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一人正是呂布,不過緊跟在呂布身後的卻不是張遼,而是黑龍了。
王錫並不認識黑龍,但是看地位,自然知道這人比張遼還要尊崇,王錫想破頭也不知道這人是誰。難道三國裡比張遼還厲害的大將自己會不知道?自然是不可能的。
那人不是很高,也就剛剛七尺,但是膚色甚黑,比張飛還要黑,面色陰毒,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也不是什麼坦坦蕩蕩的大丈夫,準小人模樣。
兩軍相隔百來米,遙遙對望,都是精銳,氣勢自然都是不弱,而且數量相當,那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真是旗鼓相當。
呂布還是老樣子,一身嚇死人的行頭,坐下撕風赤兔馬,一杆方天畫戟握在手裡,目視王錫滿臉地不屑。
王錫身後二十四衛,錢偉在左,這次沒有帶王越出來,王越留在幽州保護禰衡了,這祝橫現在是得罪了不少人,天天嚷着讓王錫保護他地安全。郭嘉,錢峰在右,大軍對壘,氣氛十分緊張,春天的空氣裡都是肅殺地氣氛,柯最有心立功,對着身邊的小將涉來使了個眼色。涉來心裡已有計較。
那黑龍知道自己今天得辦事了,這麼多天,好酒,好女人,自己也該幫幫自己這個小師弟了,手裡提着那古樸的碎裂刀,爲什麼叫碎裂刀,不是這刀破,而是跟這刀相遇的兵器,只有碎裂的份。
黑龍策着呂布送給自己的戰馬,提着碎裂刀殺出,騎馬站在場中,看這王錫大軍喊道:“誰是王錫小兒,趕快出來,與你黑龍爺爺大戰幾百回合!”
幽州諸將,都蠢蠢欲動,想要修理這個不知道死活的超級黑炭,張飛正欲前去擒殺黑龍,不想那早已受到柯最命令的涉來,策馬殺出說道:“哪來的狗賊,敢侮辱我主,看我涉來戰你!”
那涉來,五十步加速,而那黑龍確是紋絲不動,涉來心裡冷笑讓你嚐嚐你涉來爺爺的大刀,奔向前,就是一刀。
可惜,預想中的情形沒有出現,那黑龍反客爲主,雙手握刀,簡單的一砍,那碎裂刀,便直接斬斷了那涉來的一刀,直接命中涉來。
小將涉來一合未過,被黑龍斬於馬下。
那黑龍連位置都沒有挪,依然那個造型,對着幽州大軍勾了勾手指頭。
“主公,此人是高手,而且是絕頂高手,手裡的武器也不是一般兵器!”郭嘉說道。
的確,剛纔那一剎那,即使郭嘉不懂武藝,但是也知道,此人是高手,而且非常厲害。
柯最傻眼了,自己手下的一個比較不錯的將領,一招未過,就被殺了。
柯最心裡有些難受,對着洛環使了下眼色,這面子柯最可丟不起,這代表了鮮卑地實力。絡環見族長給自己一個顏色,手裡提着長槍,殺出,王錫皺了皺眉,沒有說話,知道這柯最急於立功,正好再看看這黑炭水準到底如何。
絡環看到剛纔涉來戰死的情景,知道此人力氣很大,所以打算施巧戰他,奔到黑龍身邊,側身刺那黑龍腰部。
黑龍,嘿嘿一笑,黃色的牙齒,如大糞一樣,令人噁心,但是加上那笑容,卻讓絡環感覺心驚。
手起刀落,十分地利落,長槍斷掉,絡環人頭落地,無主的戰馬嘶鳴,讓人感覺詭異。
“剛纔只有一刀,爲什麼槍會斷掉,而且還能殺死絡環。”錢峰不解。
剛纔明明只有一刀的。“不,軍師,剛纔是兩刀,只是速度太快,所以看起來好像只有一刀。的確是個高手,恐怕此人武力尤在我之上。但是如果打起來,他卻不一定能勝我。”典韋說道。
