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這樣來關心你

乾淨閃亮的廚房裡,潔淨的廚臺上擺着精緻的食物,青翠欲滴的顏色讓人食慾大增。開着的窗戶外正對着花園,花香嫋嫋飄來,與食物的香氣混雜,糅合……就像是發酵的牛奶一般醇香……

以上均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我和哥哥滿臉黑灰,像兩隻大花貓。我摸摸臉,悲壯地看看廚房。幸好我家的房子比較結實。已經炸掉的微波爐,漫天飛的焦黑的食材,這個黑漆漆的東西該不會是……魚?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嗯,還有兩個個黑乎乎的人……

我衝出廚房,狂喊:“上帝啊!”

這時候,我面前跳出來個黑人,衝我咧開嘴笑,那一口牙顯得尤其潔白。

“櫻櫻,我找到幾袋方便麪哎!”說着,把兩個黑黑的袋子放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一下子跳起來,搶過一個袋子,沒辦法,我好餓好餓啊!連包裝袋都不想拆,我恨不得立刻把它放到嘴邊啃掉……

把方便麪泡好,正準備要吃,門鈴響了。我恨恨地放下筷子,一邊叮囑哥哥不許偷吃。打開門,出現在我面前的是――月。我張大嘴,死死地盯着他,他沒事來幹嘛啊!月本來就面帶微笑,現在看到我這幅尊容,不由捧着肚子狂笑,墨綠色的眼裡盛滿了嘲笑。

“你!哈哈哈!”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沒好氣地說:“喂!你要不要進來啊?不進來我關門了啊!”說罷就作勢要關門,月一把擋住,順勢進來了。我跟在他的後面,突然他停下腳步。氣氛有點古怪。我奇怪地跑到他面前,卻發現他正看着哥哥。

他墨綠色的眼睛出奇得幽深了,露出危險的神色,好像我哥欠了他幾百萬似的。可是哥他仍是毫不知曉,埋着頭吃方便麪。他興許真是餓了吧!

眼神一瞟。啊!他居然把我的那份吃了!

我一個箭步衝上去,可是太晚了,我連湯水都沒看到……

“我不是說了嗎,不許吃我的份嘛!”哥哥擡起頭,撲閃着他無辜的大眼睛說:“櫻櫻,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啦!我好餓的嘛!”我挑眉,搶我的東西居然還敢裝可憐!不想活了……

我不說話,他漂亮得像娃娃的臉蛋已經寫滿了難過,眼淚竟已經聚集在眼眶裡,彷彿只要我一開口就會落下來似的。我無奈,嘆了口氣。

“算了,不跟你計較了。”誰讓他是哥哥,可我明明記得的,不是都說大的要讓着小的嗎?歷史什麼時候在我這改寫的?

月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臉色越來越難看了。門鈴又響了。我一邊嘟噥着一邊又衝去開門。打開門,一個環繞着溫柔光芒的天使就出現了……那純屬幻想……

安然彷彿沒有看到我這副模樣的樣子,柔柔地笑着:“櫻櫻,我可以進來嗎?”我點頭,有些侷促。

真沒想到,安然和月居然都來了,真是奇怪得很。

安然到客廳看到月也在,微微一笑。

“月你也在啊?怎麼有空的啊?”

“沒什麼啊,就找譚沫櫻同學有點事兒。”他刻意重重地說我的名字,聲音像是從鼻孔裡哼出來的。

哥哥終於咂咂嘴,揉揉肚子說:“終於不餓了!”我翻了個白眼,幽怨地說:“都怪你啦!我肚子好餓嘛!”

“他是誰?

”旁邊的某某已經頭頂冒黑氣了。

“他?”我有些疑惑,轉過頭看月,“我哥啊!”

