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好色,當然也不會在白天之間顯示獸人風采,只是怔怔說道:
“你,你有什麼事情啊!”
說着,他忍不住吞了口水,杜氏看在眼裡心裡一絲暗喜道:“哼,男人都是一個貨色,我還以爲你有多正經,原來也是那麼好色,若是服侍他,將來我也不用擔心受怕的日子了。”
杜氏美目含情看着孫賜,便輕聲說道;主公,天冷彆着涼,奴家去給主公打點水。”說着,她卻忽然捂嘴打了噴嚏,孫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杜氏玉面頓時通紅羞惱道:
“主公,你取笑奴家,壞死了。”說着,她美目一紅嗚嗚哭了起來,孫賜這才發現自己失態了,忙走到杜氏面前低聲說道:“對不起,我沒有取笑你的意思,乖別哭了。”
說着,他輕輕擦去杜氏臉龐上的淚水,忽然發現原來女子都是水做的,都這麼會哭,忽然想起後世的那位大小姐,也是動不動哭,都讓自己心裡哭笑不得,杜氏看着孫賜那張俊臉,便小手輕輕握住孫賜的大手低聲說道;主公!”孫賜看了看杜氏的一雙小手略顯得有點粗糙,便知她吃了不少苦頭便說道:“你以後就服侍我起居吧,只要我不餓死,絕不會讓你餓死。”
杜氏看着孫賜那俊臉,心裡一絲暖和同時夾雜着幾分意外,顫聲說道;
主公,你待奴家真好。”孫賜看着她俏臉變得暈紅,美目異彩閃爍,便知她感念自己,柔聲說道;好了,你也去換件衣服,穿的這麼少,都着涼了。”
說着,他捏了捏杜氏的那瓊鼻,杜氏頓時露出一絲笑容低聲說道;
主公,奴家這次來帶來這個,請你過目。”說着,她從細腰中取出一張微黃色的票紙,孫賜接過那票紙看了一眼說道;你就是爲錢莊票子而來啊。”杜氏目光忽然變得精明起來笑道:
“主公,我兌換了二十萬黃金,足夠可以讓主公買新的官邸。”孫賜看了杜氏那渾圓而白皙的雙峰一眼,見杜氏似乎察覺自己目光,不由得轉身說道:
“哦,現在不要說這些,你你還是把衣服去換上,待會我難保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杜氏早就察覺孫賜目光有異,心裡頗是歡喜,但又感到一絲羞澀低聲說道:“主公我!”
孫賜忽然感到背上一陣發熱,同時腰間一緊,一股淡淡的婦人身上的香味撲鼻而來,讓人沉迷,尤其背上的那兩團玉兔輕輕擠壓着自己的後背,心裡一陣狂跳,下體爲一漲,早已一柱擎天了,他低聲說道:“你這是做什麼,還不鬆手!”杜氏面帶羞紅之色摟住孫賜的後背輕輕搖頭說道:
“主公,承蒙你當日相救,奴家其實已經喜歡上主公,奴家自問殘花敗柳,不可以配主公,只求主公可以收納奴家,奴家死而無怨。”孫賜一時怔怔發呆暗道:
“想不到這杜氏喜歡上我了,我該怎麼辦?他雖然好色,可如今面對這種誘惑卻猶豫了,他低聲說道;我!”杜氏忽然低聲哭泣道:“主公是嫌棄奴家姿色麼?
孫賜忙搖頭說道:“不是,夫人容貌絕麗,世上罕有,我又怎麼會嫌棄夫人呢,只是我。”杜氏玉手輕輕滑在孫賜的小腹處低聲說道:“主公可是嫌棄奴家不自愛麼?
孫賜感到她那小手冰冷,雖然感到一絲粗糙但卻是那麼舒服,不由得輕聲嘆息道:
“不是,好了,不要再胡鬧,我先暫時讓你服侍我如何。”
杜氏心裡一陣竊喜忙說道:“謝謝主公,如今天色已暗,不如讓奴家服侍主公如何?”
