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陳儀倒是過得比較輕鬆。
陳儀時不時去蔡邕的府邸,和未來的老丈人蔡邕喝上幾杯,“順便”去看望蔡昭姬,和對方談談心。
李儒依舊是對陳儀面色冷淡,說話的時候都是能多簡單就多簡單,反倒是郭嘉和戲志才兩人向李儒舉起酒杯後,李儒便直接放開了,跟完全變了一個人樣的。
陳儀日子倒是過得非常順利,時不時去參加早朝,享受一下當今的生活。
不過越是安靜平定,越是讓陳儀感覺到這表面下的不寧靜。
王允這老頭子不冷不熱,甚至直接像遺忘陳儀了一般,這讓陳儀越來越感到心神不寧。
事出反常必有妖,陳儀不相信王允這樣一隻老狐狸會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
陳儀甚至都懷疑王允是不是準備在暗中做什麼準備來對付自己。
荀攸也找過陳儀,勸說陳儀早日找到機會離開長安尋找新的根據地,發展自己的實力。
陳儀對於荀攸的話非常同意,畢竟現在的朝廷雖然看上去平靜如常,但是在長安的周圍卻是危機四伏。
而且現在看如今朝廷的發展,陳儀知道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王允派出勸降董卓手下駐紮在長安附近的五大中郎將,這些日子也有了結果。
這董卓手下駐紮在外的五大中郎將,除了牛輔和董越兩人,其餘三人最終都暫時口頭同意了投降朝廷,改旗易幟歸順朝廷。
牛輔本就是董卓的女婿,同樣也是五位中郎將中擁有兵權最多的將領,手下更是有李榷,郭汜,張濟,樊稠這樣的大將,當然還同樣隱藏着賈詡高超的謀士。
本就和王允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手下更是有如此多的精兵強將,說不定能成就一番大事,牛輔怎麼願意投降呢?
而董越則是董卓的族人,手中也擁有足夠多的軍隊,不過卻遠遠比不上牛輔,最終選擇帶兵前往投奔牛輔,兩人合併一處,也算是和長安鼎足而立。
只不過牛輔對於這位同樣是中郎將,而且身份還是董卓族人的董越有所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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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等到董越反應過來。直接被牛輔斬殺,並且吞併了他所有的軍隊,成爲了如今連王允都忌憚的勢力。
王允當然不會讓這樣一個威脅存在,直接讓呂布出兵對付這亂臣賊子。
不過呂布對於牛輔根本不屑於出手,直接派遣自己手下已經升爲中郎將的李肅帶兵去對付牛輔了。
陳儀倒是知道歷史的走向,也知道牛輔和李肅兩個人的結局都比較的悽慘,但是隻要賈詡在這西涼軍中,這長安所謂的未來也難逃一劫。
“文禮留步!”
陳儀一臉輕鬆的離開朝堂,卻莫名其妙的被叫住了。
聽着這蒼老而又熟悉的聲音,陳儀也愣住了,下意識的回過頭,只見王允那褶皺的面容上帶着一絲笑容的向着自己走了過來。
如今兩人表面上是心平氣和,但早已經貌合神離,如今王允叫住自己,這老狐狸到底在搞什麼鬼?
陳儀看着王允走了過來,雖然心中有些牴觸對方,但還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平和的對着王允說道:“司徒,如今急匆匆的叫上自己,可是有何事?”
“董卓被誅殺,我都還沒有來得及好好感激文禮,今晚我特意在府中設下晚宴,請文禮駕臨府中,我倆人也好好的敘舊!”
王允臉上看樣子皮笑肉不笑的,平緩的向着陳儀說道。
陳儀眼神中帶着一絲疑惑,這種鐲已經死了,差不多將近快一週了,你王司徒現在才宴請我,是不是有點太晚了,莫非你王允還有什麼鬼主意要對付我。
“文禮,莫非瞧不上老夫嗎?”
王允看着陳儀猶豫不決,面露遲疑,語氣沙啞的對着陳儀說道。
陳儀被催促着的緊,見對方面色不喜,無奈的只能回答道:“我答應了!”
“那老夫就先回府準備去了!”
