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你要不要?我纔不稀罕呢!”紅玉氣憤地說。
“誰不想要啊,但這是想要就能要的嗎?”小如一臉羨慕,不過隨即又說,“你這麼傷心,不會是被現任詹太太給訓了吧?”
如此一說,紅玉越加氣憤,不平道:“不就是懷了二少爺的孩子嘛,也不要這樣欺負人吧?二少爺又*着她,我還有什麼辦法……”
“是真懷孕了?不會是假的吧?”小茹說。
“你這人說話真是搞笑,懷了就是懷了,這種事怎能作假?而且脾氣越來越差,懷孕的人可不就是這樣?”
小茹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光,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紅玉姐就要有所忍受了。”
“我不跟你說了,我要趕快回去。要是她看不到我到時候又要發脾氣了。”
紅玉說完轉身就走了。
那邊小茹返回原路去找詹楚泉。
詹楚泉甫到家,扔下公文包,小茹就忙不迭地走過去,說:“大少爺,我剛纔在紅玉那裡打聽到,原來荊雅媛真的懷孕了。”
詹楚泉的臉色頓時不太好,說:“我不是讓你不要再去問了嗎?聽不懂我說的話?”
“大少爺……”小茹沒有被詹楚泉這樣責怪過,有些委屈。
“荊雅媛肯定是懷孕了,這已經不需要去打聽。就讓她好好安胎吧!等到孩子在肚子裡慢慢的大了起來,才更有意思呢!”
詹楚泉的眼神裡閃過一絲計謀。
中午休息室裡,冷姝和華箏都在。
冷姝手裡捧着手機,華箏也是翻看着雜誌。
“華箏,明天上午陪我去醫院一趟吧?!”冷姝說。
“可以啊!”
“不知道爲什麼,現在我一到醫院就有一種恐慌感,特別地排斥。”冷姝說。
華箏擡眼看着她,心想,是因爲那一次流產的事嗎?
不過她嘴裡沒問出來。
只要冷姝不願意提及,她也不會主動說的,免得讓她傷心難過。
“你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上次不是流產嗎?醫生讓我去複查,我一直拖到了現在,想想還是去吧!”
冷姝雲淡風輕,好像流產對她來說根本就是不值得難過傷心的事。
“你也真是的,拿身體開玩笑,醫生讓你去就去啊,別再拖了。”
“真囉嗦,明天不就去了嘛!”
華箏特意留意冷姝的臉色,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也正因爲如此,纔會讓人覺得奇怪呢!
那可是流產,弄掉了一個孩子。
“冷姝,你沒事吧?!”
冷姝看着她笑:“你指的是流產的事嗎?我當然沒事,我有時還能來上班啊!”
華箏還是有點不相信的看着她。
“我真的沒事。一看我的樣子像有事嗎?我是這樣想的,反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別再去多想了,徒勞傷悲。人總會遇到像這樣,一個兩個讓人糟心的男人。想想我們兩個還真是同命相連,你的是詹艋琛,我呢?他的秘書,呵。”
“你說的對,既然是過去的事了,就不要再想。”
華箏沉默。
冷姝輕輕鬆鬆的就和以前的事一刀兩斷。
自己呢?卻完全做不了主。
想忘記從前的事,可是那個人卻不願意放過她。
這樣的沒完沒了,什麼時候纔是個頭?
冷姝撥弄着手機,忽然想起一事,便問:“對了,你月經來了嗎?不是說你月經一直都不正常嗎?不如趁這個機會,也檢查一下。”
經冷姝的提醒,華箏想起她的月經到現在還沒有來,好像又是推遲了,怎麼總是推遲呢?
而且推遲的時間每次都不一樣。
以前她想去檢查的時候,不是剛好被荊淑棉綁架嗎?之後就將這個事兒耽擱下來了。
“也行,明天就去檢查吧!”