孫賜不明所謂的服侍是什麼意思,還以爲是日常服侍,便點頭笑道:
“好,我一身泥漿,你去幫我打點水,還有吧你那衣服給換了,免得惹出是非來。”
杜氏這才盈盈一笑,玉手微微一鬆,便歡喜的退了出去,孫賜見她那鮮豔的衣服,不由愣了一愣暗道:“這杜氏沒想到這麼火辣,看來是外冷內熱。”
過一會,卻聽門呀的關上了,孫賜微微一怔暗道:“杜氏速度也夠快的,居然來了。”
忽然聽到一聲冷哼聲,孫賜微微一怔,便轉身一看,卻見面前站立着一個紅衣女子,孫賜不由驚愕說道:“張教主,你不是去洛陽了,怎麼這麼快回來了?那紅衣女子目帶怒氣說道:
“你的那女人根本就沒死,如今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孫賜聽了又驚又喜,他忙抓住那紅衣女子的手臂喜道:
“你說什麼,玲琦,她沒死,你是說的真的還是假的。”
那紅衣女子瞪了孫賜一眼說道;廢話,不然我怎麼跑來跟你說,昨日我到了許都找珠子,不想她忽然起身跑了出去,還跟我動了手,還把我的手給抓傷了,就一會兒就不見人影,不過我有一點可以肯定,她定是吃了你的藥,所以纔會這樣。”孫賜聽了忽然哈哈大笑道:
“太好,玲琦沒死,玲琦沒死!”那她去哪裡難道你不知道麼。
”紅衣女子目光露出一絲嗔怒道:“不知道,反正我已經派人去找了,還有,曹操大軍已經往許都出發,相信過些日子就到了,還有你怎麼坐了呂布的位置,怪事啊。”孫賜微微一怔,輕嗯一聲說道:“我遇到了那貂蟬,呂布跟她浪跡天涯去了,所以呂布纔會把這主帥給我了。”
那紅衣女子聽了微微頷首說道:“嗯,呂布沒有兒子,只有呂玲琦一個女兒,你跟呂玲琦雖然沒拜堂成親,但也算是名義上的夫妻,呂布纔會把這個攤子交給你,不過這也算是個好的結果。”
孫賜忽然想到什麼便問道:
“不過我奇怪的是,貂蟬會突然到了呂布營寨中,而旁人卻毫無察覺,我雖然懷疑是老鬼所爲,但看時間不像,你們的人還有誰有這麼好的身手,可以將貂蟬輕易送入呂布軍營之內。”張敏芷美目微微一眨沉吟一會說道:“有,就是陽府三老之一的鬼影,此老喜怒無常,做事從不分正邪,神出鬼沒,我想貂蟬必定是他帶進來的,而鬼影都是聽命於任紅袖。”
張敏芷說話說到這裡看了孫賜一眼低聲說道:“說起來,她你也曾經見過。”孫賜微微一怔問道:“我見過,這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見過。”張敏芷輕輕嘆息一聲說道:
“你怎麼會沒見過呢,不過,也不奇怪她精通變化之術,容貌會改變,說起來貂蟬的容貌也是從她那裡變化出來的。”孫賜聽了忽然神色大變驚道:“難道你說的貂蟬會是那個任紅袖。”
張敏芷微微頷首說道:“算你聰明,居然想到她了,呂布雖然沒有看到她真面目,卻也她迷得神魂顛倒,你可想象此女有多厲害,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此女還是處於中立,否則你們的處境就危險了,此女身邊有三大高手,鬼影其一,還有兩個是她從江湖中選拔出來的精英殺手,若是一旦她投靠曹操,你的處境就危險了,如今郭嘉一脈已經投靠曹操,殺手也不少,只是上次被你滅了不少,不過這些殺手還是次級,真正的精英殺手估計很快要派出來,我估計不下於三百人,孫賜,這些天,你要小心戒備纔好,那些精英殺手懂得奇門遁甲之術,一個不慎就會被他們暗殺,曹操這次是下了血本,一定要誅殺你。”
