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我們需要如何做呢?”梅姐閉上雙眼詢問。
“這是你考慮事情,不是我考慮的事情。”姬姐毫不在意說道。
“你就這麼不負責任,你好歹也是領頭的。”梅姐指着她質問。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天塌下來自然有高個子頂,我沒事自尋煩惱幹嘛。”姬姐給她一個鄙夷的眼神。
“就算不爲自己,也爲身邊的姐妹着想。”梅姐換一副口吻,打着感情牌。
“你覺得我會吃你這套嗎?”姬姐反問道。
“你說的呢?”梅姐手上多一個白色羽毛,摸起來十分酥軟,接觸臉頰時候還有些瘙癢,意味深長的望着她。
在姬姐眼裡卻是另一幅景象,渾身毛骨悚然不自在,尖叫一聲:“拿開它,聽到沒。”
“如果我說不?”梅姐笑盈盈走來。
姬姐不停後退試圖逃避,不知不覺已經靠在牆壁,已經到了無處躲藏地步,雙手交叉放在眼前遮擋,繳械投降說道:“行行行,我認輸,我認輸。”
“算你識相。”梅姐以勝利者姿態,興高采烈說道。
“不就是欺負我對毛茸茸東西過敏嗎?”姬姐小聲嘀咕。
“說吧。”
“姐妹是不可能的她們已經喜歡這種生活,你強行讓她們改變只會適得其反,最明智選擇坐觀山虎鬥,兩不相幫。”
“這樣不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嗎?”
“總比帶着姐妹淪陷比較好,這是最笨的辦法,雖然我希望我們這邊的人能贏,這樣我們不敵也能更好的依附,但是絕對不要小瞧國家實力,站隊伍這件事情急不得,自由與約束你要知道那個好,況且站錯隊伍的後果很嚴重。”
“你說的很對我們得三思而後行。”
“就因爲你,思深方益遠,謀定而後動,以大局爲問題考慮,必要時候還得作出相應犧牲,這是我做不到也不願意去做,我可不想被約束做那麼煩惱事情,哪怕給你打一輩子下手也不願意接手你的工作。”
“這是你拒絕我的原因?”
“是的。”
“你就偷懶,你肚子裡的花花腸腸我還不知道,有能力不去運用,反而只顧享樂,你要有全部心神放在正事上我就高興了。”梅姐教訓姬姐,只見她臉色漲得通紅,不敢出言反駁,在這件事情上,自己始終處於理虧,正如她所說的一字不差。
白寒凝此時心境五味雜陳不知所措,這個痛苦的抉擇困擾自己,真的按照梅姐所說去做嗎?
雖然命令不可爲,但是內心還是渴望不去執行這個任務,哪怕是別人執行也可以,只要不是自己親手就行。
說白自己還真的下不去手,將自己唯一組織以外的人殺了捨不得,未曾有個猶豫的自己,第一次變的優柔寡斷。
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還未真正到哪時候也許有轉機時候,心裡無限的幻想,期待最後關頭奇蹟。
這個秘密誰都不敢告訴只能將其埋藏心底,很想找人訴說自己的情懷,每次都自己獨自默默承受這一切,這也許就是身爲殺手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