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叢昊天和詹艋琛,你愛哪一個?”
華箏皺了皺眉,有迷糊不解,也有苦惱頭疼的樣子。
“不知道是哪一個?”
“是不是如果我不說,你會難過?”華箏問。
“會。”
華箏抿脣一笑,然後雙手攀上叢昊天的脖子,對着他的耳朵嘀咕了一句。
叢昊天的臉色變了變,然後在華箏退開的時候佔有性地摟住她的腰。
兩人的臉幾乎碰觸上,四處都纏繞着不安分的氣息。
“你的酒品真是差。”叢昊天說。“不過,卻很好。”
“你才差嗯……”華箏的話被堵住。
她的脣也被嚴嚴實實地覆蓋。叢昊天專心地渴望地吻着她的脣,再怎麼吻都不滿足,便深入,不斷地深入……
“唔唔……嗯嗯……”華箏難受地想掙扎,反被叢昊天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叢昊天雖然酒喝地有點多,但腦子卻是清醒的,他至始至終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他要華箏,他要華箏,每一根骨頭,神經都在叫囂着擁有華箏。
他想了那麼多年,每一分,每一秒……
將華箏吻得氣喘吁吁地才退開,問她:“知道我是誰麼?知道是誰在吻你麼?”
華箏紅腫着脣瓣,迷糊的視線都沒法聚焦。
“我知道,我在做*……”
“那就繼續做吧!”叢昊天說完吻上她的脣。
越來越放肆地離開脣,直往下,解開了華箏的——
“啊……”華箏抑制不住地*出聲。
叢昊天直接將她抱起,往包廂裡面的內室走去。
裡面是專門供做這種事的。
因爲有的人在包廂裡玩樂,興趣上來了,就可以不用忍耐。
將華箏放在*上,俯身壓過去。
叢昊天看着她,捏着她的下顎:“吻我。”
然後華箏就自動將脣送上去了。
叢昊天感受着,如果華箏是在清醒的時候做這些,他會瘋狂。
現在依舊點燃了他心中最深最想得到的渴望。
被動換主動地壓了上去。
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漸漸剝落,叢昊天直接拉過華箏的手按過去——
“唔……好燙……”華箏嚶嚀一聲。
“它會更燙。”叢昊天聲音低啞,一口口地咬着華箏的身體。
就在這時。
‘砰’的一聲,門被踹了開來。
叢昊天也算反應快,不過還是在剛直起身時就被一拳給掄地撞到旁邊的座椅上,摔在地上。
詹艋琛看到*上醉眼朦朧,還衣衫不整的華箏,渾身的氣勢猛烈炸了開來,臉色陰鷙,冷地像冰窖。
脫下他的外套蓋在華箏身上。
很後站起來的叢昊天直接朝着詹艋琛的腰處一腳踢過去。
詹艋琛被踢得往前一傾,表情陰沉到極點,用急速而猛烈的動作,回身就是一拳,將叢昊天打的嘴角鮮血直流。
而一拳並沒有停止,又衝上去揪打在一起。
“我有沒有說過,離華箏遠一點?叢昊天,你以爲我真不敢動你?”詹艋琛面目兇殘。
“憑什麼要離她遠一點?她現在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她可以有自己的選擇。住在詹家,不過是你逼迫的。強迫來的,有意思?”叢昊天不會退讓。
就算今天打得不可開交,也不可能會退讓。
“所以,你才趁她不清醒的狀態侵犯她?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這麼做!”
“是麼?你知道酒醉的華箏回答了我什麼問題麼?我問她,叢昊天和詹艋琛,愛哪一個。她說,叢昊天。”
詹艋琛鷹銳的眼眸微縮,就像被什麼刺激到了一樣的驚鸞,深沉如黑潭。
“你從來不知道華箏想要的是什麼,她幸不幸福,你這樣子,就算得到她的身體又如何?你還是個失敗者!”
