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一大早就這麼毛毛躁躁的?”
半躺在牀上的初雪,看見這個年輕的女孩,臉頰通紅的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說不上一句話。
不明所以的皺了皺眉,看向了她的身後。
外面從剛纔起,就稀稀拉拉的響起了一片躁動,是有什麼大明星來了嗎?
“小姐,那個……那個……”
“那個什麼?”
她的緊張讓初雪感到好笑,這個在背地裡出了名的小辣椒,也會有口吃的時候。
“哪個明星來了嗎?”
“不是明星,是……司君浩!”
終於完整的說了出來,年輕的女孩深吸了一口氣。
但坐在牀上的初雪卻不自覺的皺起了眉,一臉嚴肅的看向了門口。
依然是在一片騷動中,那個即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帥氣的站在了病房的門口。
和昨天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完全不同,今天的他,臉上帶着致命的微笑,眼睛發出紅色的電光,一路走來,一路有花癡尾隨,瀟灑的來到了初雪的面前。
他上身穿一件紫紅色,法國著名設計師,布郎尼,喬獨家限量的絕版T恤,下身配上了同一色系的歐版休閒褲,一雙白色的休閒鞋,整體看上去,瀟灑有型,獨具魅力。
在186的身高映襯下,更顯現了他模特一樣的身材,任何衣服,都無法遮掩他結實的六塊腹肌,暴露在外的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修長的手掌冰冰涼涼的,那一雙迷人的長腿,更是讓尾隨在後的女人們,想入非非。
他的眼睛黑如晨星,不似原有的那抹紅色,卻顯得更加的迷人了,眉毛很粗輕輕向上挑起,如果不笑,就會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嘴脣很薄,顯得薄情,高挺的鼻樑完美的鑲嵌在他英俊的臉上,皮膚沒有一點瑕疵,甚至讓一些女人,都自慚形穢,甘拜下風。
他周身帶着那股清清涼涼的海風,大步昂揚的向初雪的方向走來。
曹東珠站在原地,似乎已經看傻了眼。
初雪在旁邊輕輕的拉了她一下,她才驚慌的回神,臉上一紅,匆匆忙忙的向外跑去。
“小姐,我去準備早飯!”
臨到門口,她才發現自己太無理了,轉過頭來對着初雪一行禮,便又匆匆的跑了出去。
“東珠,早飯不是在……”
看着桌子上還在冒着熱氣的飯菜,初雪一臉尷尬的擡起頭,看了看面前的男人。
背對着門口的男人,掩去了臉上虛假的笑容,一瞬間又再度變得冰冷。
他坐在初雪的牀頭,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根香蕉,溫柔的扒了起來。
“快看!快看!他在給那個女人扒香蕉啊!好溫柔,好有型啊!我真想當他手裡的那要香蕉!”
“你不如說你想當他身下的那根香蕉!”
“你去死!”
剛纔正在發花癡的女人,回頭怒瞪着出聲冷嘲的同伴,眼睛一挑,神情無比嚇人。
“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我們還是不要妄想了!”
“看了只會讓自己徒增煩惱,我怎麼就沒有這個命呢?”
站在病房門外的幾個小護士,嘰嘰喳喳的不停議論着,透過門上的玻璃,一臉羨慕嫉妒恨的看向了屋裡。
她們豈知?那個背對着她們的男人,真實的臉又是什麼樣的魔鬼呢?
“你還是沒有記起來我是誰嗎?”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黑亮的眸底,閃爍着一絲似笑非笑的冷凝。
他修長的手指在香蕉上,一層一層的撫觸,散發着誘惑。
“你……不是司君浩嗎?”
冷笑了一聲,男人不予置評。
他擡起了犀利的雙眼,直勾勾的看進初雪的眼底,笑的高深莫測。
“還記得,你是怎麼受傷的嗎?”
將扒好的香蕉舉到女人的面前,看在身後的幾個女人眼裡,簡直快要暈了過去。
被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這麼溫柔的對待,真是死而無憾了!
初雪奇怪的看了看他,怎麼受傷的?不就是跌下樓梯?
突然她瞪大了眼珠子,當時,她暈倒的時候,不是在那個密室裡嗎?
那是一個最靠近裡面的房間,就算暈倒之後再夢遊,也不見得會走的那麼遠啊?
她懷疑的擡頭看向了男人,在與男人的目光對上的那一剎那,一個詭異的畫面迅速竄進了她的腦海。
初雪覺得渾身不適,好像馬上就要進入黑暗的時候,
面前的男人,突然轉過了頭,表情奇怪的看着她。
在男人陰笑的注視下,初雪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以爲是自己暈眩,所以纔會有這種感覺,但視線範圍內,突然轉變的景物,卻讓她知道,是這個男人帶着她瞬間移動了。
是這個男人有意的,將她帶到了樓梯口,讓她在陷入黑暗之際,直接滾下了樓梯,摔成了重傷。
“你……”
眼前的畫面,讓初雪氣急,這個男人,真是太陰險了!只會用他的妖法。
反射動作一樣,初雪用手一揮,男人舉在自己面前的香蕉,就在他一點也沒有思想準備的同時,直接揮到了男人自己的臉上。
“啊……”
門外,此起彼伏的響起了抽氣聲,就算隔着門板,初雪似乎也能聽到外面,一聲接一聲的謾罵。
“怎麼會有這麼傲驕的女人?真是太噁心了?”
