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停下腳步,只是放慢了速度。
本來熱鬧的街道突然變成這樣,猶如鬼城。這明顯和我的出現以及一系列事件有關。
又走了十幾分鍾後,我無奈下挨個去敲店鋪的大門。但回答我的,是那空蕩蕩的叩門迴音,根本沒人說話或者開門。
躲我?死了?還是都消失?
一瞬間我冒出三種想法,除了第二種可能性最小。其他兩種都有可能。
我只來了兩天,我並不熟悉這個城市的構建佈局,現在的狀況讓我着實爲難。
萬般無奈下,我走到一處居民街道旁。衝跑兩步翻過牆頭進入人家,一邊呼喊一邊挨着房子尋找。
但等我走完一圈,答案越來越明顯:他們全都消失了!
心中驚訝,我接連翻了四五家,都沒有發現有人在。只不過有一些細節引起了我的注意:比如正摘着的菜,比如正寫着的東西,比如還在火上燒着的水壺......
從很多人家裡的細節來看,他們應該是在完全不知情或者很突然的情況下消失的。
我翻出人家,在大街上停停走走了一陣也沒發現城主府或者相應的機構在哪裡,估摸着時間不早,無奈下我只得坐在地上閉眼,從這個次界傳回了原界的末世。
再一次兩界轉換,我的身體和狀態適應了很多。
我不知道在末世夜晚穿越到次界算不算睡覺,可我在末世白天的時候,精神似乎一點兒都不受影響。
慢慢的睜開眼睛,只見冷莎正趴在我腿上似乎睡的正香。大概是她睡覺的姿勢不對,一陣輕微的打鼾聲從她嘴裡發出,與她這個大美女的形象十分不符。
她一隻手摟着我的雙腿,另一隻手搭在牀邊,一半臉壓在我膝蓋處,上半個身子幾乎全壓在我的腿上。
我正要張嘴叫醒她,卻想想作罷,她估計一夜熬着沒睡,現在怕是正在補覺。
可當我撐着牀邊坐起,想要抽出雙腿時卻有些犯難,只要我一動,她一定會醒。
正在我發愁着是不是用慢視來個相對靜止時,趴在我腿上的冷莎突然說開了夢話,聽得我大爲尷尬。
“你......討厭,不要動它......癢,難受,你親親它......嗯,嗯~”她斷斷續續的說了兩句,說到尾巴時用鼻子發出了舒服的聲音,同時上半身也扭動了兩下。
我聽着看着,暗忖她不會是做春夢吧?春夢裡的對象可是我?
“你這個討厭的傢伙,我......再用一點點力,裹住了......我也要......”僅僅兩秒不到她再次出聲,我一聽就知道她是在說兩團堅挺上的櫻桃。也只有櫻桃纔能有被我“裹住”一說。
誰想冷莎說了還不算,迷迷糊糊的伸手摸摸這裡摸摸那裡,然後順着我的大腿便摸了上來,一下就將我的給環扣住。
這尼瑪是醒着還是做夢?怎麼做夢還要找實物?
我坐在那裡沒敢動,眼看着她纖細的手指開始挑動褲釦,就像小蛇一般很快就鑽了進去。
那溫熱的手指在接觸到我那裡時似乎有些歡喜,又是摸又是捏的,最可惡的是她竟然用指甲蓋挑了挑我最端那條縫隙,迷迷糊糊的問我“舒不舒服”。
眼看着我下面就頂起了小.帳篷,我不好再醒着裝傻,只得伸手取拍她想讓她醒過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嗓子裡突然發出甜膩膩的舒服聲,然後像條水蛇一般滑了上來,一下挑開褲釦讓那傢伙崩出,然後閉眼循着那個地方就張嘴含了上去。
“嘶~~”我剛剛經歷了次界的痛楚,現在卻被她在夢中口了,兩種很極端的情緒開始慢慢交織,竟讓我產生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
也許是她在夢中的緣故,她的行爲動作比之醒着要豪放不少。她只是含了一口便擡頭,然後伸出舌頭開始在上面繞來繞去,還發出吃冰激凌時吸溜吸溜的聲音。
這算是本色演出嗎?第一次見她時她是那麼冰冷,用一把黑色的弩箭頂着我,整個人就像塊石頭,可後來兩人慢慢接觸,她便成了兩面:對我溫柔體貼,對其他人還是冷冰冰的不苟言笑。
她一邊舔弄,一邊扭動身體,隨着她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她竟然開始快速的脫衣服。
因爲現在剛剛七月初,所以所有人穿的都很少。她更是喜歡緊身的、簡單的裝束。所以只穿了一個健身的黑色背心和牛仔短褲。
但讓我驚訝的是當她把背心拉起來時,她的兩團白膩突然就跳了出來,她竟然沒有穿文胸,只是在那兩個櫻桃處貼了兩片r貼。
因爲她是趴着的,所以那兩團白膩是垂直向下,本來在她躺着或站着的時候已經夠惹火,這一下簡直成了要命,看得我想流鼻血。
“喂,冷莎,醒醒,醒醒!”我再也忍不住了,雖然這樣的場景很奇幻也很刺激,但我這樣被動,太過難受。
可當我喊完之後,我突然發現冷莎只是微微的睜開眼睛,那長長的眼睫毛輕輕眨動,便旋即又閉在一起。
原來是裝睡!