一臉嚴肅地盯着場中的黑龍。王錫也點了點頭,此人絕對是個高手,只是沒有記得這三國呂布麾下還有什麼絕世高手啊。
王錫不知道,他的到來,已經改變了歷史,使以前不可能出現的一些人物都出現了。
這黑龍便是其中之一。柯最,面色悲痛,且十分的震驚,自己手裡的兩位大將,就這麼刀起刀落就被斬殺了。
這人太恐怖了。
沒敢再派人出去張飛早已憋不住了,手裡提着丈八蛇矛,殺出,坐下馬王,聲聲嘶鳴,都能看出張飛的戰意,此時地張飛一臉的嚴肅,知道眼前此人不一般。藉着坐下馬王地奔雷之勢,丈八蛇矛,如刀,硬砍在黑龍地碎裂刀上,黑龍滿臉的笑容,心叫,又來了個白癡,自己的碎裂刀,那是撕金裂地地。
但是之後,黑龍一臉的呆滯而後,盯着那張飛手裡的蛇矛,竟然沒斷,看來也不是凡品,黑龍抖擻精神。
神色開始有些專注。張飛暴喝連連,手裡的蛇矛已經舞動到了極致,道道光影,如條條蛟龍一般,直那黑龍,那黑龍,現在不再那麼悠閒。
坐下的馬匹原地打轉,不斷地格擋着張飛地進攻,每一下,黑龍地手臂都會感到震動,但是卻不能讓黑龍感覺手臂發麻。二人你來我往,殺了五十多回合,依然不分勝負。
張飛心裡驚訝,自己看來不是眼前此人的對手。但是場上地局勢,卻對張飛非常有利,因爲張飛得那黑龍節節後退。
此時張飛已經使出了畢身的力氣,蛇矛如同活了一般,形成一個半弧的影子,將黑龍籠罩在內。黑龍一時不得脫,只能抵擋,但是張飛如此太過消耗體力,等張飛消耗過多的時候,便是張飛落敗的時候。
又戰了五十合,依然勝負不分。
張飛已經露出疲勞的跡象,突然張飛收手,黑龍身上的壓力大減,滿臉的寒光盯着張飛。
張飛也盯着黑龍,道:“不錯,你是第一個我使用絕招的人!準備受死吧!”
聽對面大漢如此一說,黑龍也再次抖擻精神,不敢大意,此人武力之高,之猛都是難得的對手。
“驚天一槍!”張飛暴喝,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那矛如同流星直奔黑龍而去,撕扯着空氣,彷彿要撕裂空間。“當!”一切嘎然而止,黑龍嘴角漏出滴滴血跡,頭髮也有些凌亂,最後一擊,還是被黑龍擋下了,只是這一槍,速度已經到了極致,帶出的風氣,將黑龍的頭髮搞亂了,而且黑龍雖然擋住了張飛這一擊,但是卻也不好受,氣血翻滾的利害。
正欲發飈,對方大軍又殺出一人,正是錢偉。
錢偉知道老張已經盡力了,現在肯定脫力,如果剛纔老張就來這一招,說不定還真能出奇不意的殺了眼下這將領,但是最後纔出絕招,力度已經不夠。
張飛也不做作,知道自己不能再戰,就回了營內。
錢偉手持雙戟。身高八尺,皮膚如石頭般的顏色,眼神十分深邃,讓人看不出深淺,這黑龍剛纔被張飛一陣攻擊,現在戰力降了幾個等級。
錢偉勢如逐虎出澗,戰意盎然,濃烈的戰意籠罩着黑龍,黑龍內心震驚,好強的戰意,此人好像天生爲戰而存在黑龍內心竟然隱約感覺不敵,有退意。
兩人對視良久,然後如春地驚雷。
錢偉狂吼之聲,直上雲霄,聲音滾滾,氣勢滔天,直接殺奔黑龍而去,黑龍也不甘示弱。
提起自己的碎裂刀,將自己師傅教給自己的盤天十三刀,狠狠地使了出來。
錢偉一手一戟,以單手之力硬撼黑龍的碎裂刀,濃濃戰意,越戰越濃。
黑龍雖然覺得對方武藝不如自己,但是自己卻心裡上感覺不敵,也不知道是什麼原。
濃烈的戰意,如有實體,將黑龍牢牢籠罩,那錢偉面目猙獰,如出籠猛虎,雙戟不斷地撲向黑龍。
黑龍不敵的感覺,越來越濃。
錢偉狂吼一聲:“雙戟震天!”
