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檢查會不會有皮試,上次在魔都醫院,爲了充分了解這個病,就皮試過,真真最受不了就是這個,你是不知道,真的很熬人的。”韓巖忙說道。
“有病歷本就行,現在明明還沒有發作,怎麼會去引誘症狀,況且已經試過,又怎麼會試第二次。”我說道。
“嗯嗯。”韓巖點了點頭。
“陳叔叔,這個醫生真的很厲害嗎?”韓真真看向我。
“對,非常厲害,你就放心吧,肯定會好的。”我安慰一句。
韓真真的體質比較虛,怎麼說呢,對於空氣不好的環境,會有過敏性咳嗽,而且咳嗽起來,會非常嚴重,既然導致渾身出現一些斑點,引發過敏。
就比如這邊京都霧霾比較嚴重,而魔都市區空氣比較差,而這都會導致韓真真出現在過敏性的咳嗽,並且會患有一定程度的哮喘,所以不管去哪,韓真真都會佩戴口罩,但是一直戴口罩,會特別悶,基本上到了室內,纔會摘下來,但是室內的空氣也必須要清新。
辛辣、刺激性的東西都不能吃,一切以清淡爲主,一旦吃了,就容易發作。
“小陳,這位醫生既然是周總的朋友,我們肯定相信他,也希望他真的能夠有些本事。”月靜美說道。
“嗯。”我點頭。
我們這邊吃過飯,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間。
晚上韓巖說先去陪陪女兒,而我難得來京都,不免走出酒店,在附近的街道走了走。
穿着羽絨服,裹着圍巾,我全副武裝當然不覺得冷,很快,我就來到了三里屯酒吧街。
走進一家叫做慢搖吧的酒吧,我點完酒,就坐在窗臺邊的酒桌。
這邊酒吧年輕人不少,零星還出現幾個外國人,酒吧裡的氣氛非常好,雖然這家酒吧沒有我那家酒吧的規模,不過這裡人流量不小,主要還是價格適中,消費並不高,所以非常符合大衆。
針對於外界的冰天雪地,室內溫度比較高,外衣脫掉了還有些熱,一些年輕男女坐在一起暢聊着,也有男子搭訕女子的。
期間和周若雲彙報這邊情況,周若雲知道我們已經入駐酒店,並且按照計劃第二天去會醫院,也算是放心下來。
“大叔,大叔!”
連續的話語聲下,我一挑眉,隨後見到一位染着金髮,穿着暴露的女子坐在了我的對面。
金髮女子歲數最多二十出頭,身上還有一些稚氣,雖然她化着很濃的妝容,但是我敢確定她的歲數不會大。
“你在叫我嗎?”我開口道。
“我當然在叫你了,大叔你這穿着也太土了吧,這怎麼看你都三十多歲了吧?”金髮女子笑着一把抓過酒桌上一瓶啤酒,就喝了一口。
“小姐,你沒經過我同意,就喝我的酒,你感覺合適嗎?你不會是打算來蹭單的吧?”我眉頭皺了皺,迴應道。
這金髮女子簡直是化了一個殭屍妝,毫無一點美感,雖然胸前的豐腴令人咋舌,但是她過來搭訕,毫不忌諱的喝酒,我還是有些反感的。
“哎呦,就喝瓶啤酒至於嗎?給你!”金髮女子說着話,她往桌上一拍,一張百元大鈔出現在我面前。
“可以!”我見到女子的動作,伸手接過這張百元大鈔。
“我還可以點一瓶!”金髮女子一把抓住我的手,咧嘴一笑,臉頰浮現兩個酒窩。
“行!”我點了點頭,示意服務員這邊加酒,並且乾脆點了一些吃食。
老實說,這金髮女子還蠻有趣的,她一邊搖頭,一邊隨意的磕了幾顆花生,就微嘆口氣,猛地吹掉半瓶啤酒。
我並不會搭腔,而是感受着這裡的氣氛。
“大叔,你也太悶了吧,我都失戀了,你也不安慰我一下!”金髮女子乾脆坐在了我的身邊,用胳膊肘頂了我一下。
“失戀就失戀唄,你纔多大!”我笑道。
“我二十一了好不好!”金髮女子嘟嘴道。
“再找一個唄。”我回應道。
就在我和金髮女子有句沒句的扯着的時候,酒吧大門一開,走進了兩男兩女。
兩個男子清一色穿着鉚釘的皮衣,搭配破洞的牛仔褲,而兩個女子,緊身衣和皮褲,怎麼看都有些不倫不類。
“我曹尼瑪的!”金髮女子本來嘴裡還嚼着口香糖,現在突然將口香糖一吐,提着一隻空的啤酒瓶衝了過去。
事發突然,我還來不及反應,金髮女子就對着這兩男兩女中的一位紫發女子腦袋砸了下去。
砰!
這一下子,本來還比較和諧的酒吧,一下子騷動起來,跳舞的人,喝酒的人,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看着這一幕。
“啊!啊!東哥你這賤人打我!”
“血、是血,幽幽你出血了!”
“蔣、蔣婷婷?”
被開瓢的紫發女子委屈至極,捂着腦袋,而此刻那另一位女伴有些吃驚地看着金髮女子,至於兩位男子,一時間有些愣神,特別是其中一位脖頸有紋身的紅髮男子。
紅髮男子雖然也化妝比較濃,但是看得出應該比較帥氣的,我知道這是什麼風格,但是大致上,這羣人都喜歡這種風格。
“蔣婷婷,我曹尼瑪的你腦子有病吧?”紅髮男子大怒擡手,對着金髮女子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這一巴掌打的金髮女子往後退了一步。
“你、你敢打我?”金髮女子咬牙。
“東哥,這就是你的前女友呀,可真不怎麼樣,可真粗魯!”那個女伴扶着紫發女子,開口道。
“王東,你居然敢打我!”金髮女子指着紅髮男子,並沒有善罷甘休,離去的意思。
“蔣婷婷,你聽着,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對你沒有興趣,她叫幽幽,是我現在的女朋友,你現在打傷她了,你今天對她道歉,然後賠醫藥費,否則你別想走!”紅髮男子開口道。
這邊圍觀的人多了起來,現場也開始熱鬧起來。
“曹尼瑪!”金髮女子上前,一巴掌扇向紅髮男子,只可惜被男子一把抓住手腕,反手又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金色女子臉上火辣辣的疼。
“蔣婷婷,你別給臉不要臉,現在賠錢,馬上滾!”紅髮男子冷聲道。
“賠錢呀,大家都看到你拿啤酒瓶砸人的,快賠錢啊!”
“就是,還不快點賠錢!”
“你這賤貨,你敢打我!”
連續的話語聲下,那被砸頭的紫發女子,就好像得到了支持,一下衝了上去,和金髮女子扭打到了一起。
“噢、噢,打起來了!”有人起鬨。
這一下子,兩個女的打一個,金髮女子明顯吃虧,我微嘆口氣,走出酒桌,對着人羣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