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聖母終於等來了攻打桃花島的好消息,她先派葉春豔去綠林芷打聽情況。綠林芷的那一夥人纔有實力與桃花島對抗,因此一直按兵不動就連玩皮老揮舞着旗幟都不變反應,這可把那一心想利用荷花凹與綠林芷連合起來攻擊桃花島的陳美靚給急壞了。
她想利用三島的間隙,然後藉助土匪歐陽琨芝之手,最終完成三島合併的大計。這樣一來就控制住了東海一帶的貨運通商之權,到時候可以獨霸一方。
如今那邊聽到土匪與桃花島的人打鬥的雷天動地之響,雖然說有魔教之人來助,但那桃花島之人曾歷經朝庭大軍的三次圍攻,依然屹立在武林之中。可見實力非同一般,只怕是土匪們凶多吉少。
如果土匪們失敗,那麼自己可以依仗的那一支力量也沒有了。荷花凹也不是自己說了算,正當這兩難之時。紫霞端了一份烏雞來給受傷的陳美靚補養,不想還沒有進門就與那坐立不安的陳美靚衝了出來,兩人撞了一個滿懷,那烏雞也撒再陳美靚的身上。
陳美靚正在氣頭之上,不由分說的上前給了她三個耳光。並叫來紅花與美美,讓她們替她管教管教紫霞。紫霞元本是保龍族的成員,豈能受得了這般的氣。可是爲了朝庭,讓他們這羣江湖人士消耗,心中的氣息平淡了許多。對於眼前的這幾個人她連眼睛都可以不閉一下就弄死她們,正是這緊要關頭,她忍了下來。只因她收到密令,讓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打草驚蛇。
紫霞受了一頓皮肉之苦,心裡氣不過就跑到聖母面前告密,說陳美靚與那些山匪有來往。聖母一連想到最近她辦的事情都是一團遭,根本就與從前雷厲風行的她辨若兩人。就將信將疑的把陳美靚冷落了起來,只是沒有抓住她的把柄不好隨意的責罰。
陳美靚聽見消息沒有用她帶人去攻打桃花島有些懷疑,而且聖母有不讓她離開荷花島的旨意,使得一直惴惴不安的她有想法逃離此地。她看見那宗穎領着十幾只荷花大船估計是去桃花島,再看看對面綠林芷的人已經先行一步。
宗穎整飭完畢,說道:“開船。”
陳美靚害怕自己的計劃落空又被困死在這裡,慌慌張張的跑過去道:“慢着,慢着師姐。”
宗穎原本一直嫉妒她,每次聖母都讓她去辦事,這一次聖母重用自己,不知道這個二師妹心裡是怎麼個滋味。她就傲慢的問道:“師妹有什麼事嗎?聖母不是讓你防禦有可能逃竄到這裡來的山匪嗎?”
陳美靚裝作不知道的道:“有這麼一回事,我怎麼不知道呀!哎!當然有有點小事求師姐您了,我只不過是想問師姐帶這麼多姐妹要到哪裡去。”
宗穎見她明知顧問,笑道:“去殂擊那羣惡匪歐陽芝琨,收滅桃花島自然多多益善,有什麼不對的嗎?難道真如紫霞所說的,你跟他們有來往。”
陳美靚一聽臉刷白,佯怒道:“師姐,我想和你一起……,不知道哪個小丫頭再聖母面前胡說八道,我這就跟你一起去親手殺了那土匪,還我一個清白之身。”
宗穎諷刺道:“不用了,師妹你的臉還長着花呢?師父下令說過不讓你去,毀我們荷花凹人的形象。”
她表示懷疑道:“師父真是這麼說的嗎?我不信。”
宗穎見故意的耽誤時間,打發道:“這件事你還是問師父去吧。”
有個女子能看到很遠的地方,切看不清楚近在咫尺的物品說道:“大主人,歐陽芝琨要逃走了,好像他們攻打桃花島失敗了。”
