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賜一時沒聽清楚,這時周倉笑嘻嘻的說道:“主公,這個漂亮娘們要你洗澡了,我老周可就出去了。”
說着,他那大嘴張的大大的,便偷笑不已,大步走了出去,同時將門關好,杜氏見狀臉色頓時漲紅,慌忙將門拴給栓上,卻見孫賜此刻將中衣褪去,發現孫賜身上白皙健壯的身子上有無數道刀疤和孔洞一樣的疤痕,讓人不寒而慄,不由得嬌呼一聲,孫賜見杜氏滿臉憐惜的樣子,不免好笑道:“怎麼你還要跟我一起洗澡啊!”杜氏定了定神,忽然走到孫賜身後柔聲道:
“主公,奴家是來侍奉主公的,若是主公歡喜,那麼奴家就跟主公一起沐浴好了。”
說着,她正要褪下身上的中衣,卻把孫賜嚇了一跳,忙笑道:“還是算了,這浴桶你一來還不裂開,正好我背上有點癢,你幫我擦洗一下就好了。”杜氏那殷紅色小嘴微微一張,無奈點頭說道;好吧,主公!”
說着,孫賜享受着杜氏那柔軟的小手搓洗後背,想到玲綺竟然沒死,自然開心極了,一時哼起現代小曲來了,杜氏聽了不由驚喜道:“主公,這是什麼曲子,真好聽!”孫賜輕哦說道:“是想難忘!”
杜氏美豔的臉龐浮現一絲柔媚的笑意說道:“是啊,這麼纏綿的歌曲,奴家還從未聽過,主公,不如你將這曲子背下來吧,奴家好好練習一番。”孫賜驚訝的說道:“練習?
杜氏美目一轉柔聲說道:“奴家家境雖然貧寒,只是奴家卻很喜歡古曲,是以經常偷聽樂師,倒是學會了琵琶,可是卻惹來是非了。”
她說着幽幽嘆息一聲,孫賜感到杜氏的手微微停頓一下,便知道她神遊太虛了,只是將她的手上的布條拿過來輕輕擦了一下說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哦,對了,我這次去廬江遇到你的負心漢了。”杜氏美目微微一眨然後淡淡一笑說道:
“是麼,主公,你以後不要在提起此人了。”孫賜想了想輕嗯一聲說道:“此人有幾分才氣,可惜太自以爲是了。”
杜氏不解看了孫賜一眼問道:“主公,你們難道吟詩作對了麼,主公看來你的文采相當高啊,奴家要跟你吟詩做對。”
孫賜心裡暗道:“我的媽,我怎麼說這檔子事了。”他輕啊一聲搖頭說道;沒有,只是聽到他的詩句而已,我可是粗人一個,怎麼會吟詩呢哈哈。”說着他不由得打了個哈哈,杜氏美目瞥了孫賜一眼暗道:“主公閃爍其辭,定是不想擺弄而已,實在是個謙謙君子啊。”
她卻沒想到孫賜本是盜取別人詩句的大盜,胸中墨水可就不多,卻反倒讓杜氏以爲是君子,杜氏心裡對孫賜的印象卻越深了幾分,本是從欽慕一下子轉變成愛慕,本是有意獻身,這念頭卻更加重了。”杜氏眼珠子一轉,忽然驚叫道:“好大的老鼠!”
說着,驚慌失措的跳進孫賜的浴桶裡,孫賜差點沒有被嚇個半死,但忽然身上貼着杜氏那柔軟的軀體時,尤其更要命的是自己的下體居然在杜氏下體之下,形成女上男下的姿勢,這讓孫賜感到臉紅,而杜氏故作沒看到一樣,還抱着孫賜的後背嬌軀如橡皮糖一樣扭來扭曲,孫賜的下體一下子忽然粗大起來,頂在杜氏的小腹處,杜氏面帶羞澀暗道:
“好大啊!”
