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浴室,那水花四濺,在她身體裡同時掀起的驚濤駭浪。
華箏捂着頭疼的腦袋,用水撲打着臉蛋。
她要降溫。
她要滌除腦海裡不該存在的東西!
那混蛋,她絕對不會原諒的!
華箏想躺回*上睡覺。
但是剛掀開被子,她彷彿看到自己正在和詹艋琛糾纏不休的激烈場景。
她嚇得扔了被子直倒退。
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個房間她還能再繼續呆下去麼?
不行。她不能這樣,不要受詹艋琛的困擾纔對。
說穿了,不就是成熟男女之間的那麼回事兒嘛!
又不稀奇。
和誰不都是那樣啊!
發生了就發生了唄,她不會在意的。
就像那些發生的*,難不成還要去刻意記住對方給予的每一個步驟不成?
那簡直就是個笑話。
再說了,她和詹艋琛也不是第一次,次數根本就數不清了,何必斤斤計較這一次呢?
華箏心一橫,眼一閉,再次掀被子上,*。
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過去了。
她確實很累,需要休息……
下午召開股東高層會議。
裡面自然坐着一直缺席的詹楚泉,所有的人只會少,不會變動替換。
會議的主要內容暫時告一段落外,氣氛一下子有所轉變。
這恐怕也是爲了最近那則關於詹艋琛的報導,說是謠言,不會空穴來風。
想必有的人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詹艋琛坐在最高位置,黑褐色的眼眸深沉而淡然地環視着下面的人。
氣氛就算外面的光線多麼溫暖,也化不開裡面猶如冰塊的溫度。
“還有什麼事要補充麼?我不是那種不開明的人。雖說我纔是詹氏的領導者,但你們的意見纔是最寶貴的。有什麼話就說。”詹艋琛開口。
其他人都忌憚詹艋琛,就算有些想法,誰也不願意做出頭鳥啊。
而對於詹楚泉來說,就不一樣了。
他首先出聲:“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那報紙上的事對詹氏還是有些影響,有些合作的商家都在私下問過那些事,我擔心詹氏會受損。”
“都是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也能拿來做文章。或者要不要出面澄清一下?”有高層發問。
詹艋琛朝那個說話的高層遞過一眼。那高層立刻不敢再出聲。
旁邊的陳沖也掀起眼皮,往那邊看過去。接着繼續盯着面前的工作電腦。
詹艋琛那眼神的意思可不是不讓他說話,反而給他機會:“你繼續說。”
“也沒什麼了,我覺得這都是些小事,完全沒有必要理會。”那高層又如此說。
“詹氏的名譽不能不顧,總裁還是想個法子解決的好,否則再被人議論下去,有人會趁機在背後搞鬼,我們的利益會出現下降的狀況。”詹楚泉說。
詹艋琛似乎沉思了下,不知是贊同的點頭,還是有着其他意思。
讓人揣度不透。
直到他開口:“都說的不錯。還有要補充的麼?”
臺下鴉雀無聲。
“這確實是個問題。不過既然問題出現了,就應該解決。像這樣的小事都要我來處理。要你們有何用?”
