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爲大手一揮,擺在正中間的五十名刀盾兵立即出列,而李爲則退居二線指揮,把主攻的任務交給了那五十名刀盾兵。
黃巾軍的盾並沒有如樂安軍那般高大,因爲沒有足夠的鐵錠來給黃巾軍用,在加上黃巾軍內部那鐵匠的技術也不咋地,所以黃巾軍的盾牌也就半個人高。不過盾牌不高,但勝在人多,所謂人多力量大嘛。而且這次黃巾軍又不是來比誰的盾牌高的,這次他們是來做事情的,這件事與誰的盾牌高是木有關係的,與盾牌的多倒是有一點關係。
面對已經變成盾牆的地方陣型,現在要想把它破除就只有以暴制暴,以力破力。直接用撞擊的手段將對方的盾牆破開,而在沒有那些沉重的攻城器械的情況下,李爲能選擇的就是用人力來撞擊。
五十名刀盾兵分成五隊,每對十人在李爲的命令下狠狠的往前撞去,而李爲爲了給刀盾兵留下一個足夠的空間蓄力,李爲又命令部隊退了幾步。
“嘭。”一聲驚天動地的撞擊聲響起,兩軍的盾牌終於撞擊在一起。劇烈的撞擊聲震得人兩眼發昏,但是巨響之後樂安軍卻是依舊不動如山,可那黃巾軍卻是連連退步,在這不是很陡的山坡上至少退了五步才穩住自己的身形。
第一隊黃巾兵穩住身形之後就推向一邊從兩側退回最後,而排在第二排的那小隊黃巾軍則是快速的奔跑着衝向樂安軍的盾陣。很顯然,李爲是打算用車輪戰的戰術耗光樂安軍的體力。
“哼。”孫承宗自然知道李爲的企圖,不由冷哼一聲。“既然,你要選擇讓自己的手下送死,那我也不好違背了你的意思不是?”孫承宗在心裡暗暗的說道。“變陣,曲線流翼。”孫承宗猛然對手下命令道。
此刻,李爲的心裡忽然一顫,正欲阻止衝上前去的黃巾軍小隊,但結果已經晚了。十名急速衝撞的黃巾軍在即將撞上樂安軍盾牆的那一刻,樂安軍忽然變陣。整個盾牆中門大開,整個陣型忽然分成兩條光滑的曲線,成“八”字敞開。十名刀盾兵全部被這一突然的變故搞得不知所措,很不幸的的進入了樂安軍內部,還沒等他們回過神來是怎麼回事,十二杆長槍就破風而來。十二杆長槍直接刺向這些黃巾軍的胸膛,根本就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
那沒多少防禦力的衣甲就直接被長槍挑破,黃巾軍則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一交手,十名黃巾軍就光榮的去見了張角。然後樂安軍的陣型再次合攏,彷彿從來就沒有變過一樣。但是那幾條順坡而下的血流卻像黃巾軍們訴說着一個灰常血腥的事實,樂安軍不是你們可以隨便招惹的。
“衝鋒。”十名刀盾兵的死亡進一步的刺激了李爲的神經,李爲面對着這一種打法也失去了辦法,現在能夠做的就是靠着人多去繼續衝撞了。
“殺。”黃巾軍明顯的被這麼一下打擊到了,喊殺聲的底氣開始出現不足。
不過四百五十名黃巾軍的聲音還是有那麼大威力的,至少在樂安軍這邊有一個少年不自覺的捂住了耳朵。
“嘭。”又是一聲撞擊聲,兩隻軍隊再次碰撞在一起。巨大的衝擊力讓所有人的心靈都止不住的顫抖。但兩支軍隊卻沒有思考的機會。“嘭嘭。”的撞擊聲再次傳來,仿若大海中的兩朵Lang花不停地衝擊着人們的神經,這個時候的交鋒沒有學的殘酷。可是卻同樣的動人心魄和挑戰者人的聽覺。
在樂安軍後方前面那捂着耳朵的少年再次痛苦的捂住了耳朵,偶滴神啊,這動靜沒必要這麼大吧!
而站在遠處的周建則在心裡狂喊着,看看,這就是老子選的位置,多有利啊!完全隔離噪音啊!周建心裡美的。
望着那不要命進行衝擊的黃巾軍,孫承宗的頭皮終於發麻了,再這樣任由他們衝擊下去遲早會被對方衝進來的。但是此刻孫承宗估計也是沒辦法了,不自覺的孫承宗就把目光放在了身邊的少年身上。
那少年身材修長,眉心劍目,面容剛毅,身着一襲青衫,腰佩長劍。因爲沒有加冠的原因長髮披肩,在大風中飛舞。少年的嘴角時時掛着一抹微笑,這配着他那剛毅的臉龐,讓人有一種不協調的感覺,但他卻偏偏給人一種邪魅的味道。
少年原本正在堵着耳朵神遊天外似的,孫承宗望向他的時候,少年正在發呆。
“小翌啊!你看是不是給大哥出個主意啊!”孫承宗朝少年笑了笑,笑容有些討好的味道。
“孫大哥可派人堵住兩翼,同時命令刀盾兵打開兩側,將敵人放進來。這樣一來,敵人剛剛提升起來的士氣會因爲孫大哥你這一招給泄了氣。而敵人久戰,我方正好以逸待勞。除此之外,兩翼狹窄,敵人無法過多的通行,進來的又全部都是我軍的打擊目標。”少年不緊不慢的說完,然後再次望着遠方,發呆。
“我勒個乖乖,不愧是大人親手教出來的徒弟,果然有大將風範啊!這個時候也能夠發呆啊。”看着再次出神的少年,孫承宗只能暗自咋舌。
“二排、三排聽令,隨即組合,分成兩隊守住盾陣兩側,每對刀兵、長槍兵個一半,個排注意保持體力。”孫承宗再次發佈命令道。
“一班聽令,打開盾陣兩翼,成三角形狀。”
(友友們,讓我看到你們的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