……

客廳裡突然有點冷。月的臉色在一秒鐘變換了四十八次,終於定格成恍然大悟的樣子。“月,他們長得很像啊,你沒看出來嗎?”安然仍是一臉溫和,小心地提醒月。月似乎有點掛不住了,轉過身不回答,似乎不太友好。

“我餓……”我幽幽道。

“我做東西給你吃啊!”安然和月異口同聲。

他們倆不由分說便衝進了廚房……呃,我還沒收拾的廚房。我瞪大了眼睛,站在廚房門口看着他們兩個人。月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帶着煞氣回頭看了我一眼,嘴脣動了動,沒有說話,我想他應該是被雷到了。一向很溫柔,不爲任何事所動的安然也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潔白的臉上泛起“黑暈”。

我小心翼翼地湊近他倆,低着頭不敢說話。月轉過身,一張俊臉扭曲着,用力地抓住我兩肩,咆哮着說:“喂!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瞎搞很危險的啊!真是笨得要命!你又不會做飯還要瞎搞!”肩上陣陣的疼痛,我不知道我的表情已經變成了怎樣,他那麼大聲地吼我,他生氣的樣子,好恐怖。越想越是委屈,我不爭氣地掉下眼淚。用手胡亂的在臉上抹着,帶着哭腔衝他吼道:“你吼什麼嘛!我就瞎搞了怎麼了!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月卻是愣在原地,臉上竟有幾分落寞,臉龐的輪廓還是很好看。

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線。朦朧中,有人拉着我出去了。我也不顧,便跟着那人走。

眼淚還在不停地流,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我很久沒有哭得這麼厲害了吧?那麼多的眼淚,彷彿把我多出來的那麼多的委屈全都傾瀉出來了。忽然有一雙手很溫柔的小心翼翼地抹去我的淚水,臉頰上還殘留着他的溫度。我淚眼婆娑地擡頭看,原來是安然。他很安靜地看着我,沒有一句安慰,只是眸子裡滿是疼惜。我一怔,努力地擠出一個笑容,可是卻比哭還難看。安然的笑容鑲嵌着燦爛的陽光輕柔地撞進我的心,就像是安眠曲一般讓我的心很安定,他就像是我的親人吧!

不知何時,我的意識就模糊了,昏沉睡去。

醒來後,坐起身發現自己在房間裡。坐到鏡子旁,看到眼睛還紅腫着,不由狠狠地咒罵月。等我罵夠了,覺得還不解氣,衝出房間。但我衝得過快,跑到樓梯上的時候,一腳踩空,仰身倒了下去!

我閉上眼等着疼痛的來臨,可是,卻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我輕輕睜開眼,看到一張被放大的臉。月溫熱的氣息拂在我臉上,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清澈而失神的眼毫不容情吸引着我的眼神。我們就這僵着,月皺皺眉,隨即展開,墨綠的眼裡閃過一絲邪魅,嘴角勾起一抹笑:“櫻櫻,你就這麼喜歡看着我嗎?我知道我很帥,但你那麼看着我……”

我回過神,一下子站好。我又想到他衝我吼的那檔子事,轉過身不理他。

“喂,”月低沉而略帶沙啞的聲音從耳邊響起,熱熱的氣息吹拂起耳邊的碎髮,耳朵癢癢的。意識到月他正附在我耳邊講話,我整個身體都僵住了。“對不起啊。我只是,擔心你而已。”月轉身快步走了。我的眼睛卻瞪得大大的,他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這三個字在

我的腦海裡不停地迴響着,就像回聲一樣。我呆呆地站在那兒,半天都沒反應過來。月居然會說“對不起”,這個傢伙居然也會道歉!

直到一雙手拍在我的肩頭上,我才停止了我的發呆。

(衆人:爲什麼女豬老是發呆捏?漫:因爲帥哥見多了嘛,不知道發呆對保養皮膚好嗎?)

回頭一看,安然正提着一個冒着熱氣的袋子在我面前來回搖晃。我激動,吃的哎!一下子搶過來,打開袋子一看,哇!是烤肉!不過我還是喜歡吃蛋糕(得了吧,有的吃就不錯了)……拿起一串正準備大快朵頤的時候突然想起哥哥。

忙問:“安然,你知道我哥哥哪去了嗎?”安然點點頭說:“你哥哥他上街了!”真是的,出去玩都不喊上我,還虧我想着他,他也太有良心了……

我把烤肉全吃了,還是覺得不飽。隔了這麼久,這才覺得奇怪:月到哪裡去了?

安然去了洗手間,我便自己去找月。忽然聽到廚房有聲響傳來,狡黠地笑,我踮起腳尖悄悄地溜到門口。一副美好的畫面展現在面前:玻璃窗透出的光照耀着廚房裡的每一個用具,月突然看起來像是渾身散發光芒的天使,除了某些東西看起來有點焦,廚房很乾淨很整潔。他在烤着蛋糕,蹲在烤爐旁,帶着溫暖的笑容看着烤爐,眼裡有着不可忽略的認真。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樣的場景如果是安然或許我會當真,可是,原來翎潭月他這樣的人也可以那樣嗎?