王允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揮了揮自己衣袖,快步的向着朝堂外走去。
陳儀看着王允的背影,想了想自己如今也是朝廷的功臣,王允想要殺自己起碼也要羅列出像樣的罪名。
至於像鴻門宴這樣的宴會,恐怕王允也做不出來,殺了他陳儀,到時候王允恐怕也要揹負殘害忠臣罪名。
不過王允詭計多端,陳儀也是清楚的,這宴會恐怕還需要自己小心謹慎爲妙。
長安的夜晚,依舊是那麼的寧靜。
古代城市夜晚的發展直到唐宋以後才完全有了夜都市的規模。
至於現在的長安城雖然也能在大漢的都市中進入將進前五,但是夜生活還是枯燥無味。
達官貴人倒是能開開宴會,飲酒作樂,窮人就只能睡覺或者做些人類本能的事情。
陳儀倒是挺享受着長安城夜晚的安寧,伴着月光漫步向着王允的司徒府而去。
與以往的心情不同,今夜的陳儀心情倒是沒有那麼愉悅,反而是有着濃濃的擔憂和警惕。
“文禮先生來了,我家老爺早就等候多時,快快有請!”
門外的僕人看着遠處走來的陳儀,頓時帶着笑臉迎來過來,激動的向着陳儀說道。
陳儀本就在誅殺董卓的時候就偷偷前往王允府邸,僕人倒是對於陳儀非常的熟悉,再加上王允的吩咐,哪有不熱情的道理。
“就麻煩你帶路吧!”
陳儀面色充滿警惕的看着面前的僕人,稍作猶豫了一下,最終下定決心還是往王允府邸中而去。
僕人聽了這話,立馬恭恭敬敬的帶着陳儀向着廳堂快速走去。
廳堂中是燈火通明,王允一臉期待的等到着陳儀到來,看着自己手下的僕人領着陳儀到來,王允連忙面色激動的從自己的位子上面站了起來。
“司徒公,在下來晚了,還望司徒公見諒!”
陳儀看着老狐狸如此激動的樣子,嘴角之上浮現一抹淡然的笑容,語氣平靜的對着王允說道。
王允也沒在意陳儀的話,面色激動的對着陳儀安排道:“文禮,能來就行,快入座!”
陳儀看了一眼王允激動的面龐,稍微遲疑一下,便向着一旁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王允對着身旁的僕人做了一下手勢,只見那僕人極爲恭敬的退了下去。
很快只見庖官擡着一隻烤好的小羊走進了廳堂,給陳儀和王允分割羊肉。
而一旁的侍女看着已經分割羊肉,也恭恭敬敬的在一旁給面前的陳儀倒酒。
陳儀看着面前的烤羊肉,眼中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他沒有想到王允竟然已如此高的規格來宴請自己。
如今這個時代的食物,非常的單一,所謂的餅類纔是人們最爲平常的主食。
至於肉類則是比較難以吃到的,而且等級非常的嚴格。
牛肉算是肉內中的頂尖,就算是天子也很難品嚐到,畢竟在封建社會農業往往是佔第一位的,牛則代表着農業,往往牛都是用來祭祀天地的。
而牛肉下面的層次則是羊肉,羊肉一般只有天子或者是高官以及諸侯才能吃到,也算是一種很難品嚐到的美食。
至於下面便是豬肉,雞肉,魚肉,不過在古代老百姓能夠吃一餐肉簡直是難上加難。
而貴族對於肉類也並沒有太多的喜愛,畢竟這個時代的調味品還是比較的少,製作肉類的方法也是比較的稀缺,很多肉都有自己的味道。
陳儀現在能夠吃到一餐非常好的烤全羊,已經算是來到這個世界上面吃的比較好的一次。
不過陳儀完全可以自己製作其他後世的美味的食物,只不過君子遠庖廚,這個世界的士族要求可是非常嚴格的,陳儀也沒有自己親自動手做過。
陳儀雖然看着眼前的食物直咽口水,但是他並沒有動口,畢竟在食物中下毒的事情他在電視劇裡面可沒少見過,如今還是小心爲妙。
“文禮,爲何不動這些酒肉呢?莫非是嫌棄老夫不成?”
