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雨跟着寒翼,在寒羽和夢影有些訝異的目光中,走進了寒翼的房間,心雨剛走進門,寒翼已經隨手將房門關上,猛然的將心雨按在門上,眼光灼的看着她,凌厲的問:
“爲什麼不離開他?”
心雨低着頭,儘管寒翼此時依舊有些冷冽,但心雨卻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緒,眼淚像決堤的河水,瞬間沾溼了衣襟。
寒翼的鼻子抽動了一下,將手搭在她的腰間,挽着她坐在沙發裡。
心雨坐在沙發裡,仍舊不停的啜泣。
寒翼站在她的前面,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肩上,輕輕撫一下她的香肩,好像是想安慰她。
心雨突然雙手抱住他的腰,哽咽的哭喊着:“真的——不是我的錯,他們——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已經無處可去。”
心雨的肩膀抽動着,傷心絕。
想想自己對寒羽始終如一的呵護,對夢影深意重的幫助,沒想到她們會對自己如此的狠毒,她沒想到自己竟然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我知道你的委屈,我的玫瑰園送給你。”心雨的無處可去到底什麼意思,他什麼都沒問,霸氣十足的眼神裡掠過一絲悲涼和憐憫。
心雨很清醒地知道,她斷然不能去住玫瑰園,但是對寒翼的慷慨相贈依舊感激涕零。
她默默的搖搖頭。
哀婉,悲嘆,傷心失意。
寒翼親拍她的背,默然的給她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和膛。
此時,這應該是對心雨最體貼的安慰,心雨已經很柔順的被他擁在懷裡,眼淚卻依舊在緩緩流淌如秋的綿綿細雨。
一顆受傷的心,痛到不能自己,期待着撫慰,
一雙憐惜的眼神,好想拾起她的憂傷,撫平她心中的傷痕,兩個人就那麼自然而然的貼近,脣與脣,心與心交融。
寒翼抱起心雨,已經放到上。
心雨掙扎了一下,但最後還是癱軟在他堅硬的體之下。他帶給她完美的衝擊,攜手攀登**的又一次高峰。
緊緻的包裹讓他正在罷不能之時,房門被重重的敲響。
心雨本能的推了他一把,但寒翼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依舊繼續着耕耘,直到潮水瞬間退去,才翻下。
房門的敲擊聲越來越有力而急促,
“心雨,你在裡面嗎?”是婆婆魏黛欣的聲音,心雨一驚,不知道此時婆婆怎麼會突然來到。
“來了!”心雨本能的答應着,慌亂而迅速的穿好衣服,而寒翼卻一臉嚴肅,動作有條不紊,好像一點都不在意。
“我的天,拜託你快點好嗎?”心雨焦急的催促着,而寒翼好像很坦然。
“他們知道了又能怎樣?”寒翼依然霸氣的令人吃驚,眉宇間暈染着不屑的峭拔。
心雨此時不想跟他爭辯,因爲門外有想起另一個人的聲音。
“翼弟啊,在裡面嗎,是我?”門外好像有些吵,是寒羽和夢影在跟他們打招呼。
心雨看到寒翼已經穿好衣服,便怯怯的打開了房門,果然,門外整整齊齊的站着四個人,目光怪異的望着他們。
“爸爸,媽媽,你們——?”心雨有些不知所措。
“翼弟啊,我聽說你讓心雨幫着看賬目,其實我也是很專業的財會專業,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你的忙?”
喬繼賢,一張口直奔主題,絲毫不掩蓋他的來意。
而魏黛欣的目光卻顯得更加的不單純,她的眼光上下的逡巡,搜索。
終於她是目光還是定格在有些皺巴巴的上,而且上面有一條隨意扔在上的領帶。
“都弄好了,不用幫忙,你們回去吧。”寒翼擡頭看了一眼喬繼賢,臉上佈滿霾,好像對他們的突然到訪很不滿意。
“那好——翼弟,你早點休息!”喬繼賢好像被當場噎住了,只好轉,有些悻悻的往外走。
“心雨,你來一下。”魏黛欣終於有些警覺的看着他們,一臉嚴肅,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
心雨心裡怯怯的跟着魏黛欣徑直來到三樓的會客廳,
“心雨,你跟叔叔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老魏說看到你們一起在浴池,而今天晚上,你到他房間到底做什麼了。”
魏黛欣一進屋,便毫不客氣的抖出了她的疑惑。語氣尖刻,冷漠。
心雨知道,門廳的老魏是她的遠房親戚,所以,喬氏的庭院裡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全滿不過魏黛欣的眼睛。
心雨不敢直視她審視的目光,有些諾諾的說:
“是叔叔不小心掉進了泳池,我以爲她不會游泳……,今天晚上是幫叔叔看了些賬目,所以……。”
魏黛欣半信半疑,對心雨的說辭不置可否。
“真的只是看些賬目?我希望你不要做出令喬氏名聲掃地的事,如果真是那樣,你會死的很慘。”
魏黛欣惡狠狠的警告,讓心雨不寒而慄,毛骨悚然。
她知道,魏黛欣的狠毒遠在寒羽之上,說得到,就做得到。
心雨顫顫的點頭。
“如果覺得不方便,你和寒羽可以先回羽別墅去住,只是那裡要想好說辭。”
魏黛欣明顯已經發現了什麼,是想讓她離寒翼遠一些,不要招惹是非。
但是,她那裡知道,心雨已經不能再回去了。
心雨現在還不能把離婚的事告訴魏黛欣,因爲她和寒羽之間還有一份約定,現在還不是將這件事公之於衆的時候。
心雨也知道,即便是告訴喬家,自己已經和寒羽離婚了,喬家也不能接受她和叔叔之間的這種有悖倫理的關係。
而且,一旦別人知道這件事,她和他都將被拋到輿論的風口浪尖,或許會置他們於萬劫不復的境地。
不管是誰,他們都將無法面對。
看來自己再這裡如果繼續住下去,會危機重重,真的該想辦法搬出去住了。
只有這樣,才能讓所有的人都安心。
看着魏黛欣憤然轉的背景,心雨的內心有些茫然。她可以去哪裡呢,
她需要好好的計劃一下明天。
默默的轉,回到房間,寒羽還沒有睡,正在書房的電腦前忙着什麼。看到心雨回來。
忙不迭的站起來,從來沒有過的眼神,似關心,又似懷疑的問:
“你們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