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原本在南區的中醫術聚會上歐陽京南見到了秦宇,準備好好收拾他一番的,結果秦宇跟市長等人走到了一起,自己只得忍住一肚子的氣。
這個時候歐陽京南往秦宇車裡瞄了一眼,兩男一女,還都是些陌生面孔,並不是NJ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於是立馬來了底氣指着秦宇罵道:“給老子滾下來,剛纔你們車突然急剎車,嚇到老子了,知道嗎?賠精神損失費!”
今天他車上坐的是NJ市南區有名的道上的人——鯛哥,晚上他正準備和鯛哥還有他幾個手下一起吃飯,歐陽京南一天遊手好閒很喜歡和這些人來往,這也是歐陽家家主整天恨鐵不成鋼的原因。
“聽到沒有,下來!”
一個腰圓膀子粗的紋身男人這個時候用手砸了一下玻璃,看到了車裡坐着的鄭雪見以後雙眼頓時一亮,語氣猥瑣的說道:“哎呦,有小妞啊!來來來,陪哥幾個玩玩!”
雷俊見到這個時候居然遇到一羣路霸,心頭不由得冷哼一聲,他出自南區部隊,哪能見這種情況,更別說此刻來調戲自己朝思暮想的鄭雪見了。
“雪見,敢不敢跟我打個賭,三分鐘內我就可以把他們打趴下!”雷俊冷笑着說道。
“不信,我覺得你至少得五分鐘!”鄭雪見哼了一聲道。
“打個賭?兩萬?”雷俊笑道。
“打就打,我跟你賭五萬的!”鄭雪見傲嬌的說到。
秦宇見到這兩個***一言不合打賭就是上萬,自己也是不由得心底微微搖頭,這就是差距啊。
“曹尼瑪!打賭?賭不賭老子等下弄斷你小子的腿!”車外的鯛哥聽見車裡鄭雪見和雷俊的對話後瞬間給氣炸了,這簡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於是再也耐不住性子,直接伸手從窗戶進去:“你小子給老子滾出來!”
“鯛哥,順道把副駕駛座上這小子也給廢了!”歐陽京南冷哼一聲看向秦宇,無比囂張的說道。
他早就看不慣秦宇,還沒跟秦宇動過手,今天總算是讓他逮着機會了!
“啊!!哎呦!”
誰知道歐陽京南話音剛落,鯛哥那邊就立馬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歐陽京南循聲望去,原來在鯛哥伸手進去抓雷俊的那一霎那,雷俊左手突然閃電般的反過來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扯,再右手狠狠的往鯛哥胳膊上砸去,只聽咔嚓一聲細響,鯛哥的手臂就彎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看上去是斷掉了。
秦宇挑眉一看,也有些意外,沒想到這雷俊身手還這麼厲害,並不是那些繡花枕頭***。
“敢動我們大哥,找死!”
剩下的四個紋身男見狀立刻大叫一聲:“草!”就揮着手中的棒子準備打車窗。
雷俊反手直接將車門一打開撞開一個男子,然後又是迎頭一腳踹飛一個,接着一把拽住揮着鐵管衝來的另一個紋身男,借力一拽他手腕,同時一腳踢向那紋身男的小腹,只聽一聲悶響,那紋身男下一刻就像一隻脆弱的蟲子一般縮成一坨跪到了地上。
可以想象,雷俊這一腳威力有多大。
剩下的一個紋身男被雷俊這乾淨利落的手段給嚇壞了,沒敢空手硬往前衝,左右看了一眼,回身從道路旁邊撿起一塊板磚,大叫一聲壯膽以後,才朝着雷俊撲了上來。
雷俊冷哼一聲,目光如炬,雙手一伸就一把抓住了那紋身男拿着板磚的手腕,然後另一隻手一下子奪過那紋身男手中的板磚,反手就朝着他腦袋一板磚敲了下去。
“嘭!”
一聲脆響,嘎嘣脆!
那男子只覺得瞬間頭暈目眩,一下子就失去了戰鬥力,哐的一聲就倒到了地上。
秦宇在車內看得不由得也是一聲驚歎,雷俊果然不愧爲部隊上出來的,每一招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的成分,比鄭雪見這半吊子武道修行者也不知道高出幾個檔次。
現在也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那四個健碩的紋身男眨眼就被他放倒在了地上,而且傷勢慘重,喪失了戰鬥力。
雷俊這個時候轉頭對鄭雪見炫耀的看了一眼。
“還沒結束呢,那混蛋還不站着的嘛!”鄭雪見哼了一聲,伸出白皙的手指向一旁站着的歐陽京南道。
鄭雪見和雷俊都是纔到NJ市,也根本不認識歐陽京南是什麼四大家族的人,所以絲毫面子也沒打算給他。
歐陽京南臉色一白,身子不由得往後退了退。
雷俊皺着眉頭看了眼歐陽京南,看着他那由於常年吃喝玩樂久留風月場所而弱不經風的樣子,也是不由得搖了搖頭,這身體還敢出來鬧事?
“你!你別過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歐陽京南一邊說着一邊退。
跟雷俊健碩的身體一比,更顯得歐陽京南扶弱了。
“誰管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說着雷俊又大步朝着歐陽京南走去,
“雷兄,算了吧,他那體格受不住你一拳的。”秦宇這個時候打開車門勸說道。
雖然秦宇也討厭歐陽京南,但是歐陽京南好歹也是NJ市四大家族的人,秦宇也不打算讓雷俊去招惹這些人。
雷俊點了點頭,拿手指着歐陽京南霸氣的說道:“告訴你,甭管你是誰,這是我兄弟,以後你要是再敢對他有一絲的不敬,這就是你的下場!”
話音一落,雷俊一腳就踩在了地上一個紋身男的手腕上,紋身男立馬又是一聲慘叫,捂着手顫抖不已,從他手腕變形的程度來看,應該是粉脆性骨折了。
那紋身男抱着手腕只是一個勁的哀嚎,心中不由得暗叫:我這特麼還真是躺着也中槍!
歐陽京南嚇得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臉色更是煞白,他沒想到秦宇身邊竟然會有這樣彪悍的角色,還竟是生面孔,連忙說道:“我知道,知道了……敢問這位兄弟是哪人?”
歐陽京南此刻雖然心中懼怕雷俊的生猛,可是他畢竟是NJ市四大家族歐陽家的公子,自然不能太丟了歐陽家的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