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卓翰晨先生和卓心蘭女士的訂婚喜宴上,卻讓人意想不到的發生了舞臺崩塌的事故,卓氏控股集團的總裁丘承怡女士,還有她的女兒卓心蘭,義子卓翰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外傷,現已送往了醫院,具體的受傷情況,我們將持續跟蹤報道,現在插播一段當時舞臺崩塌的畫面。
“這就是你的傑作?幼稚!你以爲讓他們受一點傷,就能讓初雪出賣自己的身體給你?”
“你真是太小看我們女人了!我不管你是司君浩也好?是其它人也好,但是隻要你想傷害初雪的話,我就第一個不會放過你,你最好記住我的警告!”
“我沒有讓你這麼做!”
將祝蕭蕭拉到自己的身後,初雪看着畫面上的內容,微皺着眉宇臉色很難看,眼神裡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
她只是想把司氏集團搶回來,卻並沒有叫他去害人啊!
如果這麼不擇手段,那她和那些人又有什麼區別?
“如果我只是想殺了他們這麼簡單,也不會和你做這單交易了?”
“什麼?初雪?你在說什麼?你瘋了嗎?你真的和他交易了嗎?”
祝蕭蕭崩潰的站在了初雪的面前,抓住了她的衣領,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她。
“你真的爲了報仇,甚至可以出賣自己嗎?”
“茹冰,幫我把蕭蕭送回去!這些事情,以後我再和你們解釋!”
“不用了!”
甩開了初雪的手,蕭蕭雙眼冰冷的看着她,目光凌冽。
“如果你真的可以把自己出賣給他,我和你,也就沒有什麼以後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生氣的怒瞪着她,祝蕭蕭轉身甩門離開,留下了她無奈的嘆息。
靠她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搶不回司氏集團的,她不能讓司氏幾百年的基業毀在自己的手裡,蕭蕭,對不起!
“我去追她!”
複雜的看了初雪一眼,茹冰也快速的追了出去。
既然她這麼做,一定也有她不得已的理由吧!
等到她和祝蕭蕭的身影全部消失了之後,魔傑這才一把拉住了初雪,將她拽到了自己的面前。
神情嚴肅的看着她:“你到現在,不會是還在心疼着那個男人吧?”
“我只是不想做的這麼卑鄙而已!”
“卑鄙?”
男人冷笑,將初雪推在了沙發上,順手將一份股份饋贈的文件,扔在了女人的面前。
“丘承怡讓卓翰晨待在你的身邊,騙取你的股份,難道這就不卑鄙了?”
“如果你想搶回司氏,拆穿他們的陰謀,讓所有的大衆輿論全都站在你這邊,這是最好也是最快的解決辦法。”
“我的股份是在自願的情況下贈送給他的,這麼做不會有效果的。”
將文件放回了面前的茶几上,女人似乎是在有意的逃避着什麼。
她的這些細微動作,根本逃不過魔傑能夠看透人心的雙眼。
“他是有預謀的接近,有目的性的騙取,現在丘承怡得到了司氏,而他又和卓心蘭結了婚,這些都是最好的證據!”
“我不想用這個辦法!”
“爲什麼?”
魔傑的咄咄逼人,讓初雪感到心力憔悴。
雖然卓翰晨的背叛,讓她失去了司氏集團,讓她曾經一瞬間對那個男人恨入骨髓。
可是現在,她卻只想搶回司氏,並不想傷害那個男人。
因爲記憶的深處,不時的傳來自己對那個男人的愧疚。
雖然她還是想不起來這是爲什麼?可是她的心在告訴自己,不能傷害那個男人,一定不能傷害他!
“難道,你想起來了什麼?”
男人有些懷疑的趨近了她,並用沁涼的手指,擡起了女人的下巴,看進了她的眼眸深處。
“我應該想起來什麼?不妨你來告訴我?”
她的眼神很清澈,魔傑知道她沒有騙自己,於是鬆開了自己的手,坐進了沙發裡。
一擡手點燃了手中的雪茄,初雪上來想搶,卻被他一把抓住了那個女人,輕輕一拉,她便一個重心不穩的跌入男人的懷抱裡。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
吸了一口菸圈,男人故意含在自己的嘴裡,並快速的低頭對上了初雪的脣,將這嗆人的味道送入了女人的口中。
“咳咳咳咳!你這渾蛋!咳咳咳!”
臉上被脹的通紅,從嗓子眼裡一次次傳來了窒息般的痛苦。
這雪茄的濃烈,又豈是初雪這個不會吸菸的小女人可以承受的了的。
魔傑只是冷眼看着她不停的咳嗽,不管不顧,手卻霸道的將她圈在懷裡,不讓她離開半步。
而他的兩指間夾着的那根菸蒂,享受的一次次送入自己的口中吞吐着。
在初雪的怒瞪下,邪惡的將菸圈,又再次噴吐在她的臉上,看着她一臉厭惡的揮散,笑的意味深長。
“既然你一直沒有恢復記憶,那我就告訴你一些,曾經,你兩次背棄了我,將我推入九死一生的深淵,既然現在你想和我做交易,讓我幫你搶回司氏,那麼第一點你要遵守的,就是不要再有第三次背棄我,更不要對那個男人還有一絲的眷戀。”
“我沒有!”