詹艋琛平穩卻鋒利的言辭射向在座的每一個人。
氛圍別說是鴉雀無聲了,簡直就是噤若寒蟬。
如此不留情面地訓斥着那每一張都比他年長的面孔。
“爲了各位的似錦前程,還是想想這件事怎能快速地解決。”
詹艋琛說完,站起身離開。
陳沖也跟其身後。
說到底,發生在詹艋琛身上的事,牽連到了詹氏,那就不是個人的事情了。
爲了詹氏的利益,是每個人應盡的義務。
他們確實應該將此事儘快解決,而不是拿出來在最高會議上當成多重要的決策來議論。
詹艋琛回到辦公室,座椅上一坐,往後靠着。
陳沖問:“總裁,這次能把那種事拿到會議上來說,想必和詹楚泉有關係。”他說的含蓄。
“詹楚泉可是隻狐狸,至少要先抓住他的尾巴。他剛回來,尾巴藏得很好呢!”詹艋琛說。
“跟拍詹太太的那家媒體已經解決了。”
“那些媒體似乎忘了我的規矩。你記下來的媒體,我要全部收納詹氏名下。”詹艋琛深沉的眼眸冷漠如冰。
“是。”
詹艋琛回到詹家,走進華箏的房間,裡面的人還在睡覺呢。
華箏睡得迷迷糊糊,感覺胸口有壓迫感,不由得醒來。
低頭就看見一隻修長寬厚的手在那裡作惡。
她的睡意立刻飛散,清醒十足地起身,躲開那隻手。
“吃飯的時間快到了,先清醒一下。”詹艋琛說。
“哼!”華箏懶得和他說話。
她每動一下,身上的不適都在提醒着這個男人對她做了什麼。
她掀被子下*,離開臥室去洗臉刷牙了。
實在不想看到詹艋琛。
可是,她在那裡刷牙,詹艋琛就依靠在門框上,看着她。
華箏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努力當他不存在。
可她發現詹艋琛在笑。
華箏的火壓制不住了,嘴裡還有白色的泡沫呢,就開口:“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離我遠點。以後更不準進我的房間。不然我寧願睡回老宅,我說到做到。”
“你覺得一個女人如果沒有反應,男人會有性趣或者塊感麼?”詹艋琛好整以暇地問。
華箏臉色頓時惱羞成怒,上前就將門‘砰’地一聲給甩上。
要不是詹艋琛躲得快,他那堅,挺的鼻樑就要倒黴了。
華箏應該覺得萬幸了吧?
被詹艋琛徹夜侵犯後,倒沒有再睡在華箏的房間,或者做什麼不規矩的行爲。
是的,對華箏來說,他不會再有機會。
一點機會都沒有!
“喂,你在走神耶??”冷姝在華箏面前搖搖手,試圖讓她回神。
兩人出來喝咖啡的,怎麼盡她一個人在那裡自說自話的樣子?
“我……沒有吧?”華箏說的底氣不足。
她確實因爲詹艋琛的事而特別糾結,擔心着自己以後的自身安全。
“沒有?你當我眼瞎呢?怎麼像個思春的樣子?”冷姝笑。
華箏看向冷姝,是那種仔細地打量,看得人毛骨悚然。
“幹嘛?”冷姝不解她怎麼突然間又轉變專注力了?
“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和陳沖合夥來出賣我。別不承認,知道吧?我已經看出來了,某人見色忘友的實在是太明顯了。我想給你找藉口都找不到。”華箏哼哼着。
“別這樣。這絕對是個誤會,真的!我也不知道陳沖會打電話給詹艋琛啊!你要找就找陳沖算賬吧,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冷姝將此事撇得乾乾淨淨。
一副受害者的無辜。
“你就繼續欺騙我吧!反正我是看透了你了。瞧你們那眉來眼去的樣子,就差把我當隱形人了。我懶得說你們了。以後,我不會壞你們的好事了。”
“喂喂喂,你別想歪了,我們清清白白的。”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和清清白白這個詞有關係麼?”華箏纔不會相信。
“那也總比同一屋檐下安全吧!”冷姝意有所指。
“今天咖啡你請。”
“……”實在是太卑鄙了,這女人。
有着家財萬貫的男人,還來摳她這個小市民的錢。
她好絕望!
“對了,東方時刊應該不會再刊登詹艋琛的事了吧?”華箏轉移話題。
“不就一次嘛!我覺得幸虧是東方時刊,要是其他報社那就是死定了。我想東方時刊到現在還安然無恙,肯定和社長有關係吧。以前不是就在傳,詹氏和東方時刊關係匪淺麼?只不過知道的人不多罷了,要不然,那些媒體怎麼敢惹詹艋琛。跟個落井下石似的,也不怕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冷姝諷刺地笑。
她何嘗不明白,東方時刊會將詹艋琛給刊登在報紙上,和華箏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緊跟着就是其他報紙刊登了華箏和詹艋琛,還有叢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