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嶽的提醒讓毛鋒之還是頗爲欣慰,毛鋒之說道:“這些我知道,打虎不死反受其害,這句話我還是知道的,對於汪兆銘以及同黨,這次我是要一網打盡,一個都別想脫逃,這些人都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都是想着爭權奪利,這些就不需要你心了,你要記住,你們在前面打的越好對我的支持就越大。”
“是,卑職明白,請委座放心,我這數十萬大軍絕對給您最大的支持!”
毛鋒之嗯了一聲之後掛上了電話。他突然決定自己不應該繼續呆在南京,自己應該去廣州坐鎮。汪兆銘還真是不可小覷,否則還真有可能陰溝裡翻船。
想了想,他決定自己先走,蔣先雲他們三個繼續留在這裡做事,等到那些碼頭工人事情結束之後,再讓他們回來,鍛鍊不是目的,而是讓他們開闊一下眼界與思路,要讓他們知道任何一個事物都有兩面性,別都只看到美好的一面而漠視了不好的一面,這樣會對將來的成長造成不好的影響。
十九日深夜,毛鋒之神不知鬼不覺抵達廣州機場。他一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後,他就立刻把黃紹竑、譚延闓、範石生三人喊過來商議。
聽完三人的彙報後,毛鋒之立刻說道:“看來汪兆銘還是想負隅頑抗啊!他眼裡看來只有這個主席的寶座,其他的都沒有了,他是一點黨性都沒有,他完全是要瘋狂了,這樣的人不適合繼續呆在如今的位置上,罷免程序必然要進行,不過,我們也是要防止汪兆銘一夥人狗急跳牆,他們可是什麼都可以做出來的。”
黃紹竑沉聲說道:“這點完全可以放心,我已經做好的一切準備,駐軍以及警察部隊都是已經關照下去,汪兆銘等人的一言一行都是在監控之中!蘇聯方面的所有在廣州人員也是在監視之內,只要有什麼異動我們?第?350?章?許可之下才能調動,否則一律視爲叛變!”
毛鋒之點點頭說道:“嗯,這很好,軍隊纔是根本,只要軍隊平穩,那麼我就不怕,這局面就能控制,國家不統一,那什麼都做不好,國家不能長期處在分裂之中,否則國家是越打越窮,這早晚要亡國!這日本人現在虎視眈眈,以前還有英法牽制,現在英法國力大大減弱,日本人則是低頭髮展,尋找時機,一但機會到了,日本必然發動侵略軍事行動,到那時候我們拿什麼和日本抗爭!?”
頓了頓接着說道:“現在正是攻略中原的大好時機,可這汪兆銘卻生生在拉後腿,在搞破壞,以前我能忍住,認爲一切都是爲了先總理的遺志,但是現在他卻在利用先總理的遺志在謀取私利,在奪權,他就是一個野心家,他已經充分暴露了他的野心,對於這樣的人我認爲必須清除出去,絕不能讓他認爲自己有什麼好下場!他與胡展堂、許崇智不同,後二者他們至少心裡面還有黨以及民衆,此人完全沒有,完全在用着現有權力在謀取個人利益!必須清除!你們的意見如何?都不要有什麼顧慮,我和你們已經共事這麼長時間了,難道還不知道我的爲人嗎?都放開包袱談一談,說一說。”
譚延闓倒是第一個發言,這多少出乎毛鋒之的意外,在他看來譚延闓也是最後纔會發言的,他必然會等着黃紹竑與範石生說完,纔會動口。
譚延闓義正言辭說道:“委座說的極是,汪兆銘在任上這麼長時間絲毫沒有改變多少,他做出什麼成績出來了?幾乎沒有,拿的出手的還是依靠着委座的決定纔跟着沾光,比如收回租界,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汪兆銘恬不知恥的把這功勞掠爲己有,接着他還一邊與英法美日四國妥協,要不是委座極力反對,我看就是收回租界了,那付出的代價更加的多!根本不會有如今的局面,所以卑職認爲,汪兆銘必須下臺,必須讓有能力的同志上來主持局面。”
譚延闓說到這就閉口不言了,但是那神態都表示出堅決的味道出來。範石生是第二個發言的,他也是簡單扼要說道:“如果執委會擴大會議上不能過半數怎麼辦?還有一但汪兆銘公開叛黨怎麼辦?”
範石生的話讓其餘二人都是一起看向了毛鋒之。毛鋒之說道:“如果過不了半數,那麼說明有些人還是非常頑固的,不過我不會動刀子,大不了拖一段時間,把那些反對的執委都記下來,先把這些人的執委罷免了,重新選新的執委上來,然後再進行罷免,我就不信還不成功!至於汪兆銘叛黨,那也需要他能離開廣州,能離開我民國政府的範圍,他能行嗎?哼哼,他連廣州都出不了。”
範石生鬆了一口氣,他就是擔心毛鋒之動刀殺人,這樣的話就說明毛鋒之比汪兆銘更加無視民主,更加比汪兆銘還要心大,到時候獨裁則是必然。
他隨之就表態說道:“我支持委座的決定,既然汪兆銘如此不智,那麼就下臺,這是體現我黨民主的舉動!”
黃紹竑這個時候纔開口說道:“嗯,我也是支持委座的決定,既然汪兆銘自絕於黨與民衆,那麼就沒什麼好說的,拿下就是唯一的可行方法。”
送走三位之後,毛鋒之又接見了戴季陶,戴季陶是政府高級官員,他的意見也顯得很重要,毛鋒之是過問政府內的官員幹部是什麼態度。
戴季陶不屑說道:“汪兆銘現在政府裡控制力度遠沒有鋒之你在軍隊的控制力,不要說出了廣州,就是在廣州汪兆銘的命令也沒有多少人聽!他還能成什麼氣候?鋒之,這次不能猶豫了,這次是大好機會,我看還是你頂替汪兆銘,做這個主席,到時候就是黨政軍一把手,到時候誰還敢質疑你的決定?誰還敢在後面搗鬼?鋒之,這次可別婦人之仁啊。”
毛鋒之沉吟說道:“我還沒有考慮好。”
看着戴季陶臉上立刻一急,毛鋒之揮揮手說道:“別急,等我說完,我的考慮不是趕汪兆銘下臺,汪兆銘必須下臺這是毋容置疑的,我考慮的在於我是否接替上位?我還沒有徹底想好。”
戴季陶則是說道:“鋒之,這個時候不上去怎麼能行?如何治理如何決斷都是你,你讓位給其他人,那可要後悔的?聽我勸,當仁不讓,必須要上去啊!”
毛鋒之點點頭但又搖搖頭,他說道:“我資歷還是太淺,現在我上臺的話,各國列強都必然認爲是我中華國民政府是軍政府,到那時候我必須要辭去所有軍職,到時候也可以讓方面閉嘴,同時還有一點就是我上位了那麼國共兩黨中必須選擇一個黨,這該如何抉擇?你也知道我的,我現在都是無法徹底決心抉擇!的理念非常不錯,他們錯就錯在具體施行方面,而我們黨則是更加務實,要想打下根基,快速發展,則是必須要依靠財團的財力以及海外關係!但長遠來看,我認爲還是更加有優勢,因爲國家畢竟是勞苦大衆佔了大數,他們要是徹底發動起來,你認爲我們這個政府還有前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