我一下坐好,直接伸手將她從下面拖到腿上,然後隔着她的牛仔短褲便開始打屁股。
打了一下她不吭聲,但打了三四下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了,喊了聲“疼”。
“竟然敢當着我裝睡,學聰明瞭是不是,管不了你了是不是?還裝的那麼像,還的我動都不敢動!你說該打不該打。”我停下手板起臉,裝作嚴肅生氣的樣子訓斥了一句。
“該......可你輕點嘛,疼~”冷莎不敢擡頭看我,只是低頭說話,但她的聲音還是甜膩膩的,聽得我不忍下手。
“說說,怎麼個想法,怎麼突然給我來這一招,還不聲不響的?”我一邊問着,一邊卻忍不住感受那兩團白膩壓在我腿上的感覺,說不出的滑爽。
“沒什麼......就是、就是想了......你們男人都有想得時候,難道我們女人就沒有嗎?”冷莎咬着嘴哼哼,似乎在故意讓我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我聽了還真的無言,這個,好像我沒法反駁。不過我旋即想到她的弱點,一隻手慢慢在她後背和腰上滑來滑去,一邊問道:“哪兒癢了,說說?”
“哎呀,你個流氓!”冷莎一聽這個就開始胡亂踢騰,那臉瞬間就紅了。
我看着她這個樣子,忍不住繼續調侃:“別鬧別鬧,小心把別墅裡其他人吵到。現在就咱們倆,你和我說實話,到底哪兒癢了?”
“你就是流氓,你說想那個了,還能哪兒癢?”冷莎似乎心有不甘,她硬是忍着害羞反擊回來。
我一聽暗道你有種,本來摸到她後腰的手一下就伸入牛仔短褲中,分開兩瓣翹臀,直接壓在了那鮑魚的後面。
可就是這一壓我忍不住驚呼道:“居然洪水氾濫,你個小妮子,思春思的這麼厲害啊!”
“誰是小妮子?我和你年齡差不多!你不要用手,乾淨不乾淨......不要、要嘛,嗯~”冷莎一如既往的用言語反擊,可當我的手指在那兩片又溼又滑的鮑魚上輕輕揉動時,她忍不住舒服的哼了起來。
“還敢和我犟嘴,犟啊,繼續啊!”我一邊說一邊向兩片鮑魚中的縫隙滑去,那裡的水漬可要比後端多了很多,我的手背也同時感覺到她的小內內已經溼透。
冷莎不再說話,只是輕輕扭動着身子,嘴裡開始發出不一樣的喘息聲。
當我的手指壓入縫隙裡一點點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一股粘液順着我的手指就往外冒,並且她那兩瓣厚厚的寬大的鮑魚開始收緊,將我的指頭給吸住了。
還不等我發出感慨,橫趴在我身上的冷莎似乎已經忍耐不住,開始挺腹收臀,一下下的頂着我的指頭往深裡去。然後開始有節奏的聳動屁股,自己享受起來。
“冷莎,這樣舒服嗎?”我感受着她越來越快的動作問了一聲,腦子裡卻不停的問自己這女人怎麼這麼色,幾乎都要趕上黑玫瑰了。
“舒......服,不過,我、我更喜歡你的大j......8!”冷莎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句,差點兒沒把我嚇趴下。
我說不上是花叢老手,可也經歷了不少男女之事和多種類型,但即便如黑玫瑰一樣開放的,也從來沒有張口說過“大j8”三個字。
不知道爲什麼,當她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我那裡突然一硬,整個人莫名的躁動起來,腦子滿是想立刻揉虐她的想法。
“居然敢用這個詞,找死啊你!”我低吼一聲,一把扯掉了她的短褲,那褲釦因爲我用力過大直接就崩開了。
就在她有些疼痛出聲時,我抱着她的腰將她背對着我放在胯間,然後粗暴的撇開她的雙腿架在兩邊,低吼了一聲“坐!”
此時我本來就併攏雙腿坐在牀上,而她背對着我跪着,屁股微微翹起,那兩瓣罕見的粉白鮑魚正滴答着粘液垂立在我直挺挺的傢伙上面。
兩人最私密的地方只有一線之差,我那裡幾乎都能感覺到她那裡的溫熱,在我吼完後,她整個人微微顫了一下,然後屁股便慢慢的貼近我那裡,將我那輕輕包裹着,開始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