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祖宗以有驚無險,且滿載而歸落幕。
迴歸的途中,爲防拓拔殘從中使什麼詭計,花嬈與孤逸強硬要求拓拔殘履行承諾交出解藥,並且叫人快馬加鞭給孤絕送回皇宮去。
拓拔殘單坐一輛馬車,他撩起車簾,望着外面共乘一匹駿馬的男女,冰寒的眸子閃過一縷嘲弄,縱使目前他看似寡不敵衆,妥協交出解藥又如何?
難道他們以爲,他拓拔殘也就這點本事?
若是沒有後招,他又豈會提出單獨與他們來皇陵取一物?
明媚陽光下,秀美嬌俏的女子笑容甜膩的依偎在男子懷中,望着天空偶爾飛過的鳥兒滿眼的豔羨,自由是多麼可貴的東西,若是以往一旦找準機會,她一定千方百計的逃離身畔的絕色男子。
然,感情就是這麼奇怪,越是想逃離的人,最終卻因爲愛而甘願做他籠中鳥,不論孤逸怎麼揮棒子趕都趕不走!
額,這個揮棒子趕嘛……當然是能轟走滴!
她又不自虐,再喜歡也不能忍受家暴滴!不過……擡眼看向孤逸望着自己*溺而專注的目光,花嬈無聲的笑了,就這一根筋的朽木,事實上一點都捨不得揍她的。
蹭了蹭他的臉頰,不再留戀翱翔鳥兒一眼,她的心被身邊俊美大和尚偷走了,縱使自由再美好,沒有心還怎麼活?
似感受到懷中人的依賴,孤逸低頭吻了吻她頭頂,清冽的嗓音含着溫情劃過耳畔,靜靜敲擊在花嬈的心上,絕色男子說:“總會有那麼一天,我爲你脫下龍袍,陪你賞遍山河錦繡。”
聲消,花嬈嘴角的笑意愈發嬌媚動人,原來再笨的朽木,只要用心依舊能懂你……
夜幕降臨,皎潔的月色愈發迷離,花嬈與孤逸攜手漫步在驛站的竹園內,踩着地上細碎盈白的月光,且聽風吟,一覽竹葉飛舞,靜謐中自有一番滋味。
相識數載,兩人相處多數以花嬈上房揭瓦開始,以孤逸強勢鎮/壓結尾,像現在這般“和諧”十指緊扣漫步,你是根本想都不要想,因爲之前她和孤逸相處模式,就跟火星撞地球激烈。
凝立觀賞湖畔邊,含情脈脈凝望,許是爲孤絕拿到了解藥,心中大石算是落下一半,花嬈也有心情捉弄人了,她嘟起嘴巴,踮起腳,將曼妙的身體拉到與孤逸一般高度,美眸漾着俏皮的光彩,小爪子“啪”的一聲,拍在了俊美大和尚的腦袋上。
孤逸:“……”
俊美男子*溺蘊含幾縷責怪的目光看過來,花嬈小爪子動作不減,漫不經心的敲打他的光頭,似在敲鼓,又似在撩撥,“把頭髮弄出來啦,你這樣我看着不舒服。”
孤逸眉梢斜挑,“有沒有頭髮,我還不是我?”一把攫住作亂的爪子,身影飄逸一動,從後面抱住了花嬈,雙臂困住了她的手,“你給我安分點。”
嚴肅夾雜戲謔的笑聲劃過耳畔,懷中嬌麗小女子皺了皺眉瓊鼻,歪着小腦袋嗔怒瞪了他一眼,那一剎那盡是風情無限,“壞蛋,多疼疼我都不肯,有你這麼做別人相公的嗎?”
“相公?”孤逸玩味一笑,好看的脣齒研磨着吐出這兩個字,花嬈傲嬌的揚起下巴,“對,相公,怎麼?你想反悔?”
“我從不反悔的。”聞言花嬈小臉滿是燦爛的笑意,然而下一刻卻因爲孤逸說出口的話而黑了臉,甚至有炸毛的跡象。
只聽孤逸一本正經道:“按照祥瑞的律法,唯有舉行婚禮儀式的男女,方可稱爲夫妻。”言下之意,你也可以理解成,我們沒拜天地,事實上我們不算夫妻。
換句話來說,姑奶奶就是和他非法*,外加未婚生子?
花嬈危險的眯起眼,望着俊容滿是捉弄笑意的絕色男子,忽然覺得手特別癢,這個缺德男人,她孩子都給他生了,難不成他還想她厚臉皮求婚不成?
爪子伸出,抓了一把孤逸腰間的肉,小臉霎時綻放惡作劇成功的笑容,狠狠一擰,孤逸臉色微微變了變,莞爾一笑,俊美的面容滿是縱容,“你啊,還是這麼孩子氣,逗你的。”
花嬈鼻子哼了哼氣,“我知道。”
“那還這麼使勁兒?”他腰上的肉都快被掐下來了,兩人都坦誠心意到這份兒上了,還這麼下黑手,他是不是該雄振夫綱?孤逸故意板着臉,作勢要懲罰,花嬈當即機靈的躲開,淘氣的衝他吐了吐舌頭,“混球,倫家不和你玩了!”
