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他們倆依舊自顧自的聊着根本不搭理那個走上來的人,說道:“我不知從哪兒冒出一個人來,悄悄的探出頭來,差一點把我嚇暈了過去。他帶魔頭的緊箍,左手拿一根魔杖,怪怪的臉如鳥毛一樣翛翛的頭髮,綺纊的衣服又有斑駁的色彩,還有右手戴了十隻戒指,其中最大的那一隻就是刻着他人頭的樣子。我還隱隱約約的聽道橫霹師伯叫那人土護法。”
“對了,就是土垚大護法。”一聲音打擾了他們兩繼續交談下去。
鐵木和光彩看見左腰掛入在腰青劍的人,鍾衡向他們逼問道:”你說的土護法在哪裡。”
他的樣子很激動似的,光彩看見他一幅盛氣凌人的樣子說道:“我不知道。”
鍾衡一幅打破砂鍋璺到底的樣子說道:“你不知道那你說誰知道。”
光彩見他是有意爲難,何況他說話這麼難聽,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他。再何況那後山禁地本派之人都不讓進,更何況告訴外派之人,說道:“土護法自己知道,你去問他啊!真是奇怪。”
他打量了一下鍾衡,鍾衡緩緩的撥出劍來對準着他們。他很在乎知道這個人的下落說道:“不說,今天就是你們的末路了。”
鐵木和光彩沒有退路的就是不服氣,走到外面豈容被別人欺付就與他打抖起來。他的劍帶着紅暈,如沾滴着血,不出七八招,鐵木和光彩就被打落了劍。
鐵木見情況不對,立馬撤退的道:“走。”
他倆同時一躍起,不過一秒鐘他們被別人打落在地上展轉着。君子四傑的二位落了下來,老大混球說道:“鍾衡師弟別來無恙啊呀!他倆我們幫住你抓來了,也算是我們送鍾賢弟的一份見面禮了。”
鍾衡看見是他們兩個人,不由的冷笑道:“想不到你們還沒死,命還真個長呢?”
老三程孟笑道:“你在江湖不也沒死呢?漂了這麼多年看來也沒有什麼好進,聽說你要去打魔教的護法。呵呵,就憑你現在的三腳貓武功,遇見了又怎麼樣還是跑路的角色。”
鐵木曾經聽說過有一個叫鍾衡的人,沒想到就是眼前的這個人,不過他看上去還算很年青,不由的吃驚道:“原來你就是鍾衡,他是師叔,他是叛徒來着。”
鍾衡苦笑說道:“你們倆個看清楚他倆個也是,他是你們橫霹師父的師兄。他們是與楊明昊掌門人打鬥三天二夜而落荒逃走的君子四傑。”
他們無法忍受了,混球早先與這個鍾衡就有過節,現在自己正好剛出關正要拿一個武學相近之人,試試這些年來的休練如何,再江湖之中有沒有落伍。混球早就蹩了一口氣,看見他不領情的樣子,說道:“我要看看一百年前武林岱宗鍾侯爺的傳人有多大能耐。”
程孟知道這個人唯有把他打服了才肯與你合作,這麼多年來他的性子依然沒有改變。再說了這個人也是武學之上有所造詣之人,唯恐他大哥有失誤之處,就出手而來說道:“鐵刀血劍傳人,我也要見識見識殘留下來的黑風鐵刀和血影劍法有多厲害。”
鍾衡更是惱怒三丈的,他們**味十足的,不由自主的與那兩人打鬥了起來。鐵木和光彩趁機逃跑了,可是他們沒走多遠,就被一個人擋住了去路。他們想另尋他路,這時餘光輝說道:“給我站住,我不會殺了你們的。乖乖的聽我的話就行了,你們正好可以當我的引路人。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光彩與鐵木面面相覷,口角上的血還沒有幹,說道:“你不是那個琴魔嗎?”
