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好——,那個她。”付寶貝一看原來是紙條上面寫着的字,原來是錯怪了無名。之後給他摸了摸,典型的打一巴掌給一個糖的安慰。
一個大深宅大院翹首倚窗的一個女子,她手裡捧着那鴛鴦戲水的手卷。她看着那上面的大字寫着:“我愛你。”三個字,不時的幸福的淚水潸潸而落。她曾經如此接近幸福,而現在又如此的冷落。她心中的期盼,可是現實切隔閡了她。誰叫她是大戶深閨女子,誰叫他只是個連秀才都沒撈上的貧書生了。
在當時門當戶對的年頭裡,有一萬個不可能在一起的理由。禮儀上說不過去,她那所有的夢想,化作覬覦之想。她哭紅了眼圈也無濟於事,真是天不應人,不能給她自由,她自己只能是靠那隻白鴿給她帶來的笑臉。
她幻想道:“白鴿差不多快飛到了夢郎那裡了,遙想他一定是靠窗心繫天空等待她的飛鴿幸福。”
“她的信怎麼還沒有回來。”一個靠窗在學堂裡望着天際的青年,清秀的臉蛋露出幾分抑鬱,幾分期待。堂外的飛鴿飛過幾只,他的心激動不已,可憐那老教師正在諄諄教誨,一個瞑目守神的老者在堂上大念着:“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戒尺本是南山木,不打書不讀,要是爹孃心疼你,何必來讀書。人若是不讀書,不如養頭豬。”
這是那老者瞪在圓圓的眼睛,因爲他聽到激烈的響聲。他看見坐在最後面最大最魁梧的人在手舞足蹈之。他大叫道:“鍾卿星你怎麼這麼荒唐,這麼大的人了,還用我說你嗎?面子上掛的住嗎?難怪你還是一個老童生。”
鍾卿星看見白鴿飛過來,興奮不已,不想又踅回去飛走了。老教授見他是充耳不聞,更加嚴厲道:“鍾卿星,你這是幹什麼。”
鍾卿星失望的回過神來,還是那個周莊教書的劉老教授。他也是科舉連連失利最後心灰意冷,也就斷了求功名的這條路。不想桃李不言,自下成溪。居然教出了好幾個舉人,一時名燥一方,不僅教那些貧民子弟還辦起了私塾的貴族學校。
師者傳道受業解惑也,他眼裡容不的沙子,見那個老童生不專心學習。居然還東張西望,心不在焉的樣子都爲他着急的,雷霆大怒般連咳數次,堂下的學生都爲他擔心起來。
鍾卿星知道老教授脾氣不好,一生氣就有點哮喘,慌忙道:“先生,先生我錯了。”
劉教授苦口婆心的說道:“你是嫌我教的學問沒有万俟府裡的那個老道士好是麼!你看看你老爹多不容易,在那大戶人家替人看門跑腿的,交給我的束薪從口中省下來的口糧。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你把我剛纔的說的內容重複一遍,我就不怪你。”
鍾卿星一知半解的回答道:“哦,先生您先說的是‘子不教父親的過錯,學生教不好都是老師的過錯……,——還有’戒尺本來是楠山的木頭,可是用來打人,就有人特意的去砍伐。可是越砍越伐,楠山的木頭就少了。讀書的人就少了,養豬的人就多了。”
劉書匠聽他說的牛頭不對馬嘴,爲他父親辛辛苦苦掙錢養兒又供讀書的心寒道:“胡說,一派胡言,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朽木糞土不可用,怎麼木才少了讀書人就少了。”
他還爲自己辯解道:“因爲木頭被砍光了,人也就光了。大家都忙着養豬,哪還有閒情去讀書。”
頓時,鬨堂大笑起來了,老先生覺得很是沒面子教出這樣的學生,也不與理爭。他指責道:“鍾卿星,你也活了快二十七八歲了,考了八次秀才現在還是個童生。還和這麼大的人一共同窗,你……要知羞。”
鬨堂大笑打斷了先生的教授的話言,身高魁梧的他不在意這些,他是在焦急等待那張“我愛你。”的那張紙條。
不一會兒,汗涔涔的老教授說的口乾舌燥,連喝了幾次茶。到正午時才住了口,鍾卿星等了好久也沒有等到她的回信。
她也凝望了好久的天空,也沒有等到鍾卿星的白鴿。他們各自給了各自一個安慰的理由,還有一些牽線和苦戀。
一位風度翩翩,伾伾有力的美男子背對着道。神情高傲,暖洋洋的風吹盡了黃泥道上。一個升高比肩的女子也背對着風似翩躚起舞,似一朵迎春綻放的花朵。一有溫暖也就綻放,兩人如金童玉女。
那就是付寶貝與孤獨無名,他們雖然換了一套新衣服但是還的乞丐的身份,只是心裡裝有陽光一切都是燦爛的。只是行走江湖,事情自然的接踵而至,就在他倆在小路上愜意徜徉的時候。那路口之處又起江湖紛爭,他倆個隱藏起來,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有一行五人走在這通衢大道上被倆個異裝之人攔住了,五人見這兩人是有意爲之先問一問他們的來路何爲。一青衣女子,看上去氣質不凡,手拿護手刀問道:“兩位路這麼寬,都被你們霸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可不可以借道過一個。”
“不可以。”那身紋金龍的魔教之人,實爲一個冷麪殺手。
“你倆存心的與我們野鶴五主爲敵。”一個垂肩長髮的男子見這兩人有意爲之,一把流星錘握在手中,只等對方的回答,若是話不投機難免不了有什麼意外,因而蓄勢待發的質問道。
“可以化敵爲友。”站在旁邊的青衣少女道。
“你們小輩我們不想與你們糾纏還是讓開路來,以勉讓你傷不起。”五主裡面有一箇中年男子道。
“只要野鶴五主加入我們魔教的話,那我們就是朋友。”這是一個女的聲音,她的裝飾更爲怪異,也是一副神龍教職業裝的打扮。對着那五名江湖人說道,彷彿不容他們不答應的一樣。
五主爲首的老大也橫眉冷對的道:“你倆是專門來叼難我們的,我們不怕神龍教,也絕不加入神龍教。”
魔教男傲慢的道:“考慮清楚再回答。”
“不用考慮了。”中年男子理直氣壯的道。
孤獨無名和付寶貝早已躲在草從中遙看他們,好像要發現什麼紛爭。孤獨無名對付寶貝道:“原來他們倆是魔教中人,魔教怎麼這樣呀!招不到人就到江湖上到處打搶別的門派之人,這樣以力服人,非讓人心服口服的。”
“我早就知道了。”付寶貝冷笑道。
無名不知道她所說的是指什麼,還是那個傻勁的問着。寶貝向他解釋道:“哦,你真不知道的,你認識他們嗎?”