王允偏過腦袋,看着那紋絲不動的陳儀,眼神中露出疑惑的詢問道。
陳儀見王允向自己問來,稍微的思考了一下,語氣有些柔和的說道:“在下如今身染疾病,醫匠說我最近幾日最好不要飲酒飲食,方可痊癒!”
“原來如此,那文禮今日就沒有這口福了!”
王允半信半疑的望着陳儀,並沒有多加勸說,臉上依舊保持着笑容的說道。
對於陳儀不吃這些酒肉,王允看上去好像並不在意。
陳儀見悄悄着注視着王允的表情和一舉一動,見對方表情沒有半點變化的模樣,心裡開始有些猶豫了。
莫非是自己太過多疑了不成?不,這王允可不是一個善茬,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自己。
“既然文禮無法品嚐,不如我叫一些舞姬過來,給文禮放鬆放鬆,也不能讓文禮如此乾坐着!”
時間沒過多久,王允又一次將目光望向了陳儀,面色柔和的對着陳儀說道。
還沒有等陳儀說什麼,只見王允輕輕的拍着手只見那廳堂外傳來一陣響動。
陳儀面色疑惑的看着那嘴角上揚的王允,眼神中露出一絲疑惑,然後將目光望向了廳堂外緩緩走來的人影。
只見廳堂外,四名身穿淡綠色宮裝的女子,正圍繞着一位身着紅衣霓裳長裙的女子向着廳堂中走了。
而早就準備好的樂師,也拿起自己最拿手的樂器,開始在廳堂之中演奏古典的樂曲。
陳儀稍微一愣,這是他第一次在這個時代看女子跳舞,如今目光都不經意的被這羣跳舞的女子吸引過去。
很顯然那四位身穿淡綠色宮裝的女子是這場表演的伴舞,雖然長相還算可人,但主角終究不是她們。
陳儀倒是被作爲主角的中間領舞的女子所吸引住。
中間的女子身邊紅色的霓裳舞裙翩翩起舞,那暴露的盈盈一寸的細柳腰肢伴隨着舞蹈不斷的扭動。
那如同黑色瀑布的長髮,潔白細嫩的小手,隨着舞蹈顯得額外美麗。
若隱若現的蒙面白紗遮住了她那細小潔白的面容,那鮮豔的紅脣在白紗之下時有時無,在配上那水汪汪的勾人大眼睛,卻是誘人異常。
陳儀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不禁被這舞蹈吸引過去,看着那中間舞着曼妙的身姿,如今的他都已經離不開自己的眼睛。
隨着音樂的戛然而止,舞蹈已經結束了。
而陳儀才稍微的緩過神,將目光從那身穿紅色衣裝的舞者面前收了回來。
王允悄悄將陳儀的一切動作一覽於眼底,看着陳儀的模樣,嘴角上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然後輕輕的用手摸着自己的鬍子。
“文禮,對於這段舞蹈的表演,你還算滿意嗎?”
王允輕輕咳嗽幾聲,向着那目光時不時望向紅色舞者的陳儀問道。
陳儀回過神來,見王允目光直直得望着自己,面色慌張的對着王允說道:“簡直就是精妙絕倫,我都被看得有些入神了!”
“哈哈,秀兒,還不現出真容,,給文禮先生行禮!”
王允呵呵一笑,對着那留下來的紅衣舞者說道。
那紅衣女子聽了王允的話,輕輕的擡起那柔軟潔白的小手,取下了自己戴在臉上的白紗。
陳儀見女子取下白紗,頓時好奇的將目光望了過去,只不過當他將目光望去,整個人都已經收不回自己的目光了。
那女子肌膚勝雪,雙目如同一泉清水,紅脣似火,配着高挺的鼻樑,在顧盼之際,自有勾魂攝魄之態,令人相形見絀。
好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
陳儀心中不由得感嘆道,雖然他也見識過蔡昭姬那秀美的面容,但是比起面前的這名女子,蔡昭姬就遠遠不如了。
“奴家刁秀兒,見過陳公子!”
那女子臉上浮過一陣紅暈,帶着那青島市人的笑容對着面前的陳儀盈盈一拜。
刁秀兒?
