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棄聽楊貴妃對自己溫語相向,兩人又隔得甚近,這大美人兒說起話來真是吐氣如蘭,一時也是心猿意馬起來,道:“娘娘,能讓貧道瞧瞧你那玉環麼。”
楊貴妃聽他這話無理,但有求於他,也是無可奈何,便伸出自己的左手腕來,將頭側到了一邊。
任天棄本就是膽大妄爲之輩,他想親近這楊貴妃,一的確是出自愛美之心,二卻是一種奇異的想法,這楊貴妃的美名在天下傳聞已久,旁人見一面也是難如登天,自己要是能摸上一摸,親上一親,那豈不是要讓人羨慕得要死,要是回“春滿園”給向來瞧不起自己的鄭寶兒講起,那她的眼睛不知要瞪多大。
任天棄見到楊貴妃不來看自己,又見她皓腕如雪,肌膚就和那玉環一般的細膩光滑,忍不住用手輕輕的一捏,感覺真是奇爽無比。
其實要論肌膚的雪白光滑,蛛兒還在這楊貴妃之上,就是陸玉嫣也差不了多少,但兩女的肌膚任天棄是想摸就摸,毫無難度,倒不如摸這楊貴妃來得刺激,這正是男人的一種劣根。
楊貴妃本來以爲他只瞧自己的手,沒想到居然摸了起來,頓時粉面一寒,勃然大怒的喝道:“國師,你這是何意,可知這是欺君犯上的死罪麼?”
任天棄笑嘻嘻地道:“知道,知道,不過誰叫貴妃娘娘你長得這樣美貌呢,就算是貧道這樣子的出家人也喜歡得緊,何況是皇上。”
楊貴妃對自己的美貌一向是極端的自負,而且已身侍二夫,對男女之防已淡了許多,知道任天棄也不是什麼真正的仙人,對他動手動腳,倒沒有那種太過驚異的地方,聽到他誇讚自己的容貌。不由微微一笑道:“哦,本宮聽說國師你雲遊四海,不知可見到比得過我的女人麼?”
任天棄現在要討她的歡心,毫不猶豫地道:“沒有,絕對沒有,就是能比上娘娘一半的都沒有,皇上能和娘娘這樣的美人兒在一起,那可是天大的福份。要是我,只要有了娘娘,別的女人是絕不會瞧第二眼的。”
楊貴妃這時眼圈微紅,有些幽怨地道:“哼,他要是有國師這樣的想法倒好了,才接我進宮的時候花言巧語說了一大堆,一見到新的美人兒,就把什麼都忘了,沒良心的男人,虧我……虧我爲他毀盡了名節。”
任天棄立刻道:“皇上怎麼能這樣。真是太委屈娘娘你了。貧道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頓。”
楊貴妃聽他這話完全是目無君上,膽大包天,一付市井小人的口氣。不過她此時正在怨恨着唐玄宗,這樣的話倒在別的人嘴裡聽不到,不由大覺解氣,忍不住道:“國師,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是什麼人,我總覺得你這人邪邪的不對勁兒。”
任天棄見她言語間與自己要親熱隨便些了,便嘻嘻笑道:“實在不瞞娘娘,我的確不是什麼道士,不過有仙人傳藝這事倒是真的。娘娘,這裡沒有外人在場,你就叫我天棄好啦,國師國師的我聽着有些見外。”
楊貴妃有事相求,自然要順着他,點點頭道:“天棄,在武德殿你施展法術呼喚雷神,皇上與滿朝地文武百官都在場,這倒騙不過人。”
任天棄自然不會吃虧。也道:“環兒,你放心,過不了幾天我就會讓皇上接你回宮的。”
楊貴妃見他順着杆子向上爬,居然叫起自己“環兒”來,心中頓時一氣,要知道這小名除了她的父母、叔父、第一任丈夫壽王李瑁及唐玄宗之外,還無人敢如此稱呼她,這小子真是不僅膽大無比,臉皮也是厚過長安城的城牆。
