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突然有人擁抱自己,還咬自己最敏感的耳墜,渾身直接觸電,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在肩膀上的手臂給其來一個過肩摔,那人也是早有防範,關鍵時刻雙腳夾住白寒凝脖子,避免別摔倒在地。
在利用身段的堅韌性,接力轉圈使白寒凝身體搖晃,無法真正的站穩腳跟,雙目凝聚在這一刻,腳上的力道比之前都要厚重,白寒凝被毫不留情摔飛。
自己得以重新直立,千鈞一髮在下落白寒凝身體控制幅度,在旋轉過程,落地只是單膝跪倒,一手撐着地面,屏氣凝神望着她。
“幹嘛這個表情,搞我們是仇人是的。”那人其實是位女子嬉皮笑臉說道。
穿着很是普通,並沒有什麼豔麗,是一套運動裝,上衣是紅色背心,下身是一條黑色短褲,頭髮溼漉漉,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呼吸有些氣喘,顯然是剛運動回來。
“我不喜歡你這種打招呼的方式。”白寒凝語氣依然冰冷不帶任何情感。
“下次人家會注意的。”那女吐着舌頭。
白寒凝不在理會她,沉寂在自己的世界思考問題,可她卻糾纏不休,就是不願意放過自己:“寒凝你臉色寫滿憂鬱,你有什麼心事,跟我說一下唄,我好幫你參考參考。”
被煩的沒辦法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聽她的話語受到影響。
“怎麼了,怎麼了,你別走。”那女嘰嘰喳喳沒完沒了,垃圾話不斷。
那女見長時間無果,悻悻離開,白寒凝往常一樣獨坐在酒吧,點一份自己熟悉的雞尾酒:“瑪格麗特。”
“好的。”調酒師答應一聲就準備。
“你果然在這裡。”白髮男子直接坐在自己旁邊。
腦海迅速聯想照片中的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一時間看有些呆木。
“你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嗎?”可能是自己家裡那個小鬼惡作劇,每次都在自己臉上亂塗亂畫,有時候都沒洗徹底還有殘留都不清楚,是朋友幫忙提醒的,這次出門有些匆忙沒注意,手指左摸摸右摸摸臉。
“沒啊,你第一次用這樣眼神看我,是我吳昊榮幸嗎?”吳昊沒臉沒皮說道。
不屑看他一眼,就收回目光,吳昊不以爲意,剛纔舉動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她的冷淡配合嫵媚容顏,還是那麼孤芳不自賞,讓人忍不住想去觸碰。
自己見過不少女,認爲自己心境足夠成熟,能夠從容不迫駕馭任何事物,當第一眼見到她時候,就讓自己無法自拔,也唯有她,才能亂自己心神。
正當她沒錢,自己義不容辭出現爲其付款,爲之後事情埋下伏筆,在想盡一切辦法跟其打好關係,就爲了將彼此更進一步。
她的不溫不熱的態度讓人琢磨不透,到現在依然處於比較尷尬的局面,想要讓她認同自己的路還很長。
“給我來一杯,瑪格麗特。”吳昊點與白寒凝一模一樣。
“離我遠點。”白寒凝又一次拒人於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