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到了二樓,面前是一個小廳,風源三人向左邊走去,一直走到盡頭的一間房間,開了門三人進去了。

這是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房間,應該是一個小型的娛樂室吧,裡面有一小吧檯,上面放滿了各式各樣的酒和飲料,吧檯的對面是一組音響設備,看了一下還挺齊全的,然後就是在門對面有幾張小桌子和幾張坐椅。

“坐吧,今天我們家放大假,好像就我和我兒子在家裡,你們要喝什麼自己去那邊拿,”風源說着用手指了一下旁邊的小吧檯,“去吧,不要那麼拘束。”

拘束,笑話,李憶陽活了這麼大還沒有在哪裡拘束過,不過自從一走進風源家裡就真的顯得很拘束,也許是沒有來過這麼高級的地方吧。不過他也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進了房間裡也就沒有那麼拘束了,扯了一下旁邊的明亮,兩人走過去各自拿了一瓶飲料也就坐下了。

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了,進來了一個跟李憶陽差不多大的青年,一頭火紅的長髮,在白色的門前顯得特別醒目,一身深藍色的名牌運動服,點型的陽光男孩的造型。那青年關上門就徑直的向李憶陽他們這邊走過來。

那青年走到風源面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爸。”然後就坐在了他旁邊。

李憶陽和明亮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就是風源在路上提起的他的兒子。

“你們經過昨晚的變化,擁有了常人沒有的東西,但是最好不要做壞事,特別是你,不然你們會遇到很大的麻煩。”風源擡手指了一下明亮。

李憶陽沒有想到風源第一句話竟然開門見山的警告自己和明亮,一下沒有適應過來愣住了。

明亮皺了皺眉問道:“風叔啊,那個……爲什麼特別是我。”

風源嘆了口氣,“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也算是進了這個***,有些事可以給你們說了。”頓了一下,風源拿出煙給了兩人,自己也點了一支,“在中國有一支專門捕捉那些利用自身異能犯罪的人或是一些爲惡的異類的隊伍,而且直接聽命於中央,他們的名字叫禁魔者。”

“禁魔者。”李憶陽和明亮都在揣摩着這個名字。

“對,就是禁魔者,他們有着絕對的力量,這一兩年來,出現過的殭屍,只要是他們出手都沒有跑掉的。”風源說着臉上露出了羨慕神情,“他們比我強太多了,哎!”

“比你還強!”李憶陽驚訝問到,在他心裡風源已經是高高手了。

“就是,比你還強?”明亮也附和道。

風源看着李憶陽和明亮,“我啊,在這個***裡不過是個三流角色。哈哈”說着笑了笑,“你們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嘛,我告訴你們好了,我是超凡精英會的成員。”

“就這樣,”李憶陽看着風源只說了這一句摸不着邊際的話就停了下來,急忙問道。“這個會是幹什麼的。”

“在會中沒有任何約束,只是國家爲了方便管理和統計異能行者而建立的,但凡異能行者都會被召慕進去。”風源解釋道。

明亮把身體向前傾了傾,急忙問道:“那不加入會怎樣。”

風源嚴肅的對兩人說:“精英會律屬中央,不加入便視爲判國,格殺勿論。”

李憶陽聽了倒吸一口氣,“這麼嚴重,那加入了又有什麼好處。”

“這兩年龍族的出現,中央很重視,已經出動了所有禁魔者,發出了另可錯殺也不放過的斬草出根的命令,在這種時侯不要把生命當兒戲。而且你們這樣的來路不明。”風源很嚴肅的對兩人說道,然後用手指了一下明亮,接着說:“你雖不是龍族人,但是在外表看來你和龍族人沒有任何差別,所以你要小心啊。”風源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要是在外面遇到禁魔者,他們肯定會對你動手。”

李憶陽沉默了,他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糟糕,“明亮是自己的好兄弟,肯定不會放着不管,可是怎麼才能保證明亮的生命安全,自己是沒有這個能力的,誰會有呢?……恩……對了,這個辦法應該行。”李憶陽心裡想着想着還真讓他想到辦法了。

李憶陽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風源的跟前平靜的說道:“風叔,從一開始如果不是你,我和明亮也不可能活到現在,我想說一聲謝謝。”說完就跪在了地上。

“起來!”風源“刷”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喝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不知道嗎?”