“你小聲點!她可是院長的朋友!”
“出生好就可以這麼目中無人嗎?這麼帥的男人都伺候到了她的嘴裡,還這麼對人家,真是讓人討厭!”
“她原來也不是有錢人,聽說是後來被認回去的,司家被掉包的大小姐,多轟動的報道啊?你都不知道?”
翻了個白眼,剛纔出聲的女人一臉的無語。
“你不要一天總是看韓劇,也看一看新聞行不行?要不你還是回火星吧!”
“你少管我!”
“噓!院長來了!院長來了!快走快走!”
臉上全是香蕉肉,魔傑腥紅着一雙眼,怒火中燒的瞪視着面前的女人。
想笑卻不敢笑的,初雪挑起了眼角,故意挑釁的望着他。
反正,他本來就是要找自己報仇的,就算委曲求全,他也不會對自己有所憐憫,那還何必對他客氣!
“你想讓我坐以待斃的接受一切,那比登天還難?還有什麼招數?什麼妖法?你都使出來好了!大不了給你一條命,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用手甩掉了臉上的香蕉肉,男人騰的一下從牀上站了起來,雙眼嗜血的向初雪伸出了手。
“你是誰呀?”
推開門走了進來,剛纔一羣圍觀在門口的小護士,讓席飛揚對這個病房裡發生了什麼?而產生了疑惑。
可是一打開門,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卻是一個陌生的背影。
雖然看不到他的臉,可是他伸向初雪的手,還有女人警戒的注視着他的眼神,都讓席飛揚一驚,快步上前。
“你是……君浩?”
幾步上前,席飛揚抓住了男人的身體,一個用力的翻轉。
那個驚現在他面前的臉,讓他有一刻呆愣住了。
“君浩,你……回來了?”
一手揮開了席飛揚的禁錮,男人的臉冷冷的。
沒有了曾經那份友好的默契,魔傑當着這個男人的面,直接低下了頭,掠住了初雪冰冰涼涼的嬌脣。
這卻讓女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雙手更是用盡全力的推拒着他。
“唔唔唔!你渾蛋!”
她口齒不清的在魔傑的口中囈語,卻看到了男人一個陰冷的笑容。
站在一旁的席飛揚,更是覺得莫名其妙,這是什麼節奏?自己怎麼完全搞不清楚!
“院長,言教授的血壓突然急轉直下,十分危險,季護士讓您過去一趟!”
門外,一個小護士莽撞的闖了進來,跑的氣喘吁吁的一口氣說完,根本沒有時間看席飛揚身後那對怪異的男女,得到了他一個點頭示意之後,便關上了門,又快速的跑了出去。
“初雪,我還有一個重症病人,一會你們忙完了,我再回來看你!”
看都沒看他們,席飛揚幾個大步走了出去,並細心的爲他們關好了房門。
如果他回頭,就能看到初雪向他伸出的手,那飽含着求救信息的悲哀眼神,還有她額間滑下的滾滾汗珠。
“我說過,現在,沒有人能來救你!”
“如果我回來,你,就再也沒有任何的退路了!”
男人邪笑了一聲,終於放開了她異常綻放着紅色的櫻脣。
那混合着淡淡的雪茄味道,在女人的口中反覆的迴盪着,敲擊着她封閉的記憶。
“你太無恥了?”
女人憤慨,瞪大了眼珠子,眼中的火焰幾乎可以將這個男人燃燒殆盡。
“除了這些,你還能做什麼?”
絕對不會因爲他的無恥而對他有所屈服,女人倔強的擡頭,眼中的鬥火更盛,聲音更加的挑釁。
“我還能做什麼?現在我來告訴你!”
不顧及她腰間的疼痛,魔傑直接將她的身子抓了起來,抱在自己的懷裡,帶着懲罰意味的侵略着她的脣,攻佔她的貝齒,凌虐她已經傷痕累累的小嘴。
冰涼修長的手,卻在初雪驚懼的眼神裡,慢慢的向下摸去。
“你想幹什麼?”
不管多麼的疼痛,初雪都瘋了一樣的劇烈扭動,想要擺脫這個男人無恥的侵略。
可是她的抗拒,不過就是讓男人眼中的火熱,燃燒的更加炙熱罷了!絲毫不爲所動。
“你放開我!你個渾蛋!”
“原來!你很喜歡我對你渾蛋的!”
脣邊揚起了一絲的冷笑,魔傑的眼神也越發的幽冷了。
“現在你對我這麼抗拒,不只是因爲你對我沒有了記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喜歡上了另外一個男人,是不是?”
“你糊說,我沒有!”
她不假思索的反駁,卻讓面前的男人更加的憤怒。
他用力的咬住了女人的下脣,看着她扭曲的小臉,心裡的憤怒之火,卻絲毫沒有減少。
“難道,他還愛着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