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呢呢nini、月影夢幻藍色、葉楓sky三位童鞋的米分紅票和tigerahuahu童鞋的打賞,麼麼噠~話說,書評區米分紅票感謝的帖子是系統自動發的……小回還是在被禁言中……果然是容姐兒的報復!小回得趕快讓女主嗓子好起來了,不然再來個金哥兒的報復就完蛋了!!!
徐其錦也是太着急了,一見到徐其容,立馬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你跑哪兒去了?”語氣甚是嚴厲。
徐其容打重生以來,徐其錦跟她說話一直都是溫溫和和的,語氣這麼不好,這還是頭一次。
前世的時候,桂嬤嬤只要斥責徐其容,徐其容就一副傻笑的樣子看着桂嬤嬤,桂嬤嬤有再多說教的話,也說不出口了。此時見徐其錦這樣,下意識的就衝着徐其錦傻笑起來。
徐其錦看了,心裡更是堵得慌。她怎麼就不知道自己剛剛心裡有多急?
秋濃忙道:“二小姐,外面天熱,您進來坐會兒?”
徐其錦冷靜下來,看了眼不遠處正在掐桂花的丫鬟,點了點頭。因爲徐其容表示自己有話要問徐其錦,所以徐其錦心情複雜的讓人把碗筷收下去之後,乾脆就讓虞秋和虞夏在外面等着,房間裡就只留下了秋濃一個伺候的人。
因爲秋濃跟徐其容一起被劫走了,所以不用徐其容比劃,秋濃直接壓低聲音噼裡啪啦把事情說了個一清二楚。
徐其錦聽完,眉頭皺得老高,嘆了口氣,幽幽道:“虧我在家找瘋了!你們倒好,也不知道留下點什麼線索。”然後又瞪向徐其容。“還有你,都什麼時候了還惦記着吃?還記得把碗筷帶回來,是想我誇你會勤儉持家嗎?”
徐其容看着徐其錦傻笑。
秋濃趕緊替自己主子轉移話題,一臉沉重的問徐其錦:“那些人說綁走姑娘是爲了易家,婢子琢磨着,應該是那個易家。二小姐可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次幸好是那位公子願意放了姑娘,要是過會兒他後悔了。以那高個子女人的功夫。再擄一次姑娘,只怕我們攔都攔不住!”
然後,秋濃看了徐其容一眼。吶吶的補充了一句:“二小姐,我們報官吧!”
徐其錦聽了也顧不得指責徐其容了,皺着眉頭問徐其容:“那位開口說放你們的公子,你可有印象?”
徐其容搖頭。她是閨中女兒,本來就不大有跟男子接觸的機會。這兩三年嗓子不能說話。待在風波樓幾乎就不怎麼見人了,哪裡會認識什麼男子!
徐其錦想了想,也深以爲然,然後猜測道:“這麼說來。那位公子或者是與徐家有舊。”
秋濃忍不住插了一句:“要真跟徐家有舊,怎麼會對付易家!”
徐其錦一愣,徐其容比劃道:或許是跟長公主府。或者是將軍府,或者是裕王府有舊呢!他既然放了我。想來也不會出爾反爾了。現在最主要的是弄明白,到底是誰要對付易家。
雖然是這麼說,徐其容心裡卻隱隱約約有一個不好的猜測。
前世,葉臨差不多是這個時候投靠了華惟靖,爲華惟靖效勞。然後一直在江州替華惟靖打點藥材生意。那麼現在,華惟靖肯定是在江州的。
當初在揚州,華家爲了沈家第一首富的財力使出來的手段,徐其容是見識了的。後來沈家逃過一劫,搬到了晉州,沒過多久,就聽說揚州好幾家商戶因爲勾結海匪出了事。仔細想來,只怕跟華家脫不了關係。
本來,徐其容還不明白華家做這些的目的,還是金哥兒落水那次,霜憐郡主悄悄把船上的人指給她看。
霜憐郡主當時剛跟自己哥哥喊話,故意把華七姑娘當成花魁娘子。心裡正嘚瑟呢,突然就戳了戳徐其容,一臉嫌棄的小聲道:“你看到那位華七姑娘左手邊站着的那個拿摺扇的人沒有?嘖嘖,一臉憨樣醜不拉幾的,偏生還喜歡學斯文公子的打扮,也不嫌丟人。”
徐其容詫異的看向霜憐,霜憐哼出兩個字:“太子。”
徐其容當時五雷轟頂一般,立馬就明白了華家是怎麼回事了。
本該在京城的華家人突然出現在了揚州,傳說中驚才絕豔的神童是日後大權在握心狠手辣的大太監……如果華家一直是爲太子辦事的話,這些都解釋得通了。
想明白之後,徐其容心底有些發寒,前世的時候,大太監陳德和自己的侄子華惟靖鬥得你死我活的事情,整個新陳國的百姓都知道。只是,當時大家只當他們叔侄是各爲其主,現在想來,原來陳德早就是太子手下的人。
徐其容遊船回來之後,便決意不再提金哥兒的事情,聽說華裕德死了、華七姑娘自梳了,也只是淡淡的表示知道了。她其實是怕了,華惟靖她不清楚,陳德有多狠辣,她卻是深有體會的。陳德和華惟靖兩個華家人都是惡魔般的人,金哥兒是華家人,她自然是有多遠要躲多遠的了。
劫她的人說是爲了對付易家,前世葉臨投奔了華惟靖之後,便一直在江州替華惟靖打理藥材生意。易家是江州最大的藥材商,只怕,華惟靖這是打上了易家的主意。
想到這個,徐其容心裡又是咯噔一跳,難道那位開口說放她走的人是華惟靖?可是,爲什麼?