李憶陽仰起頭對上風源那責備的眼神沒有一絲驚慌,也一點沒有要起來的打算,只是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知道,跪天跪地跪父母,他們給了我生命,我跪你因爲你也給了我生命。”李憶陽停了一下,“風叔,我要拜你爲師,不知道我有跪你的資格沒有。”李憶陽想來想去,只有找到一位靠山才能護着自己和明亮,而又不知道去哪裡找,這好不容易面前就一個,如抓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就不放。

在場的另外三人此刻都被李憶陽的舉動驚住了,明亮還好,畢竟是多年的兄弟,多多少少要了解一些,風源和風源的兒子就愣住了。風源怎麼也是大風大浪裡混出來的,一下便反應過來,大概想到了李憶陽的意思。

李憶陽這時也在不停的給明亮打眼色,明亮怎麼會不知道他的意思,立馬也跪到風源面前,帶着一付哭腔說:“風叔,我明亮活這麼大,就一個義字當先,你救了我明亮一次,我也不知道怎麼報答你,願意拜你門下,以盡孝道。”

風源已經知道他們想得到自己的保護,他沒有說話而是在考慮到底要不要幫助這兩小子,他心想着:“這兩小子在自己的**下應該不會走上歪路。”

風源死死的看着李憶陽和明亮,一雙深邃的眼睛像在發光一樣,卻發現兩人眼睛裡透露出一種堅定,那是一種很純的堅定,頓時安了心,“起來吧,想要入我門下,不是說說就行,還要有點實力才行,”看到兩人還沒有起身,風源便加大了自己說話的音量:“還沒有入門就不聽話了啊,沒有聽到我叫你們起來啊。”

兩人一聽這話就知道事情已經成了,便用最快的速度站了起來,乖乖地在一旁聽教。

風源坐了下去,讓三個年輕人都站在了自己面前,然後才一本正經的開始說:“你們聽好了,從今天開始,我,風源開山建派,立總舵於此,名爲異火門,你們三就是我的開山弟子,自己報上你們的出生年月吧,……你就不用了,我知道。”風源指着自己的兒子。

三個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風源,特別是風源的兒子,嘴張得可以吞下個盤子了,可能是他從來也不知道自己的老爸還有這麼搞笑的一面吧。一陣的沉默終於在三人的笑聲中結束了,三人笑得那可是驚天地,泣鬼神啊,弄得風源也有一點掛不住了,也跟着笑了起來。

四人開懷大笑了好一陣,這一笑,風源放下了所有對李憶陽和明亮的擔心,他想賭一把,至於賭什麼以後就知道了。

風源起身向三人正色的說:“我先去註冊,你們等我一下,好好認識認識,以後都有是同門了。”說完就徑直的走了出去。

註冊?那還要不要執照啊?李憶陽和明亮兩人聽得滿頭霧水,不明所以。

風源出去一關上門,風源的兒子就站起來,走到李憶陽和明亮面前,“我叫風遴,你們的名字我已經知道了,就不用介紹了吧。”一邊說一邊摸着自己的後腦勺,一付靦腆的樣子,看起來也不會超過20歲。

李憶陽遞了一支菸給風遴,這是他的交友秘方,雖然沒有什麼依據,但是屢試不爽,所以就有了這個習慣,只是沒有想到風遴把煙接了,還點燃了抽起來。

李憶陽看着風遴,他心想:“媽的,剛剛你老爸在的時候老老實實的呆着話都不說一句,看你也就18,9歲的樣子,,還抽菸,還不跟老子一樣是個不良青年,這就好,交流起來也方便多了,要是真是個好好兒子,我還不知道怎麼去搞了。哎,世態炎涼啊。”

沒有想到李憶陽想得入神了,一個不小心嘆氣嘆出了聲,風遴就在他身旁站着,聽到他嘆氣以爲他遇到什麼難事了,就開口問:“陽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說出來吧,說不定我能幫上。”

“沒有,沒有,……那個,沒有事啊,我是一抽菸都這樣。”心事被人看到,李憶陽不禁有點心慌,吞吞吐吐的回答着。

明亮跟李憶陽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知道李憶陽在想什麼,這時正笑着看着李憶陽,眉毛都彎了。

