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花在對着鏡子化妝準備着下一場的演唱,***原本就不是一個清悠之地。不過躲在房間裡面還是有幾分安靜的,可是現在外面的嘈雜之聲太大,使人無法安靜的下來。
她對境描眉那樓宇也顫動了一下,一不小心手抖畫到眉毛下方了。若不是手腳穩重,幾乎要戳到眼睛了。在說整個裝都畫好了,胭脂勻塗,水粉淡抹想不到最後還是都那勾勒的畫眉黑筆,毀了她精心設計的整個裝扮。
柳星見花魁娥眉倒豎,識趣的跑到門口看看外面什麼情況道:“姐姐外面怎麼這麼的吵呀!喧鬧些什麼。”
木蘭花只得用香布試着擦去那敗筆的黑線,淡定的道:“那些男人都是這樣的,成天爲了名名利利。好菜美酒靚女人的打打殺殺,不足爲怪,也不足爲奇。”
柳絮對一個男人念念不忘的說道:“可是有一個人不同了。”
木蘭花從銅鏡裡看出,她已是人在心不在焉的樣子說道:“誰。”
柳星癡癡的吐納道:“還有誰,就是那個自稱是江南第一才子的紅面書癡万俟二公子嘛!”
木蘭花嗤之以鼻,一是怨那人故意來搗自己的場子,二是看不貫他不可一世的作風。要不然的話還真有幾分可親之處,她對那人沒有好感,自然處處懷疑的語氣說道:“万俟公子,他在你們眼裡真的有那麼招人喜歡嗎?”
柳絮也勸慰那柳星別那麼花癡了,笑道:”是,但又不是。大凡富家公子,都好不到哪裡去。他是怎麼樣的人我們還不知道,不能以貌看人,他估量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一個人被打的直撞這門嚇的她們一跳,木蘭花道:“紅面書癡万俟煙雲也是一個尋花問柳之徒,要不然他那天爲何跑到這***來,看他的言談舉止不止的,來過一二次的人,是一個常客來着。你想一想,常客會來這裡像他說的只找姑娘聊聊天喝喝茶這麼簡單嗎?”
柳絮回門一腳把那撞門而來的人,橫的來橫的出去的踢了回去,依舊與她們談論万俟煙雲道:“男人嘛!都這樣的,看淡一點就是了,何況自古才子多風流。他那麼睿智當然討女人喜歡的了。”
“是呀,你看他那風度翩翩的樣子,真是人見人愛,我都喜歡的不得了。”柳星任憑她們怎麼說,她自有喜歡一個人的道理。
“他風流瀟灑,出身大戶。他那高個子高富帥,還有一表人才的相貌,他不說話很是幽默。他不胖清癯。更有痙骨之強。他待人和藹,雙眼灌情,還放電。”柳星歡喜的道。
木蘭花聽她們一叨嘮,不由氣道:“他着死,我過幾天就送他歸西天去。”
柳星和柳絮突然的幻滅了道:“姐姐不要呀!”
木蘭花見她們兩個居然在自己的耳邊左一句,右一句提起那個令自己厭惡之人,說道:“他有太多的缺點了,沒你們說的那麼好,此人不殺不解我心頭之恨。”
“請姐姐指出他的缺點來。”柳星不想讓那個書癡死,也不想爲此事惹怒了花魁道。
“好哇!”木蘭花數落他的不是之事,道:“第一他是個讀書人,且個是有名的書癡,一無所長。第二他高傲自滿,自大的很。自以爲博學多才,目空一切。第三,他武功很多差,哪天都不知道被打死了,這樣的男人一點安全感到沒有。話說‘男兒不尚武,有負男兒身。’第四他是個尋花問柳之徒,輕薄之人怎麼能輕易相信於他的蕩蕩之詞。第五,他有一張讓人噁心的臭嘴,還有口臭。第六他逍遙過度,自以爲事,經常拿屁股當臉使。第七,他不知天多高地多厚的,他不懂男女之間的風情。第八,他欺師,不重老者。第九,他有病,身染沉痾有絕症之嫌。第十他該死,該死,很該該死的。”
又一個官兵被打飛了過來,官兵摟着木花蘭到牀上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官兵說完了就暈死了過去,木蘭花嚇的魂飛魄散,花貌失色的,不由大的大叫起來道:“万俟公子快來救我。”
這時,柳絮和柳星不禁的淚奔起來了,她們失聲笑了起來。木蘭花爬起來猛踹了暈死過去的官兵幾腳道:“男人真是可惡。”
柳絮和柳星不約而同的說道:“姐姐我們都聽到了。”
木蘭花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她問道:“知道什麼,你們懂得什麼,這叫做美人計。”
話剛說完了,又過來一個飛人,打手手握大刀眼睜睜的飛刺過來。木蘭花又叫起來道:“紅面書生万俟煙雲救我。”