兩把大戟狠狠地砸到了黑龍的碎裂刀上,擋住了,但是瞬間,黑龍就感覺一股不可抵擋的反震之力,黑龍的戰馬支持不住,翻倒在地。
錢偉正要借勢斬殺黑龍,卻聽一撕裂空氣之聲,心叫不好,趕緊側身,可惜慢了,一隻箭矢射中錢偉的肩膀。
悶哼一聲,轉眼一看,竟是那該死的呂布,錢偉無奈,只能退回本營。
呂布也向前救會黑龍,大戟一揮,兩軍交戰,互有傷亡,不過幽州的兵力更勝一些,但是王錫仍然付出了三千騎兵,一千步兵的傷亡。
命大軍後撤二十里安營紮寨。,如此傷亡,王錫承受不了。
近日蒙古大草原不怎麼太平,頻頻的調兵,現在的蒙古草原,有晏明所轄一萬幽州第一鐵騎,烈風的三萬牛頭部落勇士,加上十萬隱藏在暗中的黃巾降兵,經過這麼多年的休養生息,這些黃巾降兵,已經在草原上生子安家,真的將這個草原當作自己的家了。
雖然烈風,宇文莫槐等人都降了幽州,並且勸解了各個反抗的勢力,但是仍然有一些民族極端分子,不老實,可惜,人數太少直接湮沒在草原上的巨大人流裡。
現在的草原,比較平靜,如果論生活,絲毫不比和連在位的時候差多少,不,應該說要好了許多。
春天早已經來了,萬物復甦到處充滿了生氣,偶爾過去的幾隻不知名的飛鳥,增添了這大草原的風景。
在這蒙古大草原的北面,就是丁零,丁零又叫赤勒、鐵勒,生活在北海河畔,也就是今天的貝加爾湖,丁零人有不少能工巧匠善於做高大的車,所以又叫高車民。
風淳樸,只是現在卻不是如此丁零一開始同烏孫等國均爲匈奴的附庸,匈奴年年掠奪壓迫丁零與烏孫等部落,後來幾個部落聯合起來反抗匈奴,最後取得了勝利,從那時起,丁零的民風便尚武,崇拜強者,且丁零人的身體都十分的高大,皮膚白皙,不像中原人,是徹徹底底的異族。
周瑜也採用了王錫的警察制度,從十萬黃巾降兵裡,選拔身體強壯,孔武有力地人擔任蒙古的警察,負責蒙古地防守,所以此次周瑜,項虎,晏明烈風,闕居帶着四萬鐵騎攻擊丁零,這也是劉信第一次主動地侵略戰爭。
當然侵略戰爭只是弱者眼裡的詞語,當年幽州實力小地時候鮮卑不是也經常來侵略幽州,只是沒有想到,幽州出了王錫這麼號人物,直接把鮮卑給滅了,世界上的法則就是如此,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而蝦唯一能做的就是養肥自己。
擔心匈奴有所反行動,畢竟現在張飛帶大軍已經攻伐幷州去了,周瑜還是有些不放心,當下一封快信,調趙雲一萬鐵騎到金蒙山下,駐守,嚴防匈奴在這段時間裡侵犯麼蒙古。
至於遼西,有蔣欽,周泰的兩萬大軍,加上本地的警察城防部隊,應該是足夠了,可以應對周瑜所能想到的一切突發事件。
如此周瑜後顧無憂,全心的研究對丁零地作戰策略,對於丁零,幽州情報滲透地不多,畢竟是異族,很容易就能看出差別來。
所以周瑜的情報只知道個大概,比如這丁零的大王是副伏羅部地阿伏至羅,聽說還是一代雄主,不過可惜的是年紀已經老邁。
當春天正要悄然離去的時候,草原上的草能沒馬蹄了,鬱鬱蔥蔥,一眼望去,一片碧綠。,偶爾的蒙古本地民歌,或者說是鮮卑民歌,唱起,讓人感覺說不出地平和。
王錫實現了自己地承諾,鮮卑人跟漢人一樣待遇,所以大部分的鮮卑人都安安心心地生活,本來也是很多很多的部落,彼此也是競爭關係,這下可好,都得服從幽州管制,所以也樂的安詳。
東漢初平四年春末,周瑜,攜手下大將晏明,烈風,項虎,闕居蒙裡哲,拓跋鷹等人北征丁零。
四萬鐵騎,浩浩蕩蕩,單是氣勢,就讓人感覺心驚膽戰,鐵騎過後,草原也變被踏成了絕地,烈風帶着三萬牛頭部落的勇士,緊緊跟隨着周瑜。
烈風一生縱橫,但是卻完敗在周瑜手裡,所以烈風對周瑜有種恐懼,此人是自己少數看不透的幾個人之一。
四萬多人,有三萬是牛頭族的勇士,按理來說,自己如果想反,馬上就能反了,但是烈風每想到此,都感覺強烈的不安,彷彿自己做了,自己也不一定能夠獲勝。
當然烈風有作爲大帥的榮耀,自己說過的話自然不會不信守,自己現在已經認了王錫做主那自然是誓死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