陳儀原本還被面前如此傾國傾城的女子所吸引着,不過聽到他自曝姓名。
陳儀頓時整個人都變得極爲驚訝起來,就連原本看向對方的目光也變了。
“公子!”
刁秀兒突然看着對方表情大變,臉上帶着疑惑的向着陳儀小聲詢問道。
陳儀也從輕聲細語中回過神來,面色平靜的對着刁秀兒說道:“見過秀兒姑娘,剛剛是在下失禮了!”
陳儀也看透了一些事情,這刁秀兒應該就是演義中虛構的千古美女貂蟬的原型,而現在陳儀好像也明白了王允在打着什麼如意算盤。
難怪陳儀現在感覺這種場景好像在哪裡見過,看樣子王允如今雖然沒用這樣的計劃除掉董卓,卻想用這樣的辦法除掉自己。
“文禮,這是老夫的義女刁秀兒,文禮覺得如何!”
王允如同老狐狸一般的帶着笑容的看着陳儀,試探的向着陳儀問道。
陳儀見這老狐狸的尾巴都露出來了,心中也有了防備,於是語氣柔和的對着王允說道:“秀兒姑娘相貌傾國傾城,世所罕見,舞姿美妙動人,也算是舞蹈的大家了!”
“老夫聽聞文禮但未娶妻,如今你兩人郎才女貌,不如老夫做主,將秀兒許配給文禮如何?”
王允盯着陳儀,不慌不忙的對着陳儀說道。
在王允眼中,陳儀應該不會拒絕,畢竟刁秀兒可是絕世美人,就連王允這年紀大的人都有點心動,要不是爲了除掉陳儀和呂布,王允纔不會捨得將這樣的美人拿出來。
陳儀本就是王允的心腹大患,不但此人足智多謀,而且處處和自己作對,王允早就有剷除對方的想法。
而呂布手中擁有着幷州軍,同樣也是王允的心腹大患,畢竟王允現在想要的是所有的軍隊全部聽命於他。
現在的他只要稍微的略施小計,便可使呂布和陳儀兩人互相仇視,到時候自己再煽風點火,呂布必然會將陳儀斬殺。
到時候呂布殺了陳儀,自己便可以用殘害忠良的罪名,同樣收拾了呂布。
這既不髒了自己的手,又可以除掉自己心中的兩個心腹大患,實在是非常好的計謀。
“男才?我怎麼看不出來了,司徒能不能細細說明一下!”
王允正準備聽到一聲同意的回答,突然耳旁傳來這樣的話語,頓時睜大了眼睛,目光不可思議的看着,坐在那裡一臉玩味的陳儀。
你這是在逗我嗎?怎麼突然問起這樣的問題來了?
王允也是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面前的王允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這瞬間讓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回話。
而站在中間的刁秀兒也一臉詫異的看着陳儀,他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提出了這樣的問題。
“這,文禮智除董賊,足智多謀,這點應該算是才華了吧!”
王允稍微的思考了一下,最終硬着頭皮的對着陳儀說道。
陳儀見王允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頓時心裡一陣舒暢,不由自主的對着王允點了點頭。
這厚顏無恥的傢伙!
王允看着那還不斷點頭同意的陳儀,整個人差點被氣壞了,心中不由的暗罵道。
“文禮,我說的這件事你可同意?”
王允緩過神來,當然還是要繼續將刁秀兒推給陳儀,畢竟只有這樣才能接下來的步驟。
陳儀此時也有些爲難起來,自己是不是應該接受,不過若是接受的話恐怕是中了王允的計謀。
這不接受,這面前的一個絕世大美人不要,陳儀也覺得自己捨不得。
哎!我應該不是世上唯一一個爲兩個女人心動的男人吧!
我真是渣男,明明白白的那種。
不過這接受了,要怎麼去和呂布解釋呢?
陳儀略微猶豫了一下,腦海中思考着自己要如何破解王允這條計謀,不過陳儀想想就有了辦法。
自己把王允的計劃,原原本本的告訴呂布,我陳儀不相信呂布還會找自己麻煩,恐怕直接騎着赤兔馬找王允算賬了吧!