宗穎一聽,正是時候道:“快攔住他們。”
陳美靚見胡珊珊也再荷花船上道:“小主你也去。”
這裡船離開了岸,宗穎回過頭來向着桃花島的方向道:“有我保護公主不用你擔心,好好的在島裡養傷吧,師妹記着爲那些花勤澆水。”
胡珊珊微微的點了點頭,道:“我估計玲玲也在桃花島,想勸勸她,把她接回來。”
陳美靚也牽強的微笑了起來,之後她們走遠了。陳美靚十分着急的打傷了看守的兩個少女,乘着船偷的從另一邊去了。
玩皮老和老玩童攜手並肩的一躍下來,他們兩個糊里糊塗的打起來。又讓那四鬼與三個老道糊里糊塗的鬥起來,如今見那作惡的土匪以及魔教之人跑了。才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兩人爭辨之下,原來是一場誤會。
玩皮根本就沒有攻佔桃花島的意思,只是叫來幫手一起消滅那奇怪山的山匪們道:“好了。”
四鬼和三名老道士各有所傷,他們看見玩皮和老玩童都住手了。
四鬼跪拜上前拜道:“島主,您沒事吧,我們擔您的安全,所以先一步來到桃花島。”
三道士也道:“周老前輩,我們現在怎麼做。”
玩皮老指責四鬼說道:“我要你們去殺歐陽芝琨山匪,而不是這三個道士。”
老玩童臉紅了,也依葫蘆畫瓢道:“連自己人也打了起來,他們是這個玩皮小鬼請來的幫手,怎麼不分黑白。”
聶仲榮被那白黑大山打傷,心裡還有點不服的道:“我們道教怎麼和這人不人鬼不鬼的人一起的呢?情況沒有島主的命令,闖我桃花島之人,都是我們的敵人。”
老玩童見他一點也不給自己的面子,不像玩皮老那些手下那樣的馴服,就發飆道:“你閉嘴,別在這裡胡說,倚老買老的。人家好歹是來幫我們的,我早就看不慣你這執固的性子,以後要改一改。”老玩童嘻嘻的笑起來了。
聶仲榮覺得有點兒委屈,很不給面子的欲言被玉泉拉了拉衣服,他忍下去了。
玩皮見大家說明白了,道:“別放了那山匪回去,留下後患。”
四鬼異口同聲道:“是,島主。”他們飛走了。
一匪兵見避過了那些綠林芷的人,又迎面而來一羣荷花船道:“大王前面有人,還都是些女人。”
宗穎她們從荷花飄香的從中移出來了。
一個匪兵道:“啊!全是美女。”
歐陽芝琨也看的眼花繚亂,他認爲這些女人都是陳美靚派來支援他們的,笑道:“豔麗無比,誰抓到就是誰的。”匪兵們就飛水面,漂一樣的飛去。
宗穎見那些土匪不知好歹居然還敢上前來,正是她一展身手的好時候道:“荷花凹的弟子們,俗話說‘巾幗不讓鬚眉’,正是你們爲荷花凹出力的時候到了,別讓一個逃走了。”
飛來的匪兵被荷花女子們,伸起了長綢卷下了水。歐陽芝琨傻溜溜的道:“哦,噢,還有這麼多。怎麼不對呀!沒有看見我的夫人呀!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不好。我得拿一個問問清楚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出賣了我。”
一匪兵道:“那邊也來了。”
歐陽芝琨見她們迎面而來,衝了過去,他看中了荷花公主胡珊珊。
胡珊珊好奇道:“師姐這就是男……人嗎?”
旁邊的丫頭說道:“小主這就是男匪,一個個都是壞蛋。”
另一個侍女道:“是男匪,是專們搶劫的那種人,還會搶女人呢?”
