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這頓飯吃的張北是渾身的不自在,吃飯前,去隔壁房間去叫小慧吃飯,誰知小姑娘是個薄面子的人,幾句下來,硬是沒答應,大事小事上張北還都是個沉住氣的人,但在方面不知道咋滴就急了起來,二話沒說蠻勁上來了,單手硬是把人家小姑娘拉出了屋。
張北的家的地勢窪,小屋門後都用水泥墊了十公分左右的門鉗,鍾小慧突然的被張北拉出了小屋,沒注意腳下,整個身體再次前仰到張北的懷裡。氣氛好生的尷尬。最後還是張母出面讓人家小姑娘一起的吃的飯!
“虎子哥,你可是哪不舒服,臉咋那麼紅,身體抖啥!”
“去,去,我沒啥不舒服,來喝酒……”說完,張北舉起杯子和金蛋就撞上了,眼睛還不經意間瞟了小慧一眼。而小慧一直低着頭吃着手中的幹餅。
“別啊哥,我錯了還不行嗎?這麼多一杯酒少說要有二兩,你咋一下喝玩了?你這讓我咋整啊!”
“你小子幾年沒見咋那麼婆婆媽媽的,就你喝,你就喝!”……
這天夜裡金蛋不知咋惹着自己的虎子哥被灌的爛醉如泥,就連酒量不錯的張北也是頭昏腦脹的。躺在牀上的張北,看着窗外的星星,聽着金蛋的鼾聲,怎麼着也睡不着,心裡一直重複的疊加着鍾小慧那可愛的樣子……
第二天一大早,張北就頂着大大的黑眼圈走出了屋門,金蛋還這牀上做着他那春秋大夢,估計一時半會也起不來,在部隊裡養成的良好的生活習慣,先是簡單的活動下筋骨,然後一板一眼的打了一套長拳,這纔算消停下來!
待到九點多鐘的時候,金蛋在張北連哄帶扯的情況下才算起牀,不過走路的時候還是左右搖晃!
張北把昨天自己的構思和二老說了一下,二老甚是高興,嘴裡不停的誇着自己的兒子!
從中午到晚上,張北和金蛋都在忙碌着場地的問題,最終在稅鎮街前面,靠近上路的地方租下了近一畝的地方。又在鎮裡找了幾個近門的年輕壯力,四周紮起了欄杆,原本地上空閒多時的房子,經過幾人的休整,算是可以住人了!
忙完這些已經將近晚上八點了,張母出來催促了幾次回家吃飯,都被二人拒絕了,畢竟在部隊裡讓他養成了雷厲風行的性格,幹啥事情不做完就是不休息!
回到家,張北和金蛋吃完飯就早早的睡下了,金蛋的妹妹是在城裡上重點高中是屬於那種寄宿形式,所以這會不到放假,金蛋也是一個人,這張北迴來後,爲了方便兩人商量事情,就住下了!
隔天上午,兩人一早起來就跑到城區,準備買一臺小型的電子稱和一臺簡易的磅秤。整個市場是位於靠近市區的牛欄路,皆因這個市場成立的比較早,所以一大早就已經人滿爲患,不少廠家進貨送貨的把本來就不是很寬敞的牛欄路堵得水泄不通,穿越在擁擠的人羣當中,還要時不時的停下腳步詢問着磅秤的價錢,可把兩人整的苦不堪言。輾轉幾家後,估摸着價錢也就是在那段價位徘徊,受盡‘擠辱’的兩人匆忙的把東西訂了下來!
早上出門的兩人都比較急慌,兜裡只帶了幾百塊錢的零錢,和老闆商量了下,先交了定金去周邊銀行取了再來提貨,老闆是個殷勤的人,不知道是害怕這單生意飛了,還是爲人豪爽,生怕兩人找不到銀行,主動的領着兩人去離他店鋪最近的銀行。
和市場上的火爆程度來比,這家銀行的人不算很多,由於自動取款機暫停使用,幾人只能取號,排隊,坐在凳子上的三人閒聊着無關緊要的問題。
閒來無事的張北,靠在椅子的後背上四處張望着,形形色色的人羣匆匆的從自己身邊走過。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從眼前一閃而過。
“是她?”張北心裡詫異的喊了一聲。
作爲大華股份有限公司的首席執行董事長,林品如有着傲人的家世和容貌,自從國外留學回來,她父親林夕海逐漸的把權力中心移交給了自己這個唯一的女兒,不負重望的林品如,把整個大華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董事會裡以前的反對呼聲逐漸的弱了下來!
今天是自己母親五十歲的生日,從飛機場出來後,拒絕了司機和秘書的追隨,獨自一人開着自己的轎車往家趕,待到半路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既沒有一分的現金,就近找了家銀行。
坐在貴賓等候室的等待的她,漠視着一道道關注自己的眼神,這些夾雜着衆多意味的眼神,林品如從小就已經習慣了!
隨意的摸過頭,一道堅毅的眼神,引起了林品如的注意,很熟悉,也很陌生,彷彿在哪裡見到過。隨後猛然的想起,原來是前段時間去工地爲自己父親索要醫療費的那個男子。
出於禮儀,林品如微微的對張北點了點頭,偷窺被發現的張北,神情有些尷尬,但還是回以禮貌。隨後兩人就有些漠然的各幹各的!
“林小姐,這是您所取的兩萬塊現金,您點點!”對於這些持有金卡的客戶,基本上都是銀行的主管或者經理親自出面。林品如微笑的說聲謝謝後,站起身子,拉開貴賓室的大門,正準備往外走的林品如,突然一道黑影,竄了出來,孔武有力的右手死死的從後面掐住了林品如的脖子,左手順勢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架在了林品如的脖子前!渾身有些顫抖的大喊道:
“都別動,你,把貴賓室的房門打開!”歹徒凶神惡煞的用刀指着出門迎送林品如的經理。
這突如其來的事情,讓整個銀行變的混亂不堪,連接着當地派出所的警報聲,被一個職員踩響,刺耳的聲音,讓歹徒的心性更加的殘暴,架在林品如脖子上鋒利的小刀,陷入了幾分,鮮血順着刀刃流了下來!
看到這一情況,銀行經理迅速的拉開了貴賓室的門,然後按照歹徒的意願往後退了幾步。
貴賓室的門緩緩的合攏着,歹徒那隻拿着刀的手隔着門縫伸了出來,張牙舞爪的比劃着。
從林品如被劫持的那一瞬間,張北就在等,等一個能讓他一擊即中的機會,蓄勢待發的他,隱秘在銀行的邊角處,觀察周圍,更觀察着歹徒的一舉一動,當貴賓室的門即將關閉,當歹徒那隻拿着利刀的左手伸出來的時候,張北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就在這一瞬間!
助跑,起跳,伸腿……完美的一套連環飛腿,用盡自己所有重心的腳狠狠的踢在了門邊上,貴賓室的門瞬間緊縮,歹徒裸露在門外的左手,發出了清脆的‘咔嚓’聲,原本緊握在歹徒手中的利刀順勢掉落下來。慘絕人寰的痛苦聲從歹徒嘴裡嘶喊出來,顧不得還被自己劫持的林品如,歹徒下意識的用自己的右手去拉已經殘廢的左手。然而等待他的是透過門縫,伸過來的拳頭,很結實的蓋在歹徒臉上,歹徒隨即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