“那個女子我有點眼熟,好像小時候我走失的義妹。”孤獨無名看着與那冷麪男子一起的趙碧瑤。
付寶貝笑話孤獨無名說道:“臭皮蛋小看了你呀!原來你也不簡單呢?嗯,神龍教與丐幫並稱爲魔丐是江湖第一大幫和第一大教,成員都有嚴密的標制。你看那男的腰間貼着一牌龍騰圖畫就是神龍教,這是用木塊人工雕刻在中一種特製的染料製成的。他們與我們丐幫的工牌差不多,都是代表着在一個教派的職務地位。”
無名有指向似曾相識的女子道:“那,那女的不是魔教人吧。”
付寶貝回答道:“也是,男的貼在左邊,女的貼在右邊。這貼各個符小不易發現。”
這時少女轉過身來道:“野鶴五主,你們要知道,站在你們這前面的人可是神龍教有名的魔劍狂客。”
“魔劍狂客。”青衣女子聽說過此人是一個冷血殺手,武功不低,江湖上有點小名氣,死在他手中的有許多門派大佬。
她輕蔑的說道:“屈服魔神我們五人絕不可能的事。”
五主的老大雖然聽說過此人的名氣,在見之年輕,爲必如傳聞的道:“對,我們野鶴五主死也不加入神龍教。”
魔劍狂客是位冷麪殺手,話不多,口中都是些砍殺死亡之辭道:“好,那我就送你們去死吧,現在。”
驀然,魔劍狂客就衝過去殺那野鶴五主一個措手不及。他一劍就殺死了一個,劍法之快之準之狠,是那野鶴五主始料不及的。他又與那人過了七八招,又秒殺了一人。
魔劍狂客手下留情道:“我可在容你們思考十秒。”
野鶴五主就剩下三人了,有些膽怯,更是憤怒。
中年男子知道一些他的傳聞道:“你先是在武當山學藝之後投奔神龍教,你不知道這是違反江湖道義嗎?你是用的道家的劍法,而不是神龍教的武功。”
魔教男冷笑道:“是又怎麼樣,那裡不容我,自有留爺處。”
青衣女子一口喊出他在江湖上的綽號道:“魔劍狂客熊振清。”
“原來是武當山的叛徒。”老大嘲諷的道。
熊振清身手真快,讓人促不及防的丟了性命,又七八招野鶴五主已倒下了。
孤獨無名看見他如此了得,嚇的躲閃都來不及,哪敢插手管這事情。雖然自己的武功也有那麼幾下子,不過與之眼前之人相比,人家好歹也練了十多年的劍法。自己偶得一些內功,學得一些皮毛的招式,對自己毫無信心可言。
沒想到付寶貝見不慣這樣的冷麪殺手,孤獨乞兒也認爲他們很是霸道,很是猖狂,哪有這樣招收學徒的。也只是心裡想想罷了,看看就算了。原本付寶貝的答應他不想多事,只是魔劍狂客殺人不眨眼,江湖道義上過不去,她一腳把無名蹬飛了出去。
熊振清收回了劍道:“他們真是該死,凡不加入神龍教之人,皆是我們的敵人。”
少女拍手叫好,突然,飛來一個人來。
他在半空中大叫道:“住手。”
可是,熊振清沒答理他。
其實他睃睇的眼神早已發現了他們兩人的存在,孤獨無名落在地上摔了個跟頭,臉朝下好似狗啃草一般。他很快的從地上爬起來舉起木棒道:“你,你給我住,住,住手。”
熊振清見他話那有點說不清,分明是嚇的發抖。他很是輕蔑的無名,看見他輕功如此差勁連最基本的根基都不扎穩。
旁邊的女人打量了這個冒死殺出來的漢子笑道:“喲,這麼帥的小哥兒啊!”
“出來。”熊振清冷俊的道。
他是向那躲在草叢裡的付寶貝喊話,因爲一個人不能這個跌了出來的,除非有人在暗中把他推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