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沒辦法啊,誰知道以深會提前回來呢,還好沒當面碰上,不然這戲也就沒辦法唱下去了,老天還是站在我這一邊的,你趕緊讓醫院安排吧,今晚就讓童瑤把孩子生了,我先在你家躲一星期,到時候直接抱孩子回家再打電話給以深,醫院那邊一直用的是我的名字沒錯吧。”
“沒弄錯,從一開始檢查就是用的你的名字,但你真的不再等等嗎?反正是躲,乾脆躲到孩子足月了生下來再見雲先生不就行了嗎。”
“不行,我躲不了那麼久,再說了,以深人都回來了,我怎麼能躲着呢。”正說着,薛婉寧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拿出來一看,神色就更加焦急了。
“你看,以深一回來馬上打電話給我了,他一定也想見我了,可我現在都不能接電話,好了,白秘書,求你了,快帶童瑤去醫院吧,現在的醫院技術很完善,剖腹產只是小手術,很簡單的。”
聽薛婉寧說得如斯簡單,白秘書看着越來越自私的她只能無語,好一會兒纔在她的不斷催促下開了口:“我帶童瑤去醫院檢查,問過醫生再說吧。”
“不用問了,那裡是私家醫院,只要給多點錢什麼事不能做,快去辦吧,我等着你的消息。”
“你也把答應給童瑤的錢都轉給她吧,我們能做的也只有這點事了。”白秘書也完全泄了氣,態度變得十分冷淡,但薛婉寧一點也沒注意,她只是走來走去反反覆覆看着手機上的未接電話。
雖然才七個月,童瑤的肚子已經和足月的孕婦差不多大了,但她身體其他部位增長得卻不多,因此這肚子也就更顯得突出。
經檢查,早已知她肚子裡懷的是一對雙胞胎,但是男是女還不知道,醫生不會說,她們也沒有刻意打聽,這對雙胞胎很有些折騰,早期曾吐得死去活來,現在大腹便便,更是累人,童瑤此刻正扶着腰在房內來回走動着。
醫生說了得適量運動纔有利於生產,雖然想到孩子將來不屬於她會使童瑤難受無比,但她只能儘量不去想,而每次檢查時醫生的吩咐她都牢牢地記着,並照着去做,哪怕是不喜歡吃的東西只要對孩子有益就會堅持吃,還有運動,她不願出門口,每天就在房內來回走一走。
音樂是不斷的,白秘書也給了她不少建議,送了許多胎教方面的書給她,這期間薛婉寧什麼也沒管過,從童瑤懷孕三個多月後她就到處玩去了,因爲她可不想窩在房裡躲着‘待產’,或者綁點什麼東西在腹部扮孕婦。
白秘書一直很細心地照顧着童瑤,因爲兩個保姆都是臨時請的,童瑤知道這件事要保密,也出於一種自卑,不肯和保姆多說話,多數時候都在自己房裡待着象隱形人一樣。
有白秘書真心爲她着想,這大半年來童瑤過得還算平靜,每次去醫院檢查之後,便會去看看她媽媽,但云母身體的外傷到是順利好了,腎臟卻又出了問題,增加了不少額外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