我真是一個小精靈鬼!
王允坐在位置上,額頭上冷汗直流,看着對方遲遲不給自己答覆的樣子,心裡開始着急起來。
“多謝司徒美意!這件事我應允了!不知能否今夜帶秀兒姑娘離開?”
就在王允開始頭疼的時候,只見一直沉默不言的陳儀終於開口了。
王允看着陳儀那色眯眯的樣子,頓時臉上露出激動的笑容,陳儀這樣做他可是求之不得,於是連忙向着對方回答道:“這當然可以!秀兒到時候直接和文禮離去吧!”
“是,父親!”
刁秀兒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說太多的話。
天色漸晚,宴會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畢竟王允如今想做的事情已經做成,也沒有再留着陳儀在這宴會的理由。
陳儀和王允道別,便帶着刁秀兒離開了王允的府邸。
王允站在府門口,看着陳儀和刁秀兒那遠去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漸漸消逝。
陳文禮如今你的死期將至,可知道這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這絕世美人你就趁着這有限的時間裡好好的享用吧。
王允轉過身來,隨着僕人緩緩的關上府門,一臉得意的走了進去。
客棧中,陳儀倒是另外開了一間房子,準備避開郭嘉和戲志才這損友,也嘗試一下這所謂的金屋藏嬌。
房間裡,燭火點燃,將整間屋子照得非常的明亮。
刁秀兒美目看着陳儀的背影,眼神之中露出了厭惡之色。
本來以爲陳儀也像世人所說的是絕世君子,如今也和那羣男人一樣,只不過是惺惺作態。
“刁秀兒,今晚你就住在這裡了!”
陳儀回過頭來,而刁秀兒如同變臉一般,表情變得極爲的自然,陳儀看着如花似玉的美人,保持住自己那蠢蠢欲動的想法,極爲淡然的向刁秀兒說道。
刁秀兒見狀,也算是明白了什麼,輕輕的將自己柔弱潔白的小手放在腰帶上,低着腦袋如同認命一般的小聲說道:“妾身今夜來服侍公子。”
陳儀見刁秀兒這準備寬衣解帶的模樣,眼睛都直了,不過看着刁秀兒低着腦袋,語氣冰冷的模樣,陳儀也恢復了正常。
“慢!今夜我並不是要住這裡,這裡留給姑娘獨住,在下並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陳儀也看出了刁秀兒的冷漠,心中可不願找這樣沒有感情的牽線目,於是連忙制止住了刁秀兒。
刁秀兒也完全的愣住了,不可思議的擡起了自己的腦袋,疑惑的看着陳儀。
她也沒有想到這陳儀竟然忍住了,莫非是自家魅力不行。
刁秀兒想了想王允的話,雖然心裡不情願,但還是認真的對着陳儀說道:“公子,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公子不必這樣!”
“我的人?不一定吧!王允恐怕不是這樣的想法,或許呂布也不是這樣的想法!”
陳儀呵呵一笑,帶着嘲諷的語氣對着刁秀兒說道。
刁秀兒此時睜大自己的雙眼,一臉震驚的看着陳儀,嚇得都說不出話來。
“王允這拙劣的計謀,我若是看不出來,也對不起潁川奇才這個名號了!”
陳儀充滿自信的先把自己自誇了一波,再看着面前面色慘白的刁秀兒,陳儀語氣柔和的說道:“我也知道你是身不由己,我也不怪你,秀兒姑娘,你放心好了,我自然會將這件事處理好的!”
刁秀兒聽到這話,頓時心裡一暖,看向陳儀,卻發現對方已經轉身向着房間外走去。
“這人竟然能夠抵擋住誘惑,真是一位奇男子啊!”
刁秀兒見房門已經關閉,頓時鬆了口氣,輕輕的癱坐在牀榻上,再想着剛剛陳儀那認真的面容,不由的感慨道。
陳儀走出刁秀兒的房間,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來到房門口,陳儀聽着房間裡傳來三個男人喝醉的吼叫聲,不由的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自己這是怎麼了?一個大美女都不去陪,陪伴這喝醉酒發瘋的三個男人,自己連一點二十一世紀渣男的風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