“叮!”烤爐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月端出蛋糕。

當他端着蛋糕要回餐廳時,卻看到了我。我一驚,連忙站起來,月的臉上泛起了笑容。“櫻櫻,你在偷看的麼?”還是一樣輕浮的語氣。

我急急地搖頭,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月難道是在烤蛋糕給我吃?他端了盤子走了出去,我便跟着他走出去。

到了餐廳,月悠閒地坐下,喝了口茶,切了塊蛋糕,慢慢地吃着。我一看,心裡暗暗着急,他怎麼不說是給我吃的呢?聞着蛋糕的香氣,我差點要流口水了,是我最喜歡的巧克力蛋糕呢!我站在一邊,見他裝作看不見我,索性坐在他對面,一本正經地舉手切蛋糕。

可月一把牽住我的手,在他墨綠的眼裡,我看到一閃而過的喜悅。

“我可沒說要給你吃啊!”

我瞪了他一眼,用惡狠狠地眼神回敬他以掩飾自己。我辯駁他:“誰讓你欺負我!”他眼裡的玩味卻又濃了一分:“我什麼時候欺負你哪?”我伸手指着我的眼睛,沒底氣地大聲道:“你……你剛纔衝吼我,還害我哭了呢!”

卻沒了說辭,仔細想來,他也沒怎麼欺負我。月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濃,顯而易見,他在逗我玩……我看着香噴噴的蛋糕,嚥了口口水。看我這樣,他撲哧笑了:“好啦好啦,不和你玩了,你吃吧。”

我忙不迭地切下蛋糕,開始埋頭吃。月不再吃,轉而看着我,感覺到他的目光,我擡頭看他,他好像有什麼話要說。看在他做蛋糕給我吃的份上,我停下來看他要說什麼。月的眼神看起來愈發的溫柔了……每次看到他這個眼神我都有不祥的預感……

果然……

他的嘴脣動了動,然後冒出一句讓我差點噴糕的話:“你吃東西的樣子好像一隻豬啊!”

(本章完)

終有一日我會殺了你竟是再度入戲悲傷已走投無路怎麼膽敢忘記她說無權愛他怎麼膽敢忘記不算唯美的告白怎麼膽敢忘記終有一日我會殺了你你不會和他在一起如果你早能知道該多好魅哲集團的千金我只要你安好就好你說何以幸福竟是再度入戲把大圓滿變成悲劇你不會和他在一起愛情本是自私的無法避免的相遇粉紅色的蝴蝶結把大圓滿變成悲劇讓我還你自由你該再看我一眼竟是再度入戲我會一直陪着你其實我也不好欺負憑空冒出來的人開在秋季的櫻花其實我們都無罪相互依偎着取暖吧楔子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懷揣着你的愛潔癖的小狗都不是正常人爬上樹的代價我會守着你爬上樹的代價我只要你安好就好危險與悲傷共存你是誰從不重要你不會和他在一起我給你的虛假約定連落淚都想微笑開在沼澤地裡的荊棘花用一張照片威脅你其實我也不好欺負一切的謎團不算唯美的告白她說無權愛他悲傷已走投無路讓我還你自由連落淚都想微笑Ruin是毀滅你該再看我一眼其實我也不好欺負我替你陪她到最後懷揣着你的愛容易吃醋不是錯粉紅色的蝴蝶結你不會和他在一起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其實蛋糕很好吃其實我也不好欺負把大圓滿變成悲劇你不會和他在一起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想不到騙我的還是你連落淚都想微笑寧願相信我們前世有緣重新回到學校連落淚都想微笑如果就這樣來關心你重新回到學校你是誰從不重要因爲我想幫你怎麼膽敢忘記如果你早能知道該多好我替你陪她到最後一切的謎團一切的謎團讓我和你成爲唯一連落淚都想微笑他是我哥哥你說何以幸福無法避免的相遇無法避免的相遇重新回到學校離開我你是否幸福連落淚都想微笑又是那個妖冶女子譚沫櫻死在四年前用這種方式來紀念初遇Ruin是毀滅其實我也不好欺負憑空冒出來的人終有一日我會殺了你落荒而逃的薰憐都不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