腳下一點,迷人女子身姿飄然離去,卻在凌空的剎那,被人一把抓住腳踝,然後身體失衡,整個人跌下去,花嬈不由玩心大起,順勢拐着孤逸一起往湖裡跌。
嘩啦啦,大和尚跟俏尼姑體會了一把鴛鴦戲水的感覺,瞬間兩人成了落湯雞,但笑聲卻縈繞不斷,孤逸鬱悶的看向往他身上潑水的頑徒*,隨後也豁出去了,跟個小孩子似的和頑徒*打起水仗來。
歡聲,笑語,兩人玩的渾然忘我,卻忽略了一道充滿嫉妒與陰冷的目光。
月幕光華里,男/*女嬌,那肆意的笑容與嫵媚風情,是拓拔殘今生所見最美,從未有一個女子能引得他心動,也從未有人能吸引他的目光。
然而,花嬈卻做到了,並且總讓他回味當年詐降祥瑞時,她的一顰一笑。
他深沉註釋不遠處,那女子率真而直接的圈住了絕美男子,噙着舒懶的笑,如市井無賴般輕佻,“矮油,大和尚,你有沒有興趣和我做做種娃的事?”
如此直接求歡,似男子利落乾脆,卻洋溢着小女人的柔媚,這樣的花嬈讓孤逸心口發燙,也爲止深深着迷,他笑了笑道:“不,我沒興趣和你種娃,但卻有興趣和你睡覺!”
放大的俊容不斷逼近,精緻的眉眼滾動着濃濃深情,菲薄的脣微微邪氣上揚,很自然讓人聯想到這個“睡覺”它不是名詞,而是動詞!
平日中規中矩的人,偶爾有那麼一小點放蕩,頓時讓花嬈覺得他充滿了吸引力,並且這人本身還是極具俊美,當即小眼神冒出兩顆紅心,萌萌噠投奔到男子懷中,扭捏的低笑:“死相!”
下一刻,小萌物主動趴上俊美大和尚的背,拍了拍他有礙瞻觀的腦袋,“矮油,開路的嘎活!我們回家‘睡覺’!”
一聲睡覺,說的尤爲春意蕩蕩,又不失頑皮,隨即勾搭的俊美大和尚也盪漾了!
於是乎,俊美大和尚在受到某小萌物的“刺激”後,化身成了某小萌物口中的“淫僧”,這個過程對於花嬈來說,這絕壁是一場苦逼血淚史!
第二天,腰肢痠軟的小萌物深刻明白,和尚是不能隨便撩撥的,尤其是盜版和尚!
一身青青紫紫,昭示出昨晚如何的激情似火,堪比被人拳打腳踢的悲催!花嬈就納悶了,不就是那啥麼,孤逸至於這麼“認真”在她身上蓋戳嗎?
煩躁的抓來抓腦袋,一縷青絲自指間流瀉,柔韌絲滑的觸感,讓花嬈露出了笑容,這是那啥那啥以後的最新獎勵嗎?坐在梳妝檯前,凝視鏡中粉腮如胭,眉角含春的樣子,花嬈嗅到了屬於自己春天的味道。
綾羅裙褂,旋舞飛揚,如瀑的秀髮隨風舞動,整個驛館的人都看到那一抹宛若精靈的身影,有多快樂愜意,因爲他們的嬈皇后根不是在走路,而是用舞的。
身纖纖,影綽綽,她提起裙襬,在金色光影裡打圈圈,那份極致的愉悅人感染着身邊每一個人。轉着,轉着,就撞上了偉岸愧爲男子懷裡,一擡頭,印入眼瞼則是一張冷峻刀削的面孔,花嬈不由連忙後退。
忽地,剛硬的手臂攬住了她柔曼的腰肢,順勢往懷中一帶拉近了彼此的距離,花嬈頓時嬌容焦黑焦黑滴,擡手抵住他的胸膛,“給我放開!”
該死的,這一看就像爬牆的場面一定不能讓孤逸看到,不然孤逸一定又會跟她生氣,雖然她並不是有意要撞到拓拔殘懷裡的,但是這真的容易誤會!
“就那麼在乎他?”拓拔殘用內力困住了花嬈,不讓她有分毫掙脫,銳利的眼鎖住嬌容含煞的花嬈,聲音不悅道:“我又不會傷你,爲什麼躲我。”
花嬈:“……”
哥們,你今天出門吃藥了嗎?你都特麼的給我下彈指醉了,這還叫不會害我?都這樣了我還能不躲遠點嗎?
喂喂喂!不要離我這麼近,不要給我動手動腳的!
啊嗚……,花嬈被迫嚥下了一枚東西,她眼睛瞪的溜圓,乾巴巴的問:“拓拔殘,你給我吃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