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phie是個眼明手快的,她把秦爵的車子開回來的時候就留意到了後座放着的豪華型帳篷,跟他們劇組買的那種經濟適用型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而且,裡面還有兩個睡袋。
叫了一個人幫忙把帳篷搭好,還自覺自發的把林思諾的行李全部從自己的帳篷裡拎到秦爵的帳篷裡。
忙完這一切Sophie摸着下巴想,她可真是個神助攻啊神助攻。
秦爵抱着林思諾回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德瑞克顯然對中國的山地地形不熟悉,帶錯了路,反而越走越遠,跟着來的幾個年輕人都是北方人,也從來沒有來過海濱市,幾個人走了一會才發現原來大榕樹跟營地離的很近,此時卻越走越遠。
只是此時人多了些,除了林思諾意外都是男人,大家倒是不太慌,繼續行進着。
還好秦爵來的時候早有準備,幾個人各自給鞋子和外套上灑了些雄黃粉,一路上遇到的蛇蟲鼠蟻倒是殺了不少,林思諾安定的窩在秦爵的懷裡,聽着他隨着走路一下下的呼吸聲。
其實他的身上也很好聞,男性特有的荷爾蒙氣息,還有淡淡的古龍水味,合着雄黃粉略有些刺鼻的味道,混雜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很奇怪,但是很好聞。
德瑞克很自覺的在前面帶路,讓兩個人有說悄悄話的時間。
“總裁......”林思諾一直被抱着,休息了一會體力也恢復了一些,她不算重,但是秦爵單手抱着一個八十多斤的人走了一個多小時的山路了,額角也浸着晶瑩的汗水,細細密密的,在月光下泛着微光。
秦爵偏過頭吻了吻她:“乖,叫我爵。”
她一向都是個聽話的孩子:“......爵......你累麼,要不要休息一下?”
“抱着你,怎麼會累?我好不容易纔找到你,恨不得抱着一輩子不放開。”秦爵說話的時候有些喘,這段路不太好走,光線太暗,高一腳底一腳的,隱隱約約能感覺到是上坡。
林思諾有些內疚:“都是我不好,非要上山挖什麼野菜,乖乖呆在營地就好了嘛,害得大家都出來找我,好好的一個野營弄成了這個樣子......”
前後左右都有人,秦爵左右瞄了一眼,大家都很自覺的摸摸鼻子離得遠了些,有的去前面跟德瑞克走在一起,有的三三兩兩的落在後面一些。
他很想摸摸她的臉,但是自己的手一路過來又拿槍又撥樹枝雜草的,剛剛還灑了雄黃,是在是髒的不行。
唯有摟住她緊緊往懷裡帶了帶:“沒事,不是你的錯,我是你男人,卻沒有保護好你。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身邊一步。”他好像又想到了什麼,補了一句:“跟不可能讓你跟別的男人一起。”
他這是吃醋了,林思諾笑的很甜蜜,她說道:“喂,德瑞克可是你朋友。”
“朋友妻不可欺,”秦爵從鼻孔裡重重哼出一聲來:“不過德瑞克是個有風度的紳士,這個倒是真的。以前在美國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紅燈......”
“什麼?”
“沒什麼。”秦爵差點把自己的黑歷史說出來,連忙住了嘴。
林思諾剛剛沒聽清,此時又把他最後的幾個字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咂摸出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來:“嘖嘖,你們還一起去過那種地方啊......兩個人一起?雙飛?”
秦爵皺眉:“你跟誰學的這些東西,是三個人,還有一個人叫肖恩,是德瑞克的表弟。”
林思諾瞪大了眼睛:“3P?”
“你當我治不了你了是不是?”秦爵磨牙霍霍,也不管手髒不髒了,一把按住她的後腦勺,嘴附了上去。
或許是失而復得的喜悅和激動,秦爵吻的很激動,口水滋喏的聲音不小。
晚上的大山中本就安靜的很,偶爾才傳來蛐蛐或者是青蛙的叫聲,秦爵吻的旁若無人,周圍的人都聽到了,相互看了一眼,曖昧的瞭然。
秦爵覺得自己中了這個丫頭的毒,怎麼吻都吻不夠,怎麼揉也揉不夠,明明分別了沒有幾天,從前自己也不是個急色的人,偏偏一遇上她全部破功。
過了好久他才放開她,林思諾坐在他的手臂上,雙腿能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臉紅紅的緊緊摟住他,不願意放手。
秦爵擡頭,才驀然看到不遠處有一處像是反光鏡面一樣的湖水。
微風吹過,波光粼粼的,月光灑下來,在水面上鋪了一層銀白色的薄紗。
“真美!”林思諾也看到了,不禁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