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不要碰我!”紀雨嫺忍着劇痛掙扎着,無論如何也不要張峰抱她,奈何兩方力氣差距太大,根本就掙脫不開。
張峰將她平房在袁雅今天安好的牀上,按住雙手不讓她行動。
等袁雅兒將門關好,緊張的走過來,聽後吩咐,她也不確定張峰能否治得好紀雨嫺。
“小雅,你把她衣服脫了。”張峰一會兒要在他小腹施針,隔着衣服可不行,他也沒這個能耐。
袁雅以爲自己聽錯了,詫異道:“老闆,要脫麼?”
“不脫不行,趕緊。”張峰道。
“不要,袁雅求求你不要聽她的,別脫我衣服。”紀雨嫺近乎哀求道,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被別人看過身體。
“醫生眼裡只有病人,不分男女,現在是你性命攸關的事情,別還像個小孩子一樣任性,小雅,快點!”張峰將桌上的太素九針兒放到一旁,準備施針。
袁雅想想也是,不再猶豫,伸手解開了紀雨嫺制服的扣子。
隨後伸出兩根手指,在那光滑的肚臍上輕輕地按了一下,張峰便已經摸到了那個腫瘤的位置,拿起銀針緩緩紮了下去。
銀針剛觸碰到那顆拇指大小的腫瘤,紀雨嫺便痛的尖叫起來:“混蛋,你到底會不會治啊,好痛啊,快住手!痛……”
袁雅見自己在一旁幫不上什麼忙,心裡也急,拿了一方手帕擦拭着紀雨嫺額頭的汗水,安慰道:“紀警官你放心,老闆一定會治好你的,你千萬不要放棄,人生還有很多美好,等着你去體驗呢。”
紀雨嫺一臉黑線,我又不是得了什麼絕症,你別說的我快要死了一樣啊。
張峰這會兒也是滿頭大汗,眼下這顆腫瘤比他之前預料的還要棘手一些,已經下了兩根銀針,那腫瘤竟然沒有絲毫消退的跡象,完全出乎意料。
隨後,張峰再次取出一根銀針,手上氤氳着一絲若隱若現的白芒,深吸了一口氣,銀針帶着一縷的真氣,再次紮在小腹上。
這一次,銀針剛碰到腫瘤,就像是萬年的冰山終於開始融化,慢慢地消融起來。
一看這樣有效,張峰又用上了一根銀針。
一共四根銀針齊下,那拇指大的腫瘤很快便消融地只剩下米粒那麼大一點,要是不仔細看的話,還發現不了。
做到這一步,張峰的腦子已經開始有些昏昏沉沉,氣力不支起來,拿銀針的手都開始有些顫抖。
見腫瘤還沒有完全消散,他也不敢鬆懈下來,強撐着身體繼續施針。
紀雨嫺見肚子的絞痛正在逐漸減弱,也放棄了反抗掙扎,心中則是暗暗咬牙,等一會兒好了,非要撥了張峰的皮,不然難泄心頭之恨。
“小雅,把她褲子稍微褪下去一點。還差一點,就能完全治好了。”張峰有些虛弱道。
那逐漸只有米粒大小的腫瘤,趁着張峰一晃神的功夫,仿似有意識一般,又往下移動了一點。
“不要。”紀雨嫺嚇得渾身一顫,苦苦哀求道:“我還沒有嫁人呢,你這樣做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袁雅看向張峰,見他的目光堅定不移,只好上前解開了紀雨嫺褲子的扣子,鬆開皮帶,將褲子稍微往下拉了一點。
紀雨嫺漲紅了臉,一向強勢的她,淚水忽然在眼眶裡打轉,緊咬着嘴脣,不再說一句話。
“紀警官,老闆也是爲了你好,等你病好了,以後也不用受這樣的折磨了。”袁雅安慰道。
張峰淡淡道:“以後要是沒人敢要你,我就吃點虧把你娶了,這下總行了吧。”
一邊說着,手上的銀針也沒有片刻停留,運起最後一絲真氣,一針下去。
“啊……”
紀雨嫺驚呼了一聲,旋即便發現自己身體有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和愜意,整個人也精神許多,最明顯的,就是心裡沒有了那種煩躁感,像是卸下了一塊大石。
“呼……”張峰鬆了口氣,將銀針放回針盒之中,“好了,你體內的腫瘤,已經被我用銀針全部消除了,以後你也不用擔心半夜會被痛的睡不着了。”
好累,那種虛弱的感覺又來了!
張峰揉了揉額頭,坐在椅子上恢復體力。
紀雨嫺發現自己全身能動之後,連忙穿好衣服,看到一旁的張峰,想起自己先前的屈辱,頓時怒火中燒,憤怒充斥着大腦,揮起拳頭便朝着張峰眼睛打去:“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張峰因爲救治紀雨嫺,身體近乎虛脫,體力比普通人都還不如,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粉嫩的拳頭,朝着自己打來。
砰……
紀雨嫺呆愣在原地,本以爲憑藉張峰的武力,要躲過這一拳是很簡單的事情,卻怎麼也沒想到,一個自己從來沒給過他好臉色的人,竟然會冒着虛脫的風險,不遺餘力的幫助自己。
自己不但不知道感謝,反而還恩將仇報,一時間心裡充滿了悔意,來到張峰身邊,臉上滿是歉意道:“對不起。”
“現在說對不起有什麼用,老闆都已經昏過去了。”袁雅氣急,在外面工作這麼久,張峰是唯一對她很好的老闆,她不想張峰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