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靖讓侍者進房收拾乾淨,與熙倩坐在外室喝茶談心。兩人雖然已經定情,但是還未訂下婚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始終感覺有些不妥。早晨來時兩人都困得不行,撲在牀上很快睡下,根本沒有心思考慮這些,現在睡足吃飽,精神都已恢復。熙倩望了牀上略現凌亂的被褥,俏臉不由一紅,心中矛盾之極,既擔心被人發現名節有污,又委實不願離開張靖,坐臥不寧,內心十分糾結。
張靖經過王熙兒以後,身體對女性已經有了需求,昨夜與鳳舞相持於禮,勾起的邪火一直沒有消去,此時氣精神皆已滿血,心頭不由火熱起來,盯着熙倩的目光滿含熾熱。
熙倩見張靖目光似火,內心不自覺感到緊張,也有一份隱隱的期待,糾結之時忽然觸起鳳舞,道:“四哥,你以後會娶我還是會娶鳳舞?”
張靖聽到鳳舞名字,不由有些心虛,內心火熱不自覺消去大半,摸了摸鼻子,道:“我已經決定了,你們兩人我都會娶。”
熙倩幽怨地望了張靖一眼,道:“你可知道鳳舞的家世?毋丘家出了名的傳統,想娶鳳舞怕是不易。”
張靖目光很堅定,道:“你,我是娶定了。鳳舞那裡我會盡力而爲,我想只要有恆心、有毅力,願望總會達成的。”
熙倩出身世家,對鳳舞家族十分了解,熙倩與鳳舞皆與張靖同年,明年國學畢業時已滿十四歲,身爲世家女子,首要大事便是婚姻。張靖出身平民,想娶熙倩已是不易,若是再娶鳳舞進門,困難不是一般的大,估計最後將無疾而終。
熙倩爲人機敏,深悉人情往來,知道鳳舞與張靖之間阻力很大,但不好說出口來。若是直接將實情告訴張靖,可能會讓張靖自尊心受挫,她的嘴張了幾下,最終還是決定收住話不談。
張靖不知熙倩心思,看着她,溫柔地說道:“我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了,以前心裡只有鳳舞,現在你在我心裡越來越重要,我已經愛上你了,所以不論誰來阻止,我都會娶你。”
熙倩一雙美眸忽閃一下,一種甜蜜的幸福襲上心間,鄭重地點了點頭,道:“無論如何,我都會等你來娶我。”
洗刷完以後,熙倩靜靜地躺在牀上大氣都不敢出,直到張靖從洗浴間走出來,腳步聲彷彿掌控了熙倩的心跳。張靖在榻邊略停一會,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擠上牀來。
古代的牀榻與現在的牀不同,只比地面高出三十公分左右,面積比現代的雙人牀還寬,躺下兩個人並不顯得擁擠。張家館舍裝修很到位,牆壁皆有火龍夾壁,天氣還不是很冷,但已經燒着石炭,室內溫度保持在二十度左右。
熙倩起牀時剛過午時,吃過午飯又與張靖談了一會話,已是過了將近一個時辰,她已經意識到什麼,猶豫片刻,並沒有逃開,只是芳心忐忑,呼吸急促,內心十分緊張。
張靖雖是合魂者,也與王熙兒與過合歡經歷,但與女子相處,卻顯得格外拘謹。室內一片寂靜,曖昧之餘又有些尷尬,張靖張了張嘴,竟然緊張得變了聲調,磕磕巴巴地說道:“倩兒,跟你在一起時,我感覺有些緊張。”
熙倩身體翻動一下,側對着張靖,停頓了一小會,在張靖不知所措時,熙倩主動靠在張靖懷裡,小聲道:“抱抱我。”
熙倩身穿純棉的白色睡裙,薄薄的睡裙包裹着那美妙的香軀,張靖用手臂輕攬住她,立即感覺這具身體的柔嫩和彈性。彷彿抱着一件絕世珍品,雖然知道熙倩身材很好,但是直到此時此刻,張靖才發現這個可人兒竟有如此誘人的火辣曲線。
纖細的腰肢以上是引以爲傲的渾圓,兩團飽滿碩大的山峰隔着薄薄的純棉睡衣頂在張靖胸口,頂端兩枚小小的凸起蹭着張靖的胸膛,雖然張靖已不是處男,此時卻似初嘗滋味的小男生,內心莫名的躁動,身體已經有了劇烈反應。
愛到極致情以忍,情到深處愛自成。張靖猛然放開心裡所有的桎梏,吻在熙倩那張柔軟紅嫩的脣上,品嚐着甜甜的津液。熙倩顯然也已迷失,柔軟的嬌軀都像化了似的軟軟的,任由張靖胡作非爲。
幾息時間,張靖已經將那純棉睡衣脫了下來,然後迅速除去衣物,擁着熙倩柔軟嬌嫩的身體,感受着其中的滑膩唯美。熙倩已是一絲不掛,不由羞澀的嬌哼一聲……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雲雨過後的熙倩,因爲太過疲倦,柔柔地貼在張靖懷裡,不一會沉沉地睡去。嗅着熙倩身上那誘人的體香,張靖愛憐地將熙倩抱得更緊,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小聲說道:“我要給你一輩子的幸福。”
時間過得很快,張靖重又恢復到以前的狀態,除了在國學學習,就是遊走於鳳舞和熙倩之間。馮菘策馬案以後,皇親國戚也都嚴厲約束子弟,京城風氣大改,行俠仗義的國學四俠也無事可做,整日呆在國學學習。
臨近寒假之時,實習地點已經確定,張靖如願以償,被派到水軍實習,一起分到水軍實習的是周樹、劉開、龔省,周樹、龔省分在北洋水軍,張靖和劉開分在水軍後勤部。
荀攸出面說了話,熙倩如願以償分到情報司實習。鳳舞不願跟張靖離得太遠,申請到東萊尉衙實習,不料接到命令時,卻被派到攻堅營。這個結果出人意料,肯定有人做了手腳,若無意外,暗中出手之人應是鳳舞之父毋丘儉。
攻堅營駐地在潼關附近,是主力野戰軍之一,主將是驍勇善戰的馬超。毋丘儉是馬超部將,獨領一營,駐軍在平陽境內。若是猜想不錯,鳳舞到裂石營報到以後,會被分到毋丘儉營中。毋丘儉背後發力,目的是爲了看住鳳舞,或者說就是爲了分開張靖和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