徐其容皺了皺眉頭,她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既然華惟靖已經開始打易家的主意,是不是說明葉臨已經投靠華惟靖了?
徐其錦看着自己妹妹臉色變幻不定,最後竟然滿眼的驚恐,嚇了一跳,趕緊推了推徐其容,擔憂道:“這是怎麼了?可是被嚇着了?”
徐其容轉頭看向徐其錦,有些慌亂的在徐其錦手心比劃:咱們回家,咱們不找葉臨了,你也不要嫁給易家公子了。
徐其錦臉色更難看了,開口語氣就有些嚴厲了:“你這是說什麼話?咱們不是說好了麼,這都等了三年了,幹嘛不找葉臨?易家的事情我會想辦法的,再說了,易家在江州也是有些根基的,不是想對付就能對付得了的,你在怕什麼!”
徐其容欲哭無淚,前世沈家在揚州城沒有根基嗎?還不是說敗就敗了!她不知道前世易家的下場如何,可葉臨後來確確實實是在江州替華惟靖打理藥材生意了!
有根基又怎樣?華家的背後站着的可是太子!
徐其容心裡一慌,就有些胡攪蠻纏的意味了,堅持要徐其錦現在就回京城。
徐其錦一開始還好好勸徐其容,但怎麼都說不通她,也有些生氣了,站起身來,道:“這事我說了算。我讓人去給你熬了安神定心的湯,等會兒端來了,你喝了就好好睡一覺吧!”然後又對秋濃道,“姑娘被擄走的事情,你把嘴巴關嚴實了,不許傳出半點風聲來。”
徐其容是小娘子,要是讓人知道她被擄走了這麼小半天,只怕名聲就全毀了。
看着秋濃畢恭畢敬的答應了,徐其錦這才甩袖子離開。
徐其容見徐其錦不僅不聽她的,反而生這麼大氣,心中苦悶得不行。秋濃忍不住小聲的勸徐其容:“姑娘,婢子也覺得二小姐說的沒錯。咱們不能啞一輩子吧?現在可以瞞着,再過三四年該說人家了,到時候怎麼瞞得住?”
徐其容沒辦法拿前世的事情跟秋濃解釋,只好懨懨的嘆了口氣,自個兒在心裡琢磨法子。
她有辦法幫助沈家逃過一劫已經是幸運,哪裡有本事讓易家也逃過這一劫!要是露出什麼馬腳來,她可就沒命了!
前世的時候雖然沒聽說太子有什麼失德的事情,可跟太子作對的人,實實在在一個都不在了。她不過是一個自顧不暇的小娘子,哪裡有本事跟太子對着來!
再說了,若是葉臨已經投靠了華惟靖,她就是僥倖幫助易家逃過一劫,她的嗓子照樣治不好!
因此,徐其容心裡琢磨的,全都是怎麼讓徐其錦答應回西京。
接下來幾天,徐其容一門心思換着花樣的勸徐其錦回京城退親,可徐其錦是鐵了心了,徐其容再怎麼勸,也不肯鬆口。到後來,徐其錦被弄得煩了,一見徐其容就躲,甚至還以伺候祖母爲名,晚上搬到了正房的腳榻上去睡。
徐其容心裡越發苦悶了。
同徐其容一樣苦悶的還有開口放人的那位公子,他聽了公鴨嗓子的主意後,高興得不行,一門心思的策劃着怎麼見徐五一面。第一天徐五沒出門,第二天徐五沒出門,第三天徐五沒出門……一連十天,都沒有見到徐五出門。
他總不能跑到桂花弄人家院子裡去見徐五吧!只怕會被大掃帚直接打出來。那樣,徐五對他的印象也不好了。
年紀輕輕的一個小娘子,怎麼就不出門逛個街什麼的呢?
嬌俏女子帶着周琴路過的時候,就見小公子靠在涼亭的柱子上,正巧聽到了這麼句感慨,不由得冷笑:“正經人家的小娘子自然是日日待在閨房,彈琴寫字畫畫背女誡,你以爲誰都像我這樣命苦?”
見那公子皺着眉頭詢問似的看向身後的小廝,女子更不悅了:“當然,華家背靠大山,就是正經人家的小娘子,想來華二少爺想來也是有本事弄到手的。”
華二少爺聽了這話,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你在胡說什麼!誰有那樣齷齪的心思!”
女子也不害怕,冷着臉哼了三個字出來:“誰知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