”她氣鼓鼓地瞪他,“是你忽然就消失不見的!你就是這麼想我的?”
染上怒意的黑眸裡終於涌出些溫柔,他笑了,笑得很輕鬆愜意。
整間房的氣氛都隨之放鬆,空氣彷彿歡快地跳起舞來,擺在角落的盆景都跟着精神抖擻。
元月月羞紅了臉頰,她稀裡糊塗地都說了些什麼呀!
移開雙眸,她想將手抽出來,卻還被握得緊。
“我會用行動證明,我有多想你。”
曖昧一句,溫靳辰就吻上元月月的雙脣,鬆開她的手,將她牢牢抱在懷中。
元月月的渾身重重一顫,急忙抓住溫靳辰的手,不讓他有下一步的動作。
她怕,她也怨,她更擔心自己會在一個不小心中就勉強答應。
一想到那種可能性,她就要瘋。
“大叔……”她在呼吸的空隙中驚聲,“不行……”
“你忍心看大叔憋壞嗎?”溫靳辰惱火地發問。
“我……”
“乖。”他淺吻上她的額頭,“我會很輕,不疼。”
“不要!”
她驚慌失措地扭動身子,害羞又害怕得只想推開他,巨大的熱量在體內四處奔走,渾身的血液彷彿都燃燒了起來。
尤其是身上的男人還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她躲到哪兒都是他。
她根本就沒法抗拒,一場大哭過後,反倒是耗費了不少力氣,她的腦袋越來越暈,理智越來越薄弱。
“大叔,別……”她夾緊雙腿,“不要這樣!”
他勾出個邪惡的笑容,俊逸的臉上迷惑又深邃,黑眸裡還閃現着興奮的亮光。
“你和我在一起,就僅僅只是爲了騙我陪你睡覺嗎?”她扯開嗓子喊,保留着最後一絲清醒,“是不是這樣的?”
溫靳辰斂下黑眸。
這忘恩負義的小丫頭,是不是太過分了?
“大叔……”她顫顫巍巍的,小聲祈求,“我……我還沒有……二十歲。”
他惱火地瞪她,“十八歲成年!”語氣粗粗的。
她驚異了雙眸,看見他眼中的那抹勢在必得,她急急地呼吸,抱住自己的身子左閃右躲的逃離。
溫靳辰的臉色瞬間變得古怪,笑聲從胸膛溢出,他都不知道該說這個女人的思想是單純還是複雜。
聽見他的怪笑,她渾身的汗毛都豎立地在反抗,卻根本敵不過他。
他笑得張狂,還在解釋說明:“月兒,你可真是……傻傻的。”
“我……我不是……”她尖膩了嗓音,臉頰已經紅透,“大叔,你快鬆開我!”
“你得補償我。”他賴在她身上不動。
她以爲男人的火是那麼好滅的嗎?
再憋下去,他可沒辦法再保證她下半輩子的性福。
“打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話音落下,他不再禁錮自己的思想,將她的反對全部都封緘入喉,霸道又猖狂地架勢讓她退無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