她可以感到孫賜那裡粗大而熱乎乎的感覺,她忍不住要湊上去坐在孫賜的那處,可是卻又不敢,孫賜畢竟是凡人,更非柳下惠,他一時壓制不住火氣,忽然將那穿在身上的最後小褲子給脫了,頓時那龐然大物傲立在杜氏面前,杜氏失聲的喊道:
“又大了,主公,你真偉大。
”說着,她輕輕用小手撫摸孫賜那處,好大又圓,孫賜感到眼前的妙人越來越美麗,一時怒吼一聲,便將杜氏抱在身上,同時一下子將她的下衣給腿去,感覺到她那豐潤的肌膚光滑剔透,大手緊緊扣在她的臀部,那雪白的臀部一時被抓的扭曲了,杜氏那蕩然的呻吟聲,讓孫賜的火氣又是大漲幾分,一會兒摸她那雙峰一會去摸索那迷人的隧道,杜氏面帶潮紅嬌聲呼道:“主公,我要服侍你。”
說着,她忽然跪倒在孫賜面前,在水中輕輕吸取孫賜的那處,孫賜感到那裡柔軟無比,那香舌攪動之下讓人舒服無比,他忘情的撫摸杜氏那渾圓高聳的雙峰,杜氏小嘴嗚嗚呻吟,瓊鼻一陣聳動,那雪白纖細的雙腿已經微微張開,孫賜可以看到她那黑漆漆一片中兩片粉紅色的小嘴一動一動的,孫賜心知她已經動了清火,便將下處從她小嘴裡移出,同時將杜氏扶了起來柔聲說道:
“是不是憋了很久了。”
杜氏羞澀的依偎在孫賜懷裡溫柔的點頭,卻並不說話,孫賜看着眼前的杜氏年齡也不過二十來歲而已,卻流露出比現代女子的成熟而韻味,心裡暗道:“這就是後世人說的姐弟戀,話說她年齡也不比我大才對。”
他輕輕將杜氏從水中抱了出來,杜氏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了,替孫賜擦了擦身子,當她看到孫賜那下面不由得羞紅了臉,偷偷瞥了孫賜那裡,孫賜看她那滿是清火的眼神,便知道她需要什麼,於是將她抱上簡陋的牀鋪上,頓時一陣嬌聲歡愉,肉體相交的聲音此起彼伏,孫賜運用十八般武藝,讓眼前的杜氏大開眼界,一時連要了三次,杜氏頓時就昏睡過去,而孫賜卻還精神抖擻並沒有繳槍的跡象,這讓孫賜無奈之極,只好半路撤去兵力,從杜氏的柔軟緊湊的下面出來,同時看到杜氏爲自己準備的一件儒裝衣衫,看看蠻合身的,他輕輕一笑,穿着衣衫同時用被子給她蓋上,便走出自己的房間,這時門口站立一個士兵忙說道:
“主公!”孫賜看了看黑暗的天色便低聲說道:“你還是去歇息吧,都半夜了。”
不料那士兵忙說道;主公,夜深了,小心着涼。”孫賜微微一怔拍了拍眼前的士兵低聲說道:“謝謝,高將軍可有什麼消息?
這時那士兵搖頭說道:“還沒有消息,不過軍師先前也來過,只是不便打攪主公,所以便走了。”孫賜臉上紅了一紅暗道:
“沒想到陳宮來過了,我居然不知道,看來太過火了,不過杜妹子聲音太響了,我居然聽不到,女人叫起的聲音真是高調啊。”
這時那士兵輕咳一聲說道:“主公,還有剛纔也有別人來過了,不過走到門口卻跑了。”
孫賜呆了一呆問道:“誰?那士兵擡頭看了孫賜,孫賜只看到他那潔白的臉龐,微微一怔便說道:你是新來的?
那士兵輕嗯一聲說道:“我是新入伍不久,主公難怪不認識我了,哦對了,主公,那來的是一位非常好看的姑娘,不知道爲什麼,她忽然轉身就走了。”孫賜輕嗯一聲看了看眼前的士兵雙手纖細,但手指關節之處卻是粗粗的,這讓孫賜不免多看兩眼暗道:
“這小子剛入伍手指卻那麼粗,難道是帶藝入伍的。”他便問道:“你姓什麼,以前是不是練武過。”
那士兵微微露齒一笑說道:“小的叫樂秦!”略學了點把式,讓主公見笑了。”
孫賜看了眼前的樂秦一眼,發現這樂秦容貌清秀,卻有一股淡淡的煞氣,不由一愣說道:
“看來你也曾殺人過,樂秦輕應一聲抱拳說道:“小的在下邳之戰殺了十多個曹軍,被提拔爲護衛,主要是保護主公安全。”
孫賜看了眼前不起眼的身材稍微矮小的樂秦便驚訝說道:“哦,你殺了十多個人,實在不易,他們可都是人高馬大的傢伙。”
樂秦面露一絲傲氣說道:“高大又有何用,還不是被我殺了十多個,主公未免太長他人士氣了。”
孫賜眉頭微微一皺暗道:“這小子口氣也蠻狂的。”他只是看了樂秦一眼便說道:“那女子長的什麼樣的?
樂秦沉思一會便說道:“她自稱姓陳,聽口音好像也是本郡人氏。”孫賜眉頭皺了皺低聲說道:
“姓陳的,我好像並不認識姓陳的女子啊,她有沒有說有什麼事情麼?樂秦茫然搖頭說道:
“這個她沒說,我看她愁眉苦臉的樣子,定是有求於主公你。”孫賜輕哦一聲忽然他想到陳凱之曾說起過要救一個義賊,難道會是陳凱之的親人還是什麼的,當初由於事情緊急給忘記了,他忙說道:“軍師在哪裡?樂秦忙說道:
“主公,軍師就在不遠的竹子屋,想必現在已經歇息了。”孫賜輕嗯一聲說道:“我知道了。”
說着,他匆匆往樂秦所說的陳宮居住之地而去,不料在半路卻遇到周倉,周倉看到孫賜咧嘴一笑道:
“主公,你精神不錯啊!”孫賜沒好氣看了周倉一眼說道:“你這麼晚怎麼還不睡啊?周倉苦笑道:
“還不是裴元紹這小子,說是要去回去見那姓甄的娘們,還發酒瘋一樣,我根本就沒法睡,所以我就一個人在這裡瞎逛着,對了,主公,劉皇叔今天還特意交代要我傳信給你說,曹操已經知道你的身份,還派了不少殺手,如今各郡都有曹操的眼線,你可要小心一點。”
孫賜心裡一絲驚愕暗道:“劉備對我到是蠻關心的。”周倉同時低聲說道:“劉皇叔,到時還會送一個絕色女子過來,說是安慰你一下,明天,會派人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