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幽暗的地下室內,低沉的男聲悠然炸響。
唐振強的及時出現,制止了唐箐瘋狂的行爲。
唐箐老大不高興,“別攔着我,我在替你兒子報仇!”
唐振強卻不爲所動,強行拉住女人的手腕,出到室外。
他的嘴角莫名而笑,“你是爲唐倫報仇,還是爲你媽報仇,你自己心裡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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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些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你以爲我不知道顧念的身份嗎?”
唐箐暗驚,嚥了口口水,表情不自然:他什麼時候知道整件事的?
唐振強神色曖昧,挑起她的下頜,“二叔是爲了你好,顧念畢竟是唐家的人,如果有一天事情敗露,你爸爸能饒了我們嗎?”
“你的意思是?”
“把顧念關在這裡,只要不主動傷害她,隨便生死。”
唐箐想了想,突然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媽媽折磨顧佩雲,她折磨顧念,就算不毀了她們的容,我們母女依舊是真正的贏家。
這時,一個金髮碧眼的中年人急匆匆從地下室跑上來,用癟足的中文說道:“唐夫人,那個男人流了好多血,暈過去了!”
“不用管他,Smith,死了更好!”
老Smith的臉上五光十色,時總的新婚夫人爲何如此歹毒?
唐振強自然看出對方神色不好,拍了拍她的肩膀,“去看看吧,畢竟這裡是你家,出了人命,你也不好交代。”
聽了長輩的勸告,唐箐返回的時候,只看到滿地鮮血淋漓,一個女撲倒在一個男人身上,聲嘶力竭地喊着,“秦朗,秦朗,你別死,求你睜開眼!。”
“他沒有死,只是失血過多,昏倒了。”
“唐箐,你還想怎麼樣?”顧念滿眼仇恨。
“我暫時不要你的眼睛了,”唐箐神采奕奕地說:“你求我的話,我還可以考
慮救他。”
顧念雖然不信她會那麼好心,但人在砧板上,她只能燃起最後的希望,“好,我求你,我求求你,救救他。”
唐箐輕笑,“那先磕幾個頭,我瞧瞧。”
顧念淚意肆意,她無可奈何,只能用腦袋一下下撞擊水泥地面,不一會兒,地上紅了一塊兒,額頭也破了皮。
唐箐冷笑,“說:我顧念是狗,一條可以隨便上的母狗,直到我滿意爲止。”
顧念忍着滔天仇恨,複述,“我顧念是狗,一條可以隨便上的母狗;我顧念是狗,一條可以隨便上的母狗……”
“哈哈哈,哈哈哈!”唐箐朗聲狂笑,表情扭曲,轉頭對老Smith說:“先把這個男人送去醫院救治,至於這個女人嘛,就繼續關起來,等到唐倫那邊有需要,再挖她的眼珠做手術不遲。還有,地下室的門口堵上東西,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從那兒以後,顧念第一次被囚禁,時間一個月有餘。
每天,有人定時給自己送飯,當然,都是其他人吃不完放餿的剩飯剩菜,有幾次甚至是狗食。
顧念一個人孤零零地呆在暗無天日的壞境中,幾度萌生死意。
絕食、拒水,身體變得弱不禁風,她想,如果自己死了,或許一切苦難都結束了。
突然,一天夜裡,苦難的生活被一隻狗完全打亂了。
顧念是被一陣動物的哀嚎聲吵醒的,這聲音痛苦至極,狂躁不已。
牧羊犬Lucy即將生產,而男主人時林昆不在家,整個別墅的下人又被女主人全部遣走了。
於是,它只能把全部希冀都寄託在唐箐身上。
Lucy拖着沉重的肚子,跑到二樓的主臥門外,試圖尋求幫助,但屋內卻傳來奇怪的聲響……
彼時,一對兒老男少女,正無法自拔。
自從顧念、秦朗被抓來之後,唐倫的仇基本也算
報了。
唐箐與唐振強隨即陷入海洋,不能自拔。
白天,他們或是找機會虐待顧念,或是裝模作樣地四處遊玩;一到晚上,便徹頭徹尾變成動物。
門外,聰明過人的Lucy覺察不太對勁兒,便吠叫起來。
寂靜的夜,狗叫聲尤爲刺耳。
屋內兩人就算不想搭理,也怕引來住在不遠處一棟單獨小屋裡的Smith父母。
“大半夜的,吼什麼吼,讓不讓人休息了?”唐箐衣冠不整,沒好氣地開了門。
唐振強則順手拿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
Lucy忍着肚子上的劇痛,迅速鑽進主臥,當它發現一個陌生男人穿着主人時林昆的衣服,大咧咧地躺在牀上時,警惕心大起。
它雖不明白人類之間的齷蹉事,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老男人是小偷,是入侵者。
Lucy一口咬住唐振強的小腿,拖到地上,連帶着睡袍也被扯出一個大洞。
“啊!死狗,發什麼瘋?”唐振強齜牙咧嘴,一聲慘叫。
“Lucy,Lucy,鬆口,快鬆口!”唐箐吼叫。
或許是聽了女主人的話,也或許是肚子太疼沒有力氣,總之,Lucy放開牙齒,而是瞪着這對狗男女,眼神兇狠。
“去死吧!”唐振強得空,卯足了力氣,狠狠一腳踢在它的肚子上。
Lucy飛出老遠,整個身體跌在樓梯上,一直滾下了樓。
一男一女重新關上門。
“強,你的腿沒事吧!”
“特麼的,疼死我了!”
“不要緊,我給你找點藥膏塗一塗……”
樓下,Lucy好半天才恢復意識,狗寶寶就要降生了,沒人幫忙,它只能找個安靜的地方,自己生產。
就這樣,Lucy穿過門前的重重障礙,慢吞吞地鑽進了地下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