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分子小心翼翼走進那道門,在門後面沒有任何機關,映入眼中的是滿地狼藉,一些機器還冒着青煙,空中只還有一些似有似無的血腥味兒。看到工程師與警衛們的屍體時,達古力覺得自己的末日到了,身爲發射中心的安保頭目,居然讓人潛伏了進來,如果沒有這麼回事,那麼導彈就已經升空,然後打中在中國西部某一個城市,但是現在只能想想了。
“把他給我找出來!:”達古力尖叫道。
所有的恐怖分子一下子都進了進來,然後開始在發射室中尋找,如果不把那傢伙找到的話,天知道會有多少人的人頭不保。
轟嗚!
聽到一聲摩托車的聲音,六邊的一張木板一下子倒掉了,然後一個人騎着摩托車向門外駛去。
“關門!”古達力叫道。、
人們往往習慣擡頭看着前方,卻容易忽視眼前的一切。所有的人進門的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到門邊的景象,所有人下意識地看着前方,卻忘記了威脅總是腳下。
聽到達古力的命令後,兩名恐怖一下子拉下電閘。肖烈一槍打中了拉閘人的後背,對方應聲而倒,大門已經緩緩關閉了。肖烈猛的一加速,摩托車像離弦之箭一樣向門口駛去。當車子剛駛到門口的時候,剛剛有一米的門縫,當摩托一閃而過的時候,肖烈差點兒撞到門上。
嘭!
大門重重地關上了,這時所有的恐怖分子纔回過神來,居然眼睜睜地看着對方離開了。
轟隆!
一聲巨響後,電閘被炸掉了,肖烈在出門的那瞬間把手雷扔到電閘那裡。
達古力一下子想到了什麼,然後跳起來奔向警衛室,那裡有電話可以打向外面,該死的,現在最要緊的是出去。
噠噠噠……
快速的摩托車駛過的時候,恐怖分子纔回過神來,然後對準摩托車一陣急掃,甚至有幾顆子彈狠狠地打中了肖烈的後背,如果不是他穿着納米防彈背心的話,自己不知道死了多久。
車子直直地向山洞外去,肖烈低頭看了看手錶,還有兩分鐘,但在這兩分鐘的時候內,他必須離開這裡足夠遠,不知道導彈在爆炸後會產生多大的威力,如果自己不遠遠的話,那麼一定會很難看的。
遠遠的就聽到了一陣陣摩托車的聲音,二十幾名恐怖分子一齊舉起手中的ak47,只要對方一出現的話,二十三支ak47齊射足夠將對方打成馬蜂窩。
嗚嗚……
一輛摩托終於從通道駛了過一來,但是所有的人一下子傻眼了,因爲只看到了摩托車,但是沒有看到人,當失去打擊目標的時候,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的恐怖分子有點短路了,足足過了五秒鐘後纔有人開始向那輛摩托車射擊,餘下的恐怖分子纔回過神來,開始向摩托車射擊,這車子也太過蹊蹺了一點,沒有人它也跑得很滑溜。
嘭!
在離恐怖分子還三十多米的時候,摩托車終於倒下了,只是當它倒下的時候卻像發瘋一樣,高速地向恐怖分子滑了過來,然後一下子撞到了門上回彈了過來,這才停了下來。
當看清渾身冒着煙的摩托車的時候,所有人的心臟一下子跳動了起來,那上面綁着名類彈夾,子彈,還有幾顆手雷,整個一個大雜燴的操行。被信號旗最精銳的教官操練過的恐怖分子馬上認清這樣的一個大雜燴如果爆炸後產生的威力。
但是,好像連祈禱都來不及了,那上面有一顆手雷正歡快的冒着煙兒。
“轟!”肖烈邊向一輛山地突擊車邊跑的時候,嘴裡嘟道。
轟隆的一聲巨響,天知道肖烈用膠布綁了多少的子彈,多少手雷,當那個大雜燴一下子爆炸的時候,方圓三十米所有的事物像是小河堤遇到大海嘯一樣,二十三名恐怖分子在那瞬間感到自己就是在火山爆發時候的小鳥一樣,根本無處可躲,下場只能是死得不能再死。
爆炸將山洞大門狠狠的震了一下,看起堅固無比的大門居然在那爆炸中被炸掉一個大大的缺口,爲了