不過俗話說“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這任天棄瞧來是個無賴,自己要是稍有不快,別說讓他幫自己重回皇宮,搞不好還會落井下石,在皇上那裡裝神弄鬼的說一大堆自己的壞話,楊貴妃也是個聰明的女子,年紀也已經不小,豈會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這時她忽然記起一段往事來,當年武則天被貶爲尼之時,爲求自保,還和僧人薛懷義有一段牽扯不清的關係,而這薛懷義後來果然爲她創造了與高宗皇帝見面的機會,武則天這才重新得寵。這故事她雖然早就知道,但一向被唐玄宗寵愛有加,從來沒有用心想過,但這次被遣返回家,才真正明白了聖恩反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朝中要是無人相助,自己便會被落得一個悽慘無比的下場,而且家人也要跟着遭殃。
她想到這裡,心中已經有了主意,無論如何,自己不能失去在宮中的地位,否則到頭來什麼美若天仙,風華絕代,都只是一場過眼雲煙,而這任天棄雖然一付小人嘴臉,但地位尊崇,皇上對他也相信得緊,那是比薛懷義強過十倍了。
當下嫣然一笑,輕聲道:“好久沒人叫我環兒了,聽着還真……真親切,對了,天棄,你快說有什麼法子讓我重新入宮。”
她一邊說着,一邊地意無意的將柔荑一伸,在任天棄的手臂上搖了一搖。
任天棄自然不知楊貴妃的心裡的微妙變化,聽她說話又軟又膩,動作神態就像是小姑娘撒嬌一樣,完全沒有那種年紀比自己大的感覺,心裡早就酥麻,見到楊貴妃似乎在有意的討好自己,色膽也越發大了,一把抓住她的光滑的玉手,嘻皮笑臉地道:“法子我呆會再說,不過環兒,我可有什麼好處?”
楊貴妃見到他這麼直白,心中暗罵,但又見到他容貌甚是醜陋,心中猛然一動,過去與壽王的恩愛,唐玄宗對自己佔有,還有被他無情的遣返回家,一切種種浮現在腦中,咬着牙忖道:“李隆基啊李隆基,你不是一向以爲自己英偉神武麼,我今天就偏偏找一個醜八怪與他同榻共枕,瞧你有什麼了不起。”
當下強忍着心中的厭惡之情,眼波水汪汪的向任天棄瞥去,膩聲道:“你想要什麼好處,瞧我能不能給你?”
任天棄對女人的這種暗示可說是明白得緊。也沒想到這楊貴妃由冷到熱會轉變得如此之快,不過那裡會想那麼許多,暗叫了一聲:“媽拉個巴子,能沾上貴妃娘娘,也算不枉活這一遭,死就死吧。”
站了起來,一把抱住了楊貴妃的身子,只覺她雖豐腴飽滿。但溫軟香膩,柔若無骨,居然給人一種輕盈之感,真是天生的尤物,難怪唐玄宗如此迷戀她,冒天下之大不韙,將她從兒子手中搶到懷中。
楊貴妃任由任天棄抱到那寬大的軟榻上,在任天棄撲在自己身上的那一霎那,楊貴妃忽然又後悔起來,想要去推開他。然而就在這時。她忽然瞧到了對方的眼睛,那是她一生之中見過的男子之中最吸引人的一雙眸子,黑白分明。充溢着靈秀之氣,透着一股說不出的魔力,居然讓她怦然一動,心中一軟,那手就沒有動了,由着這滿是邪氣的少年給自己寬衣解帶。
任天棄那裡按捺得住自己的情慾,飛快的將楊貴妃的衣裳解光,軟榻之上頓時現出一具雪白地玉體來,只見她的腰肢雖然稱不上盈盈一握,但也毫無贅肉。平滑而軟綿,玉腿皓臂也極是勻稱,最讓人心動的地方,卻是她高聳的胸乳,當真猶如兩個半圓的玉球一般。
這樣的乳房,頓時讓任天棄想起自己的三娘鄭寶兒來,應該說鄭寶兒也屬豐腴之人,與楊貴妃有些相似,但容貌自然是萬萬不能比的。肌膚沒有她細滑如脂,身材也不及她均勻,而這乳房的形狀卻大體相同,只是鄭寶兒的乳房已經開始微微下墜,比不上這楊貴妃高聳圓挺,最重要的一個差異之處就是,鄭寶兒的乳暈與乳珠已經變得紫黑,而楊貴妃的乳暈卻是淺紅色,乳珠依然如處子般的紅如櫻桃,挺着小小地一枚豆蔻,顯得煞是嬌嫩可愛,將少女與少婦的美已集於一體。
