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趕緊起身,整理了一下盔甲,靦着臉湊到劉禪身邊,獻媚地擠眉弄眼,大有向劉禪邀功的意思,“不過,主公,你放心,屬下蹲了這麼久,吳府連一隻蒼蠅都沒有飛出來。屬下敢打包票,主母夫人就在裡面,除非吳懿說的妹妹是假的,耍我們玩的,真要那樣,屬下第一個替主公砍了他。”
魏延跟劉禪混久了,突然覺得搶美女回去鎮宅,似乎比上陣殺敵,廝殺浴血來得刺激一點,和賊將比拼,稍有不慎,就會人頭落地,而幫劉禪搶女人,則沒這個擔心,更多的是桃色的緋聞心理作怪,洋溢心間,有點小興奮。
“文長,不要開口閉口就打打殺殺,我們是來迎親的,你要是驚嚇了夫人,剛纔的功勞全泡湯了,本少主還再敲敲你的腦後反骨,讓你反省點。唉!你們什麼時候才能學學本少主呀?本少主有這麼多美女夫人,不是本少主有個好爹,主要是:人帥!人帥就是麻煩,美女纏身,煩惱!”劉禪很穩重的,掃了一遍麾下一票男的武將,發現黃忠太老,沒啥活力和朝氣,甘寧和太史慈又長得太俊,有點小痞氣,突然破壞劉禪優雅的氣質,唯有魏延傻傻愣愣的,滿臉的滑稽搞笑,帶在身邊,能給劉禪增添不少樂子,“漢升,吳府不是兇險之地,你先帶着麾下兵馬,包抄了吳府內院,本少主怕等下談不攏,迎親要開始變成搶親了。”
黃忠心裡吐槽,包抄有這麼包抄的麼?剛纔在府外不說,都快闖進內院了,劉禪纔想起包抄,這不是讓黃忠帶人挨門挨戶,一間間搜查,給劉禪翻出吳莧來麼?
這差事不好當,黃忠只好硬着頭皮去做,頂多收了兵器,溫和一點,朝劉禪抱拳,就散開了去。
劉禪等人的動靜太大了,驚得吳府雞飛狗跳,連剛回到吳府服了止血藥的吳懿都聞到了風聲,不得不重新走出來,想看看是誰膽大包天,敢在吳府鬧事?
“瞎了你們的狗眼,這裡是吳府,誰...”吳懿打不過劉禪,搞得一身重傷,回來服了藥,好多了,看到一羣軍兵在吳府裡亂竄,頓時就怒了,開始狐假虎威地呵斥,然而一句話還沒說利索,吳懿就看到了劉禪和黃忠等人,罵是不敢接着罵了,滿腔的怒氣,憋了回去,差點引發舊傷。
“喲,大舅哥,原來你在家啊?本少主還以爲你躺下了呢,回了府,你居然沒有一頭扎進牀上?該不會大舅哥還一直單身着吧?佩服!真的佩服,就是苦了你府裡的五姑娘。”劉禪看到吳懿笑了,這吳懿真是劉禪的福星,最先替劉璋出戰,丟了劉璋的面子,還幫劉禪牽橋搭線,將自家妹妹吳莧許配給劉禪,成就了一樁好姻緣,劉禪相信吳懿說的妹妹吳莧是真的,只是不知吳莧長得如何,真要太醜陋的話,劉禪就得退貨了,或者乾脆賞給魏延配一對,“對了,大舅哥,本少主的夫人呢?莧妹妹在哪裡?一直讓大舅哥代養,挺不好意思的,今兒還鬧了誤會,幸好沒有一錘錘死大舅哥,否則本少主的夫人就沒了,大舅哥你來帶路吧,等本少主接了莧妹妹回去,往後的事情就不勞你操心了,你家也能省點錢糧,互利雙羸啊。”
聽到劉禪討要吳莧,吳懿的臉就黑了,自家的妹妹吳莧那麼好,卻得去給劉禪當小妾,吳懿好心疼,就像辛辛苦苦種了十多年的白菜,突然被劉禪這頭豬給拱了,偏偏吳懿還不能翻臉反悔,更不敢有半絲的不願意,否則錘子就在路上。
“少主,我...我妹妹的閨房就在內院最深處的小亭水榭,你自己進去吧,只是我妹妹外柔內剛,性子倔強剛烈,希望少主能認真對待,不要強來,小心玉碎。少主的武藝逆天,我之前吃了少主的一錘子,重傷還沒好,急需休養,就不陪少主進去了,少主請自便吧。”吳懿心裡好慫,害怕妹妹吳莧見到了劉禪這個陌生人,會大驚失色,甚至是厭惡劉禪,那吳懿夾在中間,就不好做人了,吳懿看劉禪的樣子,娶不到吳莧絕對不會善罷干休的,可吳莧的性格,吳懿早就清楚,倔強到跟一頭牛似的,不然吳莧早就嫁給了劉璋或者其他英年才俊,哪裡輪得到劉禪,吳懿找了一個藉口,讓劉禪自己去見吳莧,萬一吳莧不喜歡劉禪,尋了短見,吳懿也好將鍋推到劉禪身上,“少主,我妹妹...她真的長得很漂亮,她嫁給了少主,敢問我能否在少主那兒混一份差事?不求官職高低,但求兄妹不分離而已,我們兩人從小相依爲命,有我在少主的麾下,平時也好照應妹妹多一點。”
討要官職?劉禪並不反感吳懿的嘴臉,兄憑妹貴,這沒什麼不好,且有吳莧的關係,吳懿的忠誠度會極好,輕易不會背叛劉禪,成本太高。
“大舅哥,只要你投奔了本少主,官職管夠,至於是在軍營門口當值守官,或是後軍當糧官,還得本少主見過莧妹妹才行。大舅哥,你就別理了,先下去養傷吧,本少主一個人去找莧妹妹,搞點浪漫,來一次偶遇,一見鍾情。”劉禪巴不得自己偷偷摸摸溜進吳莧的閨房,這樣一來,和吳莧的姻緣就奇妙多了,能成一段佳話,劉禪好不容易支走黃忠和魏延這些電燈泡,可吳懿這貨卻非要拉着劉禪討價還價,想什麼軍職之類的,開始套近乎,劉禪不反對重用親屬,只是賞給吳懿的軍職,還真得看吳莧的,若是吳莧入得劉禪的眼,那就給吳懿一個糧官肥差,否則的話,派吳懿去守大營門口,讓吳懿好好反省,懂得做人要撒泡尿,照照自己,有多少斤兩,心裡沒點數呀,“咋滴?你還不走?大舅哥,難道你傷重動不了了?要不要本少主喊漢升過來替你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