李憶陽不爽的給了明亮一箇中指,然後笑着對風遴說:“他有神經病,不要理他,他每天這個時候就發病,我們說我們的,……哦,對了,你現在在上學嘛。”。他看風遴不大想也在上學嘛。

風遴卻給了李憶陽出乎意料的回答,“我啊,沒有上了,剛當了兩年兵回來。”。

李憶陽和明亮兩人聽到這個答案都有點吃驚,看風源那樣子沒有可能不讓自己兒子不讀書啊。

風遴看着兩人都吃驚的看着自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很坦然的說:“我讀書成績不好,一天就在外混,老爸看我不爽,就把我送去當兵了,現在回了不天天逼我在家學那什麼異能嘛。哎。”看樣子風源是把他兒子關在家裡很長時間了,不然風遴也不會一說到此事一臉無奈。

李憶陽拍了拍風遴的肩膀,安慰道:“小~遴~遴~啊,”李憶陽故意用了這種陰陽怪氣的聲音說。

風遴一聽李憶陽這樣叫他,雞皮疙瘩都掉到地上了,一下子跳到一旁,怕怕的對李憶陽說:“哥,哥。我求求你,我真的不是背背山下來的。”

明亮看着面前兩人的表演再也忍不住了,一下了狂笑了起來,李憶陽和風遴聽到明亮的笑聲也就跟着笑了起來,在笑聲中,三人就這麼熟悉了。

笑了好久,李憶陽和明亮在兩天經歷的事太突然太不可思義了,在不知不覺中給他們造成了一種心裡陰影,好不容易笑一下,還真的不想停下來,最後風遴在笑得肚子痛了,房間裡才停止了笑聲。

“你們現在在上學還是工作?”風遴笑累了坐了下來,喝了口水。

“做廚師嘛,不然還能幹什麼,這年頭沒學歷,沒技術,工作難找啊。”說着說着,李憶陽便想到剛出門找工作的時候了,那時吃了不少的苦,也受了不少的氣。想到這些李憶陽神色暗淡了下來。

風遴用手拍了拍李憶陽的肩說道:“陽陽……”,風遴一手以其人之道還至彼身。

李憶陽一聽到就感到混身不爽,立刻打斷風遴的話,也帶着一臉哭像說:“**,你放過我吧。別這麼叫我行不行啊,大哥,算我求你了吧!”李憶陽對不高興的事從來都不會放在心上,一閃就過。

風遴也是聰明人,就不在那個話題上停留了,“以後我們是同門了,總要有個長次吧,我看就按年齡來分吧,你們覺得怎麼樣。”風遴帶着詢問的眼神看向兩人。

明亮聳聳肩表示沒意見,李憶陽就高興了,他比明亮大幾個月,風遴也比他小,這個大師兄的位置非自己莫屬了,雖然說也沒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但是好歹也算個老大嘛。

李憶陽正在意淫的時候風源進來了,看他一臉得意的樣子,肯定是門派在精英會裡通過了。

果然,風源一坐下就說:“我現在宣佈,超凡精英會異火門正式註冊成功,哈哈。”四十多年來這樣高興的日子在他生命裡不是很多,除了和他那一位老友在一起的時候,不過現在隨着年齡和職位的不同也很少有當年的激情了。

李憶陽很吃驚,他心想:“風源剛說這個精英會律屬中央,他這麼快就成功的在裡面另闢新道,建立一個門派,肯定職位不低,……哦,不對,應該是很高。”一想到這裡不禁心裡高興不已,看來沒有找錯人啊。

風源一直看着李憶陽,從他的表情中就看出了李憶陽的疑心,頓時大笑兩聲:“哈哈,小子挺聰明的嘛,不過膽子也太大的一點嘛。”風源一下襬出他師傅的樣子來:“連我的身份都敢懷疑亂猜,是不是要我把你逐出師門啊。”

“不是不是,我哪敢啊,……我只是在佩服師傅你啊,你的能力之強,徒弟我對的敬仰猶如喜瑪娜亞山脈一樣連綿不絕,你老一定是看錯了。”李憶陽的心事被看穿了,連忙用上他那二皮臉纏上風源。

“你小子很滑頭嘛,沒有想到你簡直可以去演戲嘛!哈哈。”風源一下也被李憶陽突然來的背書式的話語給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