犀利的看了她一眼,對她這麼不假思索的回答,魔傑並不相信。
“你有沒有?日後自然就會知道,現在,你只要照我說的話去做就可以了!”
“我不想用卑鄙的方法!”
“你用你的身體和我做交易,難道這就不卑鄙?”
將女人還沒有出口的反駁吞進了自己的口中,帶着淡淡的菸草味道,男人直接堵住了初雪的檀口,手指一彈,將吸了一半的雪茄直接扔出了窗外。
“啊!這是哪個混賬王八蛋扔的?燙死我了!”
“行了!你別叫了!誰讓你非要在這裡偷聽的,快走吧!”
司茹冰拉住了火冒三丈的祝蕭蕭,懷疑的看了二樓的窗戶一眼,身影快速的消失。
“你知道她們在樓下,你是故意的?”
初雪瞪大了清澈的美眸,尷尬的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
那兩個女人竟然趴在下面聽牆角,剛纔有沒有發出什麼不得體的動靜?
男人笑而不語的又再次將她壓了下去,雙眼炙熱的看向了她。
那種眼神代表的意義,初雪很清楚,她刻意的避開他的視線,將臉轉向了窗外。
“蕭蕭她們可能還在下面,你讓我起來!”
“她們已經走了!現在,這裡就只有你和我了!”
“姐姐,樓下來了好多的記者,他們說要採訪你,怎麼攆也攆不走,爸爸讓我來問問姐姐的意思,現在要怎麼辦?”
正說着呢,曹東珠的聲音適時的出現在門外。
她焦急的拍打着房門,對於記者的到來似乎很緊張。
“只有你和我?”
嘲諷的看了男人一眼,初雪用力的推開了他,跑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東珠,樓下怎麼了?”
“咦!姐姐,他怎麼還在你的房裡?”
“先說樓下怎麼了?”
年輕的女孩疑惑的眼神,讓初雪的臉上不自覺的染上了兩朵紅霞。
她回頭看了魔傑一眼,送上了一個白眼,這纔將視線又轉了回來,看着女孩皺了皺眉。
“哦!樓下突然來了好多的記者,關於司氏集團舞臺崩塌的事情要採訪你!”
“我和爸爸在下面攔了半天,也攆不走他們,現在要怎麼辦?我們已經快擋不住了!”
“是誰放他們進來的?”
她的這個問題,讓女孩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說實話,她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進來的?
只是當他們發現的時候,這些人已經進入了別墅的大門,並且橫衝直撞的往裡面走。
“這個,我也不知道!”
聶聶的開口,女孩完全摸不着頭腦。
但是初雪的心裡,卻有一個懷疑的對象,那就是悠閒的站在窗邊,對她冷眼旁觀的那個男人。
“東珠,你先下去吧!我一會就下去!”
“記住,不管記者問什麼,什麼也不要說!知道了嗎?”
“哦!”
關上了房門,初雪來到了男人的面前,搶下了他手裡的菸蒂扔向了窗外。
“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如果你想搶回司氏,就要照我說的話做,公開那份卓翰晨騙取的股份轉讓,這是讓你拿回司氏最好的辦法!”
“我說過我不想這麼做!”
拉住了女人的手,魔傑的臉色很陰鬱,他強拖着初雪來到門口,聲音低沉暗啞。
“難道你對那個男人,到現在依然餘情未了?”
“我說過不是!”
“那你就照我說的做!”
直接將她推了出去,男人反手關上了房門。
只有初雪的背棄,才能讓那個男人方寸大亂,這樣,他纔會更急進的想要拿回自己的靈珠。
而魔傑,就可以輕鬆的坐收漁翁之利,拿到那顆靈珠了!
可是他的如意算盤打的太好了,讓他忘記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他和卓翰晨鷸蚌相爭之時,那個神秘的男人,正在他們的身後注視着一切,並恐怖的獰笑着。
初雪的身影剛剛走到樓梯口,一羣眼尖的記者就快速的涌了上來。
幸虧別墅裡的保安動作更快一步,在樓梯前,擋住了所有記者的腳步。
閃光燈對着初雪不停的閃爍着,記者們咄咄逼人的質問,也紛紛攘攘的傳入了她的耳中。
“初雪小姐,聽說丘承怡女士的義子卓翰晨先生,他手中那5%的司氏股權是從你的手裡騙取出來的是嗎?”
“不是!”
“請問你是因爲這個,所以懷恨在心,纔會在他和卓心蘭的訂婚喜宴上,動了手腳使舞臺崩塌的嗎?”
“我沒有!”
“有傳言說,你被卓翰晨騙財騙色,最後還被他無情的拋棄了,請問這都是真的嗎?”
“有人看見你和卓翰晨的關係很親密,爲什麼你卻不敢承認呢?他是那個和你關係曖昧,被你藏起來的男人嗎?”
“聽說卓心蘭還曾經因爲這個去司氏集團找過你,甚至還和你大打出手,這些事情你又怎麼解釋呢?”
“那個男人真的在你和卓心蘭之間,腳踩兩隻船嗎?”
“你們都在胡說些什麼?”
鋪天蓋地的質問,讓初雪承受不了的捂住了頭,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初雪的身子便控制不了的順着樓梯跌了下去。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