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孫承宗的命令一下,樂安軍的命令再次變換,十二面盾牌向中間收攏,中間的盾牌卻向前面突進,不到一瞬間就完成了轉換。
原本正在進行着死亡衝撞的黃巾軍見狀立即從兩翼突入,但是還沒等他們有一絲的喜悅之情,一杆杆長槍就鋪面而來,樂安軍埋伏在兩邊的士卒已經發動了攻擊。
白狼寨前方的大道就那麼寬,之前被樂安軍用盾牌堵住了,現在縱使被放開兩翼,但是也只不過是兩邊各放出僅供一人通行的缺口罷了。
每衝進去一個黃巾軍就會有數杆長槍刺來,一個挑一羣,下場可想而知。還沒等正在中間繼續進行衝撞的李爲反應過來,樂安軍放出的口子就已經有數十名黃巾躺在那裡了。
“啊!啊!”
“衝,給我衝,殺死他們,替死去的兄弟們報仇。”李爲這次是真的怒了,怒火將他的理智已經吞滅了,剩下的就只有一個念頭,殺死敵人替死去的兄弟們報仇。這些兄弟是李爲以前還是小兵的時候就在一起的,跟着他李爲至少有半年以上了,對於他們李爲有着深厚的感情。現在看着自己的兄弟慘死在敵人的刀下,李爲那裡還有半分理智可言?
“殺。”黃巾軍再次爆發出強烈的喊殺聲,這次又那麼一點同仇敵愾的味道。很快就分成了兩股洪流朝樂安軍的盾陣涌去,這次黃巾軍有了不少的防備。雖然在有心的提防之下,黃巾軍並沒有被樂安軍一個照面就幹掉,但是面對那只有能夠通過一人的缺口,黃巾軍只能夠乾瞪眼。也有黃巾軍企圖用自己的身體把周圍的陷進填平爲後面的兄弟們開路,不過這些人的下場都不是很好的,要麼被守候在後面的連弩連射殺就是被陷進弄傷。然後就在哪裡堵塞了交通。
白狼寨的陷進羣有一個特點,爲了不讓陷進在出現故障的時候傷害到大道上的行人,因此大道旁的每一個陷進都是經過精確預算的,任何攻擊陷進的攻擊範圍都絕對不會進入大道。而且白狼寨大道旁的陷進一般都是以單體攻擊陷進爲主,比如獸夾之類攻擊猛烈的陷進。當然連環陷進不是沒有隻是很少而已。
不管是路旁的單體攻擊陷進還是連環陷進,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攻擊力強。這些陷進的攻擊力不是一些沒有多少防禦能力的黃巾軍能夠抵擋的。再加上這些陷進一般是針對腳部進行攻擊的,黃巾軍對身體的防護都不是很到位,在腳上的防護更是沒有。所以面對陷進的攻擊,幾乎是一拿一個準。所有中了陷進攻擊的黃巾軍都是捂着自己的腳在嚎嚎痛苦,結果原本用身體試出來的一條路卻被自己給堵了。
但是黃巾軍卻依然樂此不疲的發動了自殺式攻擊,終於有個倒黴鬼出動了一個連環陷進。二十個陷進在一瞬間發動,竹刺、銅釘、竹排漫天飛舞。
只見兩團紅色的血舞升起,腥味瀰漫着整個戰場。就這門一個接觸,黃巾軍五百先鋒軍已經掉落到了三百幾十個人了。這些黃巾軍都是被那倒黴的黃巾軍害的。因爲出動了連環陷進時沒來的及撤退,被早就蓄勢待發的暗器擊中。這些暗器在一開始就已經被蓄滿力了,一旦被觸動,那麼他們便會以電閃雷鳴般的速度激射而出。
即便是歷史上有過幾筆的陳到也不敢輕易去觸碰這些陷進,一來這陷進攻擊速度太快讓人幾乎沒有躲閃的能力,二來這些陷進蓄力太滿攻擊力極其的變態。就比如那銅釘它就能輕易地穿透一般的盔甲,陳到以前在白狼寨擔任團練的時候就拿自己領到的那上好的鎖子甲做過實驗,結果那銅釘輕易地穿過了鎖子甲。當時把陳到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過有了這一百多黃巾小兵的貢獻,一條比較寬闊的大道也出來了。
周建也不想這仗這麼打下去了,所以就命令士卒讓那些黃巾軍輕易地越過了盾陣。
“刀盾兵調轉,呈包圍狀吞併他們。”不知是什麼時候,原本神遊天外的少年忽然間說道。此刻的少年居然有一抹的興奮出現,而且腰間的寶劍也已經出鞘了,看這架勢似乎是準備上去和黃巾軍廝殺一場。汗,想不到這小子也有好戰的因子啊!
“老弟,你可不能夠亂來啊!”一旁站着的孫承宗連忙把少年拉在自己的身後,要是這少年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估摸着孫承宗這個連長也快做到頭了。
這少年的來頭可不小啊!瞧見沒,站在上面那正在微笑的,仿若出塵之人的笑面虎。樂安司庫、第三旅參謀、白狼寨最高負責人,就是這少年的師傅。除此之外,這少年還有個當營長的父親、兩個當營長的叔叔,再加上這少年的幾個堂兄都是樂安令重點培養的對象。這少年正可謂是後臺極大啊!
樂安軍的上層將領和他都有那麼點聯繫,要是這少年遊那麼點的意外,孫承宗可不敢想,所以孫承宗很光棍的把少年護在自己的身上,斷絕了少年想上戰場的可能性。
這下可好,把少年的嘴巴氣的嘟着老高。“孫大哥,如果你還想我以後給你出主意,就讓我去打一場。”好吧,少年開始威脅了。
“額!小翌啊!你這不是爲難你孫大哥麼?你是參謀長的弟子,要是你在這裡出現點什麼的意外,你要你孫大哥怎麼和參謀長交代啊?”對於少年的威脅,孫承宗只能在權衡了輕重之後選擇了拒絕,神啊!想要你出主意,可那也得等哥還在這連長這位置上呆着才行啊!要是哥不在這連長位置上呆着了,要你的注意有屁用啊!
“可是師父也說時間纔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啊!我要是不上去廝殺一場,我就一直是紙上談兵,那個趙括你知道嗎?就是他紙上談兵才讓趙國四十萬大軍被秦軍坑殺。我不想做這樣的人啊!”少年開始急了,拿出了自己平生的所學開始忽悠孫承宗了。
不過貌似,少年的忽悠沒用對地方,加上孫承宗是鐵了心不準少年上戰場。在一個道心堅定的人身上還是不要白費功夫的好。
“你孫大哥是粗人,不懂那啥真理,也不知道那啥趙括,我知道你今天不能上戰場。”孫承宗一瞪眼,你說盡整這些東西和我這粗人說有用麼?你不知道去找你師傅啊。
“額,好吧!”孫承宗那一瞪眼,少年就知道沒戲了,訕訕的閉上了嘴巴,一旁看戲得了。
“一排掉轉,組成包圍圈合圍敵軍。”雖然阻止了少年上戰場,不過對於少年的主意孫承宗還是照辦不誤。那少年是什麼人啊?那可是參謀長的高徒,曾經在樂安令手下學習過一段時間的高材生,以後呢據說還會調到那啥軍事學院擔任教官的。對於少年的主意,孫承宗一百個放心,反正這幾百號黃巾軍也翻不起啥大Lang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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