胡珊珊見他們來的兇悍,不由的害怕道:“怎麼是這樣的呀!跟以前你們說的都不一樣呀!就是專門打劫別人的財物那種人,好可怕。”
歐陽芝琨聽不下去了,夥同那七八個人一同躍起衝過來。他們愛羨女子們的美色,看着這些女人們個個長得如同仙女,低估了她們的能力,她們也躍起與那些男匪們打起。
宗穎看見那歐陽芝琨破浪而來,她也不遜色的迎面去與之拼殺。大約數回合之後那些土匪們打的七零八落,狼狽不堪的樣子。
他們打那長綢如鞭抽的痛苦當成肉體上的享受,也就無所謂痛癢,各各皮糙皮厚起來。他們差不多都會泅水,似玩童與媛女一樣在船邊戲水般一樣。男的總吃些虧,但是樂此不疲。一個匪兵也看中了胡珊珊,破水而出直立在她的船上。
一個侍女迎上去和那匪兵拼起來了,胡姍姍就被孤立起來。面對着嘈雜而又紛亂的場面,她是十分的怕害起來,更不忍目睹那打打殺殺的血腥。只好站在船沿看着這些濺起一漣漣小波瀾晃動的水花,頓時惶恐不安。
歐陽芝琨打不過宗穎,他的目標只有一個不是她。而是那胡珊珊,直飛向胡珊珊。這時胡珊珊眼見着這大匪頭目衝着自己而來,不知所措的摔到在船上。也不叫也不動,只是見那人凶神惡煞的樣子也有些發怵。
就在他要來個餓虎撲羊的時候,突然一劍隔閡了歐陽芝琨,這一劍是陳美靚刺的。他只能躲藏他落定在不遠的一條船上,大怒不可遏的。他叫道:“夫人,你這是……。”
他看陳美靚那閃光般的眼睛不安的說出夫人這兩個字來,他爲了補過又道:“你這個臭女人,凡擋我者抓了你去當我的山寨夫人。”
開始宗穎對這夫人兩個字還有些疑惑,不想聖母那裡告密的人說的都是真的,自己的猜測是真的。那補漏的話還好鎮住了她,不過她只是略略暫時的相信了她。
陳美靚故意的說道:“小主你沒事吧。”
胡珊珊驚恐萬狀道:“多虧師姐急時趕到,要不然我有些危險了。”
陳美靚面有難色的說道:“我也是不放心師妹的安全所以就跟來了,這次跟來有違師命,恐怕師父那裡不好交待。”
歐陽芝琨不知那陳美靚到底是幫誰,就躍起大刀揮舞起來想去試試她。
胡珊珊見那個萬惡的土匪又來了,叫道:“陳師姐小心啊!”
陳美靚就有察覺反戈一擊,歐陽芝琨被她打中向後翻去。陳美靚知道他是想引她走,想了解其中的真相。她是順其自然的追擊去了,歐陽芝琨一路後退着,陳美靚順其意一路追去。那山匪死傷大半,到一條不遠的船上。
歐陽芝琨十幾招就制服了陳美靚,他抱着她的肩膀用刀擱在她的脖子上。歐陽芝琨這時只有他一個人了,他也只能用陳美當擋箭牌了。
胡珊珊見她的二師姐,爲了自己而被那土匪協持着道:“歐陽芝琨你堂堂大男人,用一個女人來表現自己算什麼。你不覺得你很窩囊嗎?再說你爲惡一方,如今也有這般下場。”
他恐慌道:“你們是以強凌弱更別說了。”
宗穎嘿嘿苦笑兩聲道:“我們只不過是區區女流之輩,都把山大王嚇的這麼唐頹,看來你也只不過是無名敗類。”
土匪頭頭頓時惶惶了,他暗視陳美靚爲他說話。
陳美靚一把眼睛說道:“小主,我對不起師父違了師命而自作聰明的跟來,都是我不對,你們別管我。我死了你們答應我一定要爲我報仇,殺了這賊匪以告我在天之靈。”
胡珊珊和宗穎等人也拿不出什麼好辦法,於是小聲議論起來了。歐陽芝琨囔囔的對陳美靚道:“夫人,你這不是害我嗎?”
陳美靚也對他小聲道:“我這是幫你,她們對我是不會這麼的無情的,我十分的瞭解她們。”
歐陽芝琨還是疑惑道:“本來我自己可以脫身的,當時你爲什麼阻止我抓那娘們。”
陳美靚與他爭辯道:“本來你是沒命的,是我救了你,你可知道荷花凹最擅長的是什麼。”
他思索一翻道:“莫非她有毒。”
她回答道:“有劇毒。”
他頓時解惑,心存感激之情道:“真是玖瑰欲摘但有刺。”
宗穎見這般情況,說道:“我們可以放你走,把我師妹留下來。”
“留下來,哈哈,那不是笑話,那我們這些兄弟們還能走的了嗎?”
“呼”的一聲,三鬼飛來落在他的船上。
歐陽芝琨驚惶的道:“你們別過來,過來我殺了她。”
他的刀都在哆嗦着,白鬼夢夢纔不吃他的這一套,笑道:“殺啊,儘管的殺了她。”
登時,又是那個鬼面鐵手的黑衣人帶着白霧來到這裡,有什麼東西刺入歐陽芝琨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