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現在的圈養方式。因爲實驗室知道我們只敢隱姓埋名的過活,所以纔會製造了一次讓我們認爲的自由。”韓東說道。
“認爲的自由?”我說道。
“我們都是從世界各地的實驗室裡被大海組成的半神組織救出來的,可誰能知道這不是實驗室的另一個陰謀?我們現在每二十年一次的相聚人員卻越來越少,誰有能知道這是不是實驗室的陰謀?我們被分批再度帶入實驗,消失都只是遲早的事情?而這隻會讓我們認爲自己是壽命已到,不會時時刻刻都想着反抗而認爲的自由。”韓東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還在所謂實驗室的控制內?我們半神的減少也不是單純的意外?這些爲什麼你不早說。是你用讀心讀到了誰還是什麼讓你這樣認爲?”我說道。
“開始我沒有信的過的人,而且我也只是猜測。所以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小忙,來確定我說的是不是真的。畢竟我們的身份證都是大海給的,能清楚大海的真實身份對我們也比較放心不是?”韓東說道。
“我有一個問題,你對你之前的記憶是不是也存在混亂?”我說道。
韓東看着我點了點腦袋說道:“很亂很亂,記憶層次不齊。”
“你當年也在實驗室裡,也是被大海所救?”我說道。
韓東點了點腦袋。
“你要我幫什麼忙?”我說道。
“我們今天一天的聚會,到明天早上會放大家回到岸上。現在嫌疑最大的就是大海,我想你去激他我好在一旁看出他的內心。”韓東說道。
“這要怎麼纔算激他?”我不解的說道。
“用當年救出大家的事情做餌,只要他開始回憶我就能知道他回憶的內容。裡面和說的有什麼出入我都能知道,之後我在告知於你。”韓東說道。
“這個計劃有多少人知道?”我說道。
“只有你我兩人,我希望我只是想多了。但就這一次幫我試試大海好嗎?”韓東說道。
我點了點腦袋,韓東打開了門。
我和韓東走了出去,我們一起回到了大廳內。
大家此刻都在大廳內暢飲,我看見大海坐在一旁喝着紅酒。
我看了一眼身後的韓東,確定他在我身旁。
坐到了大海邊上,看着大海淡淡說道:“警察的身份,二十年一換回到之前的崗位再度拿到新身份不容易吧?”
我一邊說一邊看着韓東來到我和大海的側面,韓東和我比了個大拇指。
大海談了一口氣說道:“再難有什麼辦法。”
“大海,我有點忘記當年爲什麼被抓的了。也有些忘記你當年是怎麼救我們的了,你能回憶着說一嗎?”我說道。
大海搖了搖腦袋說道:“沒什麼好說的。”
韓東貼了上來大聲的說道:“你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說說吧大海。多有意思吧,而且我們這裡幾乎所有人都是你從各地實驗室裡救出來的呀。”
韓東剛剛說完,在場剩下的二十幾位也開始起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