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聽後一愣,身前的曹操和龐熊卻是猛然跪地,大呼忠義之心,楚河不禁暗歎這漢靈帝,定是被張讓欺負的忍無可忍,但又想不到除去張讓的方法,纔會憋屈到現在,幸而有了楚河出現,才讓漢靈帝得以復仇有望。
“陛下,我龐熊此番留下不爲別的,是爲楚英雄而來,只要能跟着他,就算是讓我趕車、跑腿、倒屎尿也無妨!”龐熊自曹操之後,跪地說道。
漢靈帝聽後點頭允諾,笑着說道:“好!若此番攻城,你便跟着楚英雄又何妨!”
“多謝陛下!”楚河聽後身心一暖,不禁想到了歷史上的虎將典韋,若這龐熊和典韋一戰,兩人孰強孰弱尚不可知。
看着起身低頭的曹操,楚河本想爲曹操在謀一些好處,但當他看到曹操眼中閃爍的異樣光芒之時,不禁便絕了這般念想。
現在曹操定然看出了自己的大志,恐怕也絕了收服自己爲手下的想法,今後若是成長起來,兩人之間的友誼恐怕會被權利衝的煙消雲散,當然這些都是以後的事情,楚河心中卻想着自己是不是也和曹操結拜一番,倒時候亂世到來,也有一個堅固的盟友。
進而,漢靈帝又和楚河聊了許久,兩人恍若摯友一般,暢談的沒有什麼障礙,靈帝更是傾吐了許多抑鬱之事,離開的時候心情大好,比上了仙女還要高興。
衆人離去之後,那一直跪在地上不語的紅梅卻是帶雨梨花兒的開口說道:“公子,你殺張讓,請帶上我吧!”
“……臘月認出了張讓的人,被那侍衛一刀殺死,屍體現如今恐怕還在那生死擂臺之上……”貂蟬看着楚河疑惑的眼神,輕聲說道。
楚河這才釋然,不禁嘆了口氣,微微閉上了眼睛說道:“我不會帶你去的,但和趙忠接頭的事情,還是需要你來做的!”
“只要相公能讓我出力,我紅梅這個人便是您的了,今後定做牛做馬的服侍您和主母,絕無二心……”說着,紅梅留下了眼淚,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胸口那兩團棉花一般的白嫩高峰,接着便要解開帶子。
楚河大驚失色,看着那美麗的光景,鼻孔之中血流不止,不禁嚥了口唾沫,旁邊的貂蟬更是大驚,趕忙一把制住了紅梅,幫她將衣服整理好,怒聲訓斥道:“楚公子非是輕色之人?你也不必如此!”
說着,貂蟬便看向了仰頭止鼻血的楚河,不禁心頭一笑,頓了頓接着說道:“男兒大丈夫,三妻四妾本是正常的事情!楚公子爲當世英雄,身邊定不會缺少女人,你若有心,我便保你和我一般,同嫁給楚公子……”
到了最後,貂蟬的臉色變得羞紅無比,那跪在地上哭泣的紅梅心頭微微一愣,當下不住的對着貂蟬和楚河叩頭。
楚河不禁偷偷看了兩眼低頭的貂蟬,暗道這女人可真不是一般之人,當下也不再多想,而是乾咳了一聲,輕聲說道:“你們兩個還不快來扶我起來,你家相公在在這陰暗的房間呆着,身上恐怕便會生出了黴來了!”
貂蟬和紅梅趕忙上前,將楚河扶起,在曹操喚來的侍女帶領下,走出了密室,來到了外面一處帶有亭臺小湖的乾淨院落之內休息。
第二天,曹操來找楚河商議一番之後,便徑直離去,到了晚上曹操府上便召開了筵席,宴請了當朝最紅的張讓和趙忠等人。
經過生死約鬥一戰之後,掣肘何進十常侍的龐太尉退出爭鬥,帶着兵家子弟隱居山林,十常侍和何進兩方大肆收攏朋黨,最終以十常侍勝出,何進示弱之後,方纔平息了這波維持了兩日的風波。
今夜,正是何進示弱不久之後,曹操大宴張讓趙忠等人,十常侍等俱是歡喜,然在席上,曹操幾次敲打張讓,看張讓對楚河消失的態度如何?
而張讓卻是毫不在意,直到醉酒之後,方纔笑着說道:“孟德安心!楚河那廝此次定是回不了京城了,根據我安插在龐老頭身旁的探子回報,龐老頭昨日凌晨將楚河帶出了京城,楚河風頭太盛,讓龐老頭失了大勢,你說龐家又怎麼會放過楚河?”
言罷,張讓笑的更勝,旁邊的趙忠卻是滿臉的土灰,本欲接住楚河造勢的他,卻計劃落空,自己培養的死士不僅被人殺了,且還沒有撈到半點好處,這次生死約鬥雖然張讓也是敗方,但卻是最大的贏家。
喝着喝着,趙忠不禁覺得肚腹難受,不禁暗罵了幾聲,叫了曹府上的小廝,在小廝的引領下,操着茅廁裡面行去。
他這纔剛剛來到茅廁,身後便忽的出現了一道寒光,一柄短刀放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趙忠不禁一驚,頓時之間尿意全無,不住低聲喊着,卻是定眼看去,前方哪裡還有什麼小廝。
身後持刀的楚河卻是冷聲一笑,一把將趙忠推入了茅草旁的假山之後,低聲說道:“趙大人,你不會這麼快將我忘了吧?”
“楚河?”趙忠看清了楚河的面孔,不禁一愣,當下露出了一抹笑意,興奮的說道:“你沒有被帶走……太好了!太好了!咦!不對,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知道你來宴會,特來尋你!實話告訴你,當日將我擄走的乃是張讓,幸而龐太尉將我救走,此番回來,我是來報仇的!”楚河的話讓趙忠不禁一愣,額頭上面滿是汗水,身體竟不聽使喚的顫抖了起來,竟噗通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
楚河微微一笑,看着趙忠說道:“趙大人,我這番回來是要給你一場機緣,就看你敢不敢接了!”
“此話怎講?”趙忠知道楚河所求並不是什麼好事,他不禁看着楚河問道。
楚河看了看周圍,輕聲說道:“配合我殺了張讓,我便讓你成爲十常侍之首!你所需要做的便寫這裡面,回去好好看看,若是願意行動,便按照上面行動,到時候權利自會去找你!”
言罷,楚河將一封摺好的麻紙信封塞入了趙忠懷內,身體一躍,飛身躍上身旁的假山,而後凌空飛騰,踩着前方茅廁的房頂,出了龐家的院落。
待到趙忠清醒之後,這才發現,自己不遠處的草地上,那個帶路的小廝已經昏倒在地,頭上更是破了一個口子。
趙忠坐在地上,思忖許久,這才撫平了驚慌的心情,再次回到了筵席之上,神色依舊是之前的那般憔悴。
“老趙,你這慫貨,才喝了多少,便去了這麼長時間,是不是去私會侍女去了?”張讓眼神陰鷲,不懷好意的看着趙忠,故意壓低了聲音問道。
周圍的衆人同時一陣歡喜,唯獨曹操卻是偷偷的打量着張讓和趙忠的神情。
趙忠不禁一愣,扭頭看着張讓的神情,原本那飄忽不定的心神,卻是忽的下定了決定,不禁握緊了袖子中的雙手,微微鬆開之後,陪着笑臉的說道:“你們這幫色鬼,哪一個不是這般模樣,怎的老趙我去那茅草碰見曹府侍女貌美,摸上幾把不行麼?”
第四更到來,今天有些晚,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