面對如此美妙的玉乳,任天棄搓揉了一陣,便含吮起來,楊貴妃只是閉着眼睛,努力不使發出聲音,但她的胸口在不住的起伏的,可見並不是沒有感覺的。便等到天棄去吻她的櫻脣時,她卻頭側在了一邊。
任天棄明白她只是想利用自己,也不去管,匆匆脫下自己的衣裳,分開她的兩隻玉腿,卻見中間之地芳草茸茸,甚是茂密,而牝戶微微開啓,與陸玉嫣頗是不同,但更是令人血脈賁張。
任天棄將那話兒攻將而入,便感到一陣潮溼,原來楊貴妃雖然竭力地在控制自己,但她正當芳華,面對這樣的刺激也是情不自禁。
過得一陣,情景又有些不同,任天棄正當少年,精力旺盛,身子也極是健壯,對楊貴妃一心佔有,並無半分的憐惜之心,然而楊貴妃與之交合起來,卻感到了一種從未領略過的狂野激情,這也絕非年過半百的唐玄宗所能給予她的,漸漸的她已經失去了控制,星眸朦朧,臉頰暈紅,雙手不知不覺的摟住了任天棄的肩部,不住地撫摸着他青春而結實的身子,夾緊了雙腿,腰部不停的向上迎合着,櫻脣裡也發出了陣陣的嬌吟。
任天棄一時瞧得情動,又低下頭去吻她的櫻脣,然而這一次不僅沒有遭到楊貴妃的拒絕,反而主動的伸出了自己的丁香之舌,很激情的與他相互吮吸着。
這一次歡好,足足一柱香工夫才結束,兩人都是渾身大汗,任天棄趴在楊貴妃身上,只覺軟綿綿的極是舒服,不由暗妒那唐玄宗真是享盡了豔福。
楊貴妃睜大秀目,再次凝視了任天棄的眼眸一陣,忽然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道:“天棄,你這雙眼睛長得真是太好看了,只可惜你的臉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紅斑。”
任天棄自然不想讓這美人兒看輕,道:“我的臉可沒這麼醜,大概是生下來時得了什麼怪病才變成現在這付模樣。”
楊貴妃輕輕點了點頭,忽然覺得他也沒那麼討厭了,而且無論怎麼說,這少年畢竟是第三個進入自己身體的男子,關係有所不同,也覺得他親切了些。
不過此時她最關心的當然還是重新得寵的事,瞧着任天棄又開始撫摸着自己的玉乳,不由在他身上輕輕一打道:“天棄,我已經把自己給了你啦,你還不把主意給我說說。”
任天棄這時躺在她的身邊,那手仍然在不住的拔弄着她的乳珠,笑嘻嘻地道:“你只需割一綹頭髮給我,這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三日之內讓你進宮,保準讓皇上比以前更喜歡你。”
楊貴妃聽了,精神一振,驀地站直了身子,道:“真的,你沒有騙我。”
任天棄見她說着話,那雙玉乳顫巍巍的抖動不停,不由“咕嚕”一聲又吞了一口口水下腹,道:“當然是真的,騙你我是王八蛋。”
楊貴妃有些將信將疑,但很快卻是“撲哧”一笑道:“大唐國居然有你這樣的有道之士,有你這樣的國師,還要總管天下道教,真是太荒唐了。”
任天棄正色道:“我雖然不是什麼真正的道士,但管那些道士還是會的,可不比別人差多少。”
楊貴妃也不和他多說,站起身子,走到牀下,在梳妝檯的一個匣子裡取出一柄剪刀,將自己的一綹青絲剪了下來,然後遞給任天棄道:“拿去,我要是不能回宮,我……我饒不了你。”
見到任天棄接過手中,仍然賊眸兮兮望着自己的身子,楊貴妃頓時一陣羞澀,快步到牀邊取過他的衣裳一把扔了過去,嬌聲道:“快穿起來。”然後自己也匆匆穿好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