‘砰’地一聲,詹艋琛一拳揍過去,叢昊天整個人撞在牆壁上。
那個力度,使得整個包廂都在晃動。
然後詹艋琛一言不發,抱起*上毫無知覺,準備入夢的華箏,離開了包廂。
一進了車,詹艋琛直接粗魯地將華箏的衣服撕碎,還有她的褲子,撕拉一聲,不成形。
“不要……”華箏就算在睡覺,也感到了不同尋常的氣勢,那樣可怕,讓她不安地眨了眨眼睛。 wWW✿Tтkan✿¢ ○
“告訴我,他碰了你哪裡?說!”詹艋琛陰鷙的像個地獄出來的魔鬼。
在車廂內的陰暗裡成形。
華箏哪裡知道自己被碰了哪裡,她什麼都不知道,腦袋裡都是暈眩性的,能知道什麼?
詹艋琛鉗住她的臉就吻上去,將她的身體狠狠地*着。
華箏感到不舒服,掙扎着。
不過,平時就算不喝酒也掙扎不了,何況是現在渾身乏力呢?
“唔,痛……”華箏感到自己就像是被撕裂開來,痛苦地*着。
“現在就叫痛了?嗯?你真是屢教不改。”詹艋琛低沉着粗噶的嗓音。
司機就算在開着車,在路上疾馳,依然能清晰地感到車子在震動,頻率之快。
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他非常淡定地開着車。
給詹艋琛開車就要有非常人的承受力。
華箏在自己的房間內醒來的時候,又是日上三竿了。
第一個感覺就是腦袋暈,渾身痛得她都動不了,只得眼睜睜地仰躺在*,等慢慢地適應。
邊想着發生了什麼事……
她記得昨晚去酒吧找叢昊天了,然後她喝了酒,再然後呢……
和以往一樣,什麼都不記得。
只好在自己疼痛的身體上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難道她和叢昊天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
可是自己爲什麼會睡在詹家?
這點蛛絲馬跡根本不能讓她找出頭緒來。
華箏翻了個身,然後就感覺不僅渾身骨頭痛,最痛的就是那個羞恥的地方,還有……後面??
“啊……”華箏一動,就有種撕裂的痛。
這種感覺只有那次,是詹艋琛對她做的。
那時候,她還未離開詹家,三年前的事了。
怎麼會……
難道詹艋琛又對她做這種事了?爲什麼?
華箏好不容易纔在*上坐起來,但是那個地方真是疼,連宿醉的頭痛都顯得無足輕重了。
就在她皺眉,內心哀嚎時,頎長的身影走進臥室,來到她的*邊。
華箏楞了一下,看着他眼眸深邃,面目無緒的樣子。
這個時候他應該在詹氏裡吧?怎麼還在這裡?
不知道爲什麼,華箏看到詹艋琛深沉的表情有種心慌,就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壞事一樣。
可是爲什麼受傷的人是她呢?
她現在全身上下都沒有好的地方。
到底發生了什麼?
“詹艋琛,你是不是趁我喝醉酒對我做什麼事了?”華箏質問。
“我以爲你經過上次的事,決定滴酒不沾了。想不起來,要問我了?”詹艋琛平淡無波地問。
華箏卻感到一陰風陣陣,脊樑骨發涼。
“揹着我和叢昊天去酒吧喝酒,這是你作爲我的女人所受的覺悟?”詹艋琛溫淡卻猶如利劍的追問。
華箏頓時心虛,但是她光明磊落,所以,說起話來帶着理直氣壯:“我們沒有做什麼。只是因爲……接到酒吧的人打來的電話,說他喝醉了,我總不能睡我的覺當不知道吧?纔去的……”
“你覺得很安全?”
“能有什麼危險?沒人搭訕我,我也不會去搭訕別人。”
“如果我說,昨晚上叢昊天睡了你呢?”想到那個情景,詹艋琛的臉色又陰暗了幾分,連帶着房間都顯得詭秘異常。
“怎麼可能?”華箏惴惴不安地反駁,她第一個念頭就是不相信。
然後心慌地想着,難道身上這些是叢昊天所爲?
不,叢昊天才不是詹艋琛,不會那樣做的。
而且,真發生那樣的事,她覺得自己現在已經重新投胎了。
“如果是,是不是很開心?”
“纔不是!”華箏不悅。
當她是什麼人呢?怎麼可能和詹艋琛發生了關係,又和叢昊天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