第二天的時候,兩個人都起了早,然後一同去醫院。
冷姝很簡單,只要給醫生說過來複查的就可以了。
可是華箏不一樣,她的身體出現了問題,爲什麼月經會不正常?醫生肯定要問的面面俱到,才能對症下藥。
華箏告訴了醫生自己的月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正常的,而且,是突然間的事情,連一點點徵兆都沒有。
醫生甚至問到她有沒有用過什麼藥物。
華箏想起她只用過一次藥,是在詹家,那個吳醫生開給她調理痛經的。
還記得那時候月經已經不僅僅是痛經了,還有月經不調,所以有問題也應該不是那個藥導致的。
華箏並告訴了醫生:“我沒有用任何藥。”
“那先去做一個婦科檢查吧,做完了之後再過來。”醫生直接開單子。
華箏便拿着和冷姝一起去b超室。
冷姝先進去做的,華箏就在外面等着號。
但是她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那個吳醫生。
“好巧啊,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無醫生問。
“沒什麼,還是以前的老毛病。”華箏笑笑。
所謂老毛病,吳醫生也是知道的。
但是她沒有想到吳醫生會這麼回答她。
“我想,不管你怎麼看,去哪個醫院看,應該不會起到什麼好效果的。”
這算是什麼話?華箏有點不理解地問:“你……什麼意思?”
“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吳醫生提議。
華箏被他弄得奇怪萬分,但還是跟着他走到一邊。
“吳醫生,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講?”
“我在詹家勤勤懇懇了那麼多年,就這麼無情的被趕了出來,所以我也沒必要替他們隱瞞事實。”吳醫生帶着報復性的神色說。
“被趕了出來?你不是自動辭職的嗎?”華箏疑惑。
“他們當然會這麼說,不過是爲了意識掩蓋他們那些骯髒的事情。”
“我有些不明白了,到底是什麼事啊?和我有關嗎?”華箏皺眉。
“你知道你的月經爲什麼會不調嗎?甚至月經之時疼痛加劇,你又知道是爲什麼嗎?那是因爲詹家的人對你下了藥!”吳醫生說。
“什麼?”華箏愣在原地,不可置信自己所聽到的。
“詹老太太對你下藥,然後詹楚泉又換了我給你開的那個調理痛經的藥。你月經異常是因爲你的排卵出了問題,他們不想讓你生出詹艋琛的孩子。”
華箏就像聽到了天方夜譚,怔愣地看着吳醫生。
讓她的思考都變得負荷,呼吸就像被堵住了,難以通暢。
“吳醫生,你不會是爲了報復詹家,所以才故意這麼說的吧!”
華箏寧願相信是詹艋琛對她下藥,也不相信是詹老太太和詹楚泉。
老太太的慈眉善目,詹楚泉的儒雅,和她每一次接觸都那麼平和。
就像看見自家人的歡心,怎麼可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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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你不是已經和詹艋琛離婚了嗎?這個報復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我只不過是同情你,成了他們家爭奪家產的一枚棋子。你真的以爲詹老太太和詹楚泉兩個人與世無爭嗎?怎麼可能!他們不過是表面平和,背地裡暗潮洶涌。要怪只能怪你太單純了。對了,荊淑棉肚子裡的孩子,也是詹楚泉和我用計弄掉的。”
“那不是詹楚泉的親生骨肉嗎?”華箏越聽渾身越是不可抑制地顫抖。
“那又如何?荊淑棉也不過是他家爭奪財產的一枚棋子罷了,可惜荊淑棉到死的時候都不知道,是她的枕邊人,口口聲聲對她說愛的詹楚泉害了她。真是可悲。”
吳醫生雖然離開詹家,不代表他不看報紙新聞。
自然知道荊淑棉已死的事情。
“而且我還要告訴你兩件殘忍的事情,第一,詹老太太和詹楚泉對你做的所有事事,詹艋琛都知道,他比誰都明白,但是他卻裝作不知道,那說明什麼?第二,因爲那些禁用藥對你身體的直接傷害,你這一輩子都不會在懷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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