孫賜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說道:“這麼厲害,這麼說來,你們派系之爭相當厲害啊。”
張敏芷輕輕掙脫孫賜的雙手,只是瞥了孫賜一眼說道:“也沒什麼厲害不厲害,只是大家主張不同而已,如今因爲張繡反攻曹操,我們的聚會暫時取消了,你若是想見見她,不妨也可以過來看看,說起來你也算是我們陽府的一員,項老鬼後來有沒有找過你?孫賜微微搖頭說道:
“不曾來過,你們怎麼回事?張敏芷輕哼一聲說道;這個你無須知道,我來也只是跟你說下那丫頭沒死的消息,省的你殉情身死,不過看你現在如此精神,想必也沒有想不開,不說了,你那棉花糖來了。”說着,便躍出窗戶,幾個起落便消失了,孫賜看着她來去自如的本領一時呆了暗道:
“她的身手這麼厲害,玲綺怎麼可能傷了她,我得儘快去找到她,反正如今曹操已經返回,這裡暫時就安全多了,有陳宮坐鎮,也沒什麼大礙。”他想到這裡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一聲柔軟的聲音傳來道:“主公,開門!”孫賜一聽便知是杜氏的聲音,如今心情大爲暢快,不由喜道:
“進來吧。”說着,他便匆匆走上前去開門,這時看見杜氏身穿淡白色的中衣,看上去很是淡雅,雖然不如先前那樣的暴露,卻難掩那高聳的雙峰迷人曲線,正一臉嬌媚的朝自己輕聲一笑說道:“奴家已經替主公準備好浴桶了。”孫賜微微一怔問道;浴桶?這時一聲粗笑聲道:“主公,熱水來了!”
孫賜聽了頓時目瞪口呆驚呼道:“周倉!”這時周倉一臉笑意單手將一個五尺高的浴桶給舉了起來,從門口一腳一腳走了進來,那熱氣從浴桶裡飄蕩出來,還有一股淡淡的花瓣的味道,孫賜眉頭一皺說道:
“你們這是殺豬啊還是什麼,用這麼香的香料。”周倉一把將浴桶放在地上笑哈哈道:
“主公,你沒想到我會來吧。”孫賜翻了翻白眼,卻見杜氏正在撅着那肥大的臀部,用一雙玉手正在試溫,那胸前的雪白的雙峰若隱若現,讓人引起無限遐思,孫賜不由多看兩眼,便沉聲說道:“我還真奇怪你什麼時候來的?
周倉嘿嘿一笑低聲說道:“不光是我,連裴元紹他也來了,對了,主公,這是齊秀才的書信,你打開一看就知道了。”孫賜看了周倉滿臉鬍渣子笑道:
“你來的還真及時。”周倉不解的看了孫賜一眼,卻見孫賜已經將書信打開,他臉色微微一變暗道:“偷襲陳留,這可行麼!他想到這裡沉吟一會暗道:
“如果按照這麼齊潤雲所說,曹操老本營被偷襲必定會半路折回,這麼一來張繡必定可以將許都打下,只是齊潤雲這麼說法太過危險,曹操的大本營如今兵馬到底多少,根本就無從得知,若是奇襲失敗,必定他的援軍給包餃子不可,何況這路程太過遙遠,即便不吃不喝也要一天的時辰,但若是真的可以,這的確是相當大誘惑,一旦被自己撕了一口子,曹操這次也得出一次大血,畢竟陳留是他的大本營老基地,但也是相當難啃。”孫賜沉思一會,同時輕輕將那書信放在中衣之內,這時杜氏脆生說道;主公,可以沐浴了。”孫賜一時沒聽清楚,這時周倉笑嘻嘻的說道:
“主公,這個漂亮娘們要你洗澡了,我老周可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