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8章 秦明贛榆之戰，朱棣孤注一擲（終）
第2904章：秦明贛榆之戰，朱棣孤注一擲（終）
【叮咚，張歸厚戰死，‘手足同枝’效果3發動，張歸霸武力永久+1，武力+4；
當前張歸霸基礎武力爲105，武力上升至131；】
祭獻了親弟弟之後，張歸霸終於邁入戰神級，但由於少了張歸厚這個銅槍將，‘四神槍’的增幅效果直接失效，以至於哪怕又得到5點增幅，武力值也僅僅達到131點，只是勉達到媲美高階戰神的程度。
張歸霸的實力雖再度提升，但他和常遇春之間的配合，顯然遠不如親弟弟之間的合擊，所以總體戰力反而弱於之前三人聯手，不過焦莫往也受了傷，戰力存在一定幅度的下降。
作爲黃巾三大猛將之一，焦莫往可不是愣頭青，他雖受了傷，但傷勢並不重，遠達不到需要撤退的地步，但帶傷作戰大概率會傷上加傷，所以出於謹慎考慮，他還是主動撤退，先返回包紮一下。
張歸霸才死了親弟弟，見焦莫往要走，自然不肯讓其離去，但以焦莫往的實力，一心要走的話，只憑他和常遇春兩個自然是攔不住的。
面對張歸霸和常遇春的夾擊，焦莫往卻宛若如水蛟龍，晴天點水般的跳出包圍，而後乾淨利落的進行撤退。
張歸霸頭也不回的進行追擊，可沒追多久，朱棣卻下令將其召回。
張歸霸無奈之下，也只能強忍着憤恨，暫時先退回本陣。
張歸霸怒上心頭之下，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以至於才返回本陣，反想先向朱棣發難，質問朱棣爲何要將他召回。
朱棣理解張歸霸的心情，所以也沒有怪他，反而耐心解釋，沒了張歸厚，平衡已經被打破，就算他和常遇春聯手，也難以擊殺焦莫往，所以焦莫往撤退很可能是陰謀，爲的就是引憤怒的張歸霸追過去。
張歸霸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聽了朱棣的解釋後，頓時背後冷汗直冒，隨即立即向朱棣請罪，而朱棣自然連忙將其扶起，並安撫道：“焦莫往已經受傷，只待常茂將軍回來，合你們三人之力，定能將其斬殺，爲張歸厚將會報仇。”
話雖這麼說，但朱棣心中卻蒙上了一層陰影，因爲常茂若是回來參戰的話，那秦軍左翼那邊就會無人節制，一旦從混亂狀態中脫離出來並參戰的話，到時明軍的壓力只會更大了。
但不將常茂召回又不行，畢竟三打一都被焦莫往斬殺一僵，現在只憑張歸厚和常遇春，顯然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該死，失算了，低估了焦莫往。”
朱棣咬牙自語道，他本以爲常遇春三將聯手，就算打不贏，也足矣拖住焦莫往了，畢竟對方雖有黃巾四戰神的名頭，但跟項羽、羅士信、牛莫忘相比，焦莫往更像是湊數的，無論是戰績還是實力都無法和三人並列。
可讓朱棣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哪怕是黃巾四戰神中最弱的焦莫往，實力竟然也這麼強，一挑三竟敢還能反殺張歸厚。
爲了制衡焦莫往，朱棣只能拆東牆補西牆，召回最強的常茂。
與此同時，焦莫往返回本陣之後，周瑜見其身上有傷，立即就讓軍醫爲其卸甲包紮，而焦莫往也沒有拒絕。
焦莫往爲了斬殺張歸厚，採用了以傷換命的打法，雖如願斬殺了張歸厚，但也捱了張歸霸一槍。
這一槍雖扎的不深，但也刺穿了他的鎧甲，槍尖入肉一掌深，而且因槍上有倒刺，以至於拔槍時二次創傷，再加上張歸霸的真氣比較特殊，一旦中了他的槍，血液會止不住的流出。
這要是一般人的話，很可能就流血而死了，但這種小把戲顯然不可能對焦莫往起作用。
焦莫往運功之後，雖可止血，但卻需要一直運功才行，而這無疑會消耗功力，而在戰場上自然是能節省就節省，所以最好的方式是先回來包紮一下。
焦莫往也是硬氣，鎧甲碎片扎到肉裡，而卸甲時候的強行撕扯，其痛感絕對讓人頭皮發麻，而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連眼皮都沒眨下。
秦軍有專門止血，以及療傷的應急秘藥，只是這種藥還很稀少，普通士兵沒有資格用，只有高級將領才能想用。
周瑜見包紮完的焦莫往跟沒事人一樣，而他的鎧甲已經碎的不能用了，於是當即脫下自己的鎧甲，讓焦莫往換上。
周瑜的鎧甲自然大秦最好的鎧甲，焦莫往雖想要，但還是蜿蜒拒絕了，奈何周瑜非要送他，他也只能口嫌體正的穿上了。
重新穿上鎧甲後，焦莫往活動了一下身體，就準備重新上陣，但卻被周瑜給攔住了。
焦莫往露出不解之色，而周瑜則解釋道：“張歸厚戰死，朱棣必定召回常茂，將軍可有把握單獨面對常茂、常遇春、張歸霸三將？”
焦莫往聞言頓時陷入思考，常遇春常茂父子聯手，本就比張歸霸張歸厚兄弟強，再加上一個張歸霸的話，他也沒有取勝的把握呀。
周瑜見此也不點破，隨即繼續解釋道：“張歸厚已死，常茂必歸，將軍出戰未必能勝，但只要將軍不出戰，就能牽制常遇春、常茂、張歸霸三將，讓其不敢有所異動。”
言下之意就是焦莫往的威懾力更強，所以不出戰才更加穩妥的決定。