柳絮和柳星一人一腳把那打手打飛了,她倆同時道:“我們懂了,這叫做美人計。”
木蘭花這才發現不對勁,自己好像脫口時叫了一個人的名字問道:“我剛纔好像叫了一個人的名字是不是。叫的誰。他是誰。”
“他是誰,姑娘心裡最清楚的還來問我們,這叫故做計謀。”柳星見她明知故問,只怕早就心有所屬,醋意十分的說道。
木蘭花真不知道自己在無意之中嚷着誰,問道:“快說。”
柳星見她還裝,就拿話嗆她,說道:“他有病,身染沉痾還是絕症的。”
柳絮想不到花魁娘子還會被那書癡公子迷的神魂巔倒的樣子說道:“那個該死,該死,該該死的人。”
木蘭花更是吃驚不小,心想:“我怎麼老念着他呢?沒道理呀!我得學更高強的武功,殺了那個万俟煙雲才行,這樣我就是這南北的奇女子,獨一無二的。”她得意的笑了起來,柳星和柳絮也隨着笑了起來。
不色大和尚一個乾坤轉把那些人蜂擁而來的官兵與打手們掃了一片,正是他打的手熱的時候,仰頭看見那兩個官人的樣子。魏大人和何大人嚇了往後退去,一個飛禪杖而來,那個誇誇其談的黃洋被打落了下去。
老鴇見這麼多人都拿不下這個惹是生非的和尚,不免有些生氣的道:“和尚你玩過火了,養了一羣造糞機。個個是草包,人人是飯桶的,還要我老婆子動手。”
她一拍柵欄,柵欄都斷折了幾根,有些心痛那裝修的居然給自己用水貨來着,躍下去的時候回頭看看自己的東西,不免心痛肉痛的,一心掛兩頭,腳下沒站穩摔了一跤道:“突驢和尚,老孃來耶!”
“喲!小桃紅你慢着點,咱們不比當年了。你都是昨日的黃花姑娘了,還這麼不自量力。”不色大尚和說着就要上前去扶起老鴇。
老鴇不等他出手,雙手一撐,翻身而起,如燕泠然飛的很高,那些人驚訝的看見這黃小妹老鴇竟然有這麼好的伸手。黑寡婦老鴇和不色大和尚打的日月旋轉起來,桌翻椅碎的。不色大和尚是破壞性的打了過來,小妹老鴇愛惜自己的產物,也打了過去,所以小妹她越是愛惜越是失去的更多。
万俟煙雲把大小鋼鉛鐵鋼的圈環織成了一張大網撲天蓋地的打過來,那被套住的黑衣人罩來。黑衣人被重重圈圈的圈環給套的不得動彈,這會兒他可算是把黑衣人套牢了。他站在那裡對着黑衣人笑道:“徒兒,師父的大網還牢固嗎?”
黑衣人落了他的套子,心有不服沙噪的聲音道:“不算,還一般般了。”
他搖了搖扇子道:“我讓你變成。”
他用腳朝在半空的鐵圈一蹬到地。黑衣人則從地上倒懸在半空中。由於黑衣人這邊偏重,万俟煙雲反被懸了起來,黑衣人則躺在地上。万俟煙雲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說道:“別急,我自有辦法。”
他向上一翻,雙手一抓手那圈子,黑衣人又被拉了起來倒懸着。万俟煙雲知道應要找你重物才能懸住他,就瞄準了木柱上的大鉤。他把這圈掛在鉤上,黑衣人就被懸定了。他又得意一翻道:“徒兒,師爺就這樣做也是逼不得已。啊!今天的天氣真好,空氣也很清爽的,我好想深呼吸一口,更想看看你長的多麼的帥氣或是難看。”
他緩緩的走來,一邊走一邊又道:“我想你動作這麼的笨拙,一定是上了年紀的蟊賊了。我想你舞的劍是很差勁的,一定是個敗壞家門的學道之徒。我想你的屁股一定是生了毒瘡的,我想……你的臉今天一不定期是被野貓抓子給抓傷了。”
黑衣人底氣十足,好像還有什麼花招沒有使出來的大聲道:“站住。臭小子,就這兩下子,我這把老骨頭還是陪你玩的起的。”
一聲巨響,大小圈環漫天飛舞,早有幾個把他套住了,他仰頭一看又有五六個環套了下來。他看見到那黑衣人牽這環環圈圈織張大網滾滾而來,把始料未及万俟煙雲的身子給套緊了,把他的頭套緊了掛在樑上。他的四肢被懸在半年空中,万俟煙雲因此動都動不得的懸在空中。
万俟煙雲萬萬沒想到,他居然還留了這麼一手,能夠空手解環道:“蟊賊把我放了下來,小心二公子書生不會放心過你的。”
黑衣人不理會他向外面走去,万俟煙雲大呼道:“站住,放下我。”
他抖動着全身,只有叮叮噹噹的清翠鐵圈相互碰擊的聲音,似一首夜曲,一黑衣人反過頭來。万俟煙雲笑着道:“唬唬你的,別放在心上,別見外,你看上什麼好東西儘管的拿,我不會報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