“錯,我是你們的掌門人。原本武當山就是讓我去執教的,只因爲龍虎山一戰被我兩位師兄困於生死地牢之中。不想因禍得福,如今我想出任武當掌門人,號令正一教弟子爭奪武林盟主一位。怎麼樣跟着我比跟着那個楊明昊有前途。能把我們正一教此門道學發揚發光。”
“好是好,只不過你讓我們怎麼相信你呢?”光彩聽他這麼一說,爲了保全性命也就暫時的順從了他的意思說道:“師伯你就是當年龍虎山餘光輝,早就聽聞您是一名有血有肉的俠義之人。若是能苟且偷生,那定當爲七師伯效犬馬之勞。”
他倆停了下來反過頭來見一個像貌英俊,成熟又有些執着的人。餘光輝聽他們倆這麼識趣的說道:“即然你們這麼識時務,那我就相信你們。回去告訴你們掌門人楊明昊,叫他抵防一點魔教的人。最近他們蠢蠢欲動,大概是那血魔教主要出現了。要麼就是魔教的執權長老歸來客有什麼異常行爲。”
他倆按住了傷口逃去了,鍾衡正與他倆打的難解難分的時候,一會兒琴聲在他們中間響起來,時緩時促的。他們也隨就這琴聲時慢時快的比鬥着。他們被容入了這絃琴當中,一會兒也恍恍惚惚的,隨着琴聲的低落停止,他們一個差不多同時的暈憒過去了。
山洞中的彩光虹巒氣低混之霧嵐被熊振清的身體各個毛孔吸收了,不過一會兒,一把劍從石隙之中緩緩的脫鞘而出,那邪光十分的刺眼。熊振清用雙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又過了一會兒那劍迸飛出來。
熊振清不由自言的蹦跳了過去,趙堂主躍起來阻繞他。他倆在空中拼搏三四十招拭的樣子,他們的動作之快、之奇特、之險象環生。不過熊振清還是在空中從趙堂主的跨下衝了過去,趙堂主幾乎沒有能力可以阻擋他前行,反而被熊振清撕開大衣。熊振清拿到這把毒邪之劍後,劍尖上一突刺,一道冷氣噴射出來。本來紅暈暈的眼睛,現在切冷晶晶的,彷彿寒氣逼入了他全身的各個部位。
他沉默了一會兒,趙堂主見他的銅雙手錶面上都結了冰。於是衝了過去,熊振清由半眯半閉的眼睛,突然的發出一道奇異的寒光出來。他揮一劍頓時萬毒氣劇激噴出,又有爆烈的響聲。炸的塵粉紛紛的,趙堂主則用內力收住了那噴出來的毒氣收集在光圈裡。
熊振清跟進就是一劍,那一道劍的寒光,一點一滴的滲入趙堂主黑光護圈裡面。……不過一會兒蔣堂主的黑色似乎淡了許多,他們依然保持着那動作。他們在相持着,熊振清的頭髮上有霜雪般的白加在上面,又有冰晶在閃爍着光彩,岩石上有冰針在上面。山洞中的水早已被凍結了,那黑光在不斷的圍繞着趙堂主高速旋轉着,可是熊振清看上去更是高傲黯然的。
章彪把趙碧瑤帶到山洞中,這時天色以暮了,趙碧瑤靠着石壁上,章彪眼都不眨的看着她。她見這個男人對自己從來都是這樣的,沒有按過好心,想着法子來沾子自己的便宜。雖然那傢伙以前是山匪,也是性情之人,比較豪爽。但是感情的這事兒,拿捏不準的。
她對於這個人沒有一點好感,雖然他與熊振清一樣都是趙堂主的得力助手。可是趙堂主也是喜歡熊振清這個人,要不然也不會把他所知道的,最爲高深的劍招讓熊振清去努力償試着。這是一種跟命運的賭博,她沒有好口吻的說道:“你這樣看我……想幹嘛!”
她的聲音帶着膽怯很是脆弱的,傷也使她的身體脆弱的不行了。她這一身病態美看上去更是姣美如出水芙蓉,大有病柳扶風之姿,是不加雕刻的自然之美。
他見此良機,雖非歹意,也並沒有好心的壞笑道:“這將是一個有情趣的夜,你好美麗,我才這樣的看你。女人漂亮長的好看。不就是讓男人看的嗎?誇出來的嗎?一般的女人我還不這麼看的,所謂‘凡花不入眼’的。”
她苦笑道:“那我還真是受寵若驚了。”
他停頓了一會兒道:“你這種看法很傻的,但是在我的看來你傻的真可愛。”
“哼!”她有點小姐脾氣的說道:“你說這冷靜是一個有情趣的夜晚是什麼意思。”
他感嘆了幾聲道:“你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你真不明白之後馬上會明白的。”
她鎮定的說道:“這有什麼情,又有什麼趣的。”
章彪走到她跟前低下頭對他道:“情,可以是感情,可以是愛情。趣可以是樂趣,也可以是性情。”
他翹起鼻樑笑起來,她冷冷的道:“你的笑可真討厭,也很恐怖的,我很冷。”
她看了他一會兒又接着道:“你說怎麼辦。”
他離開了,點點頭道:“活在光明中溫暖一點,我就在附近找些乾柴來着,你在這裡等着我。”
他轉過身去向洞外走去,她這才放下崩緊的精神來。他停頓了一會兒睥睨了幾眼就出去了,章彪出來以後走了許多路。他一路發現有砍柴聲,只是總是離他一段距離的。
一個頭帶斗笠手拿柴刀的年輕人,他把那柴用繩捆好了。把柴放在板在上,用力的朝坡上推去了。章彪停了下來,看了看旁邊的那砍去枝幹的樹。樹冒出白漿來,他用手捏了捏有粘稠。他知道那樵夫走不遠就加緊步伐的向前走去,樵夫停了下來朝斜上邊的一棵枯萎的樹砍去。
他熟練的把那些樹枝用粗繩捆好,可是他聽到板車向下滾下去的聲音。且聲音越來越響的,輪子都發出了吱吱悠悠的聲響,這樵夫縱身一躍,迅速幾步。又是翻騰幾下踩在板車上向前一躍,然後用手牮住下滑的板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