焦莫往斟酌一番後也覺得有理，戰爭不是兒戲，而且他也確實受傷了，所以自然是怎麼穩怎麼來了。
朱棣召回了常茂，本想着合三人之力，徹底打垮乃至擊殺焦莫往，秦軍無將可派，明軍卻能憑藉將領優勢，從而縮小和秦軍之間的兵力劣勢，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焦莫往卻沒再出戰了。
焦莫往雖沒出戰，但震懾力卻十足，讓朱棣不敢將常遇春、常茂、張歸霸中的任何一人調走出，但卻不代表明軍之中無將可派。
周瑜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就算明軍三大戰神不出戰，明軍之中也依舊是強將輩出，給秦軍的攻勢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比如：淮西二十四將之二的郭興、郭英兄弟，以及鄭遇春、鄭遇霖兄弟等將。
這四將都在淮西二十四將之列，個人實力也都不算強太強，最強的也不過勉強達到神將級，但組合技‘淮西二十四’一出，不但增幅了自身的武力值，還給明軍全軍又增幅了1點武力。
‘淮西二十四’是獨屬於淮西二十四將的組合技，乃是和‘五虎破極’同級的組合技，但由於其成員良莠不齊，孤最低發動條件都是要湊齊四個人，其中十二人在場時則可以全部發動。
‘淮西二十四’增幅效果一出，再加上其他將領的士氣增幅技能，明軍的羣體增幅終於達到了滿值的5點。
反觀秦軍這邊，周瑜、戚繼光等一衆將領，全體增幅+士氣提升等增幅技加起來，也只是給秦軍帶來了3點額外增幅。
秦軍水軍上岸陸戰後，綜合戰力本就比明軍弱，將領陣容方面也多有不如，羣體增幅又比明軍少2點。
不得不說，這一戰秦軍的劣勢太多了，要不是兵力比明軍多，以及主將周瑜的統帥能力高於朱棣的話，恐怕還有被明軍擊潰的風險。
周瑜在指揮上雖沒有任何問題，在無法改變雙方戰力差距的情況下，也只能依靠人數優勢，採用鈍刀割肉的打法，一點點的消磨明軍的有生力量。
可這招顯然對朱棣沒用，因爲兵力少的緣故，朱棣指揮起來反而比周瑜輕鬆，不但兵力調遣速度比秦軍快，各軍之間的配合也比秦軍好，以至於明軍明明處於被動挨打狀態，可傷亡數量卻比秦軍要小得多，往往要死三至四名秦兵纔會死一名明兵。
隨着時間的推移，秦明雙方的傷亡都在迅速增加，但秦軍左翼在敖申的整頓下，擺脫混亂狀態並重新參戰，這讓讓秦軍的傷亡比降了下來，但也將此戰徹底推向高潮。
“報……啓稟大都督，麻貴將軍重創郭興後，被明將郭英打傷，目前已被親兵保護退了回來。”
“報……譚綸、嶽元福、馬忠義三位將軍，聯手打退項莊之後，遭到明將馮國用和馮勝的偷襲，馬忠義將軍當場戰死，譚綸和嶽元福兩位將軍死戰不退。”
“報……嶽元福以傷換命，斬殺馮國用後，被其弟馮勝暴怒之下所斬，譚綸不敵馮勝，被王審知、王潮、王審邽三位將軍所救。”
“報……敖申將軍連斬吳良吳禎兩將後，被鄭遇春鄭遇霖兄弟所阻。”
……
一連串的消息傳回，其中雖也不乏好消息，但多的還是壞消息。
明軍兵力處於絕對的劣勢，人數不夠，只能用將領來湊，所以將領死亡人數要比秦軍多，而秦軍死亡的將領雖少，但士兵傷亡卻比明軍要大得多。
秦明兩軍先鬥將，後鬥軍，從上午戰至傍晚，殺的天昏地暗，乃至後來焦莫往又再度參戰，可是卻依舊未分出勝負。
不過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大戰，雙方雖還能繼續再戰，但也都極爲疲憊，且死傷慘重。
朱棣麾下的七千精兵，此時已經傷亡過半，只剩下不到三千人了，其中騎兵更是不足一百。
秦軍的傷亡自然更大，四萬打七千，傷亡人數竟達到了一萬一。
自秦軍建軍以來，就沒打過這麼慘的仗，但考慮到這次參戰的是上岸的水軍，綜合戰力本就比明軍弱，而明軍將領陣容又比秦軍強的多，能以弱敵強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隨着明軍數量越來越少，哪怕身爲君主的朱棣親自參戰，雖極大的鼓舞了士氣，但也依舊難以止住頹勢，戰敗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在經歷了一番廝殺後，連殺二十三名秦兵的朱棣，在親手斬殺王審邽之後，僅僅只是一個不注意，就被蔡瑁的一記暗箭射中左臂，隨後立即被常茂保護着退回本陣。
常遇春見朱棣負傷，連忙上前勸道：“主公，如今天都已經黑了，了周瑜也沒有絲毫撤退的意思，顯然是想一舉將我軍全殲。
咱們現在只剩下不到兩千五百人，再這麼打下去的的話，根本堅持不到天亮，就更別說等來援軍了。
依末將所見，還是放棄計劃，趁早撤退吧，主公您的安危高於一切。”
常遇春並非貪生怕死，而是繼續這麼打下去，根本堅持不到援軍抵達，而朱棣的安全顯然比重創周瑜更重要。
道理朱棣自然懂，但他顯然不願意就這麼放棄，略作沉思後咬牙道：“本王寧死不撤，傳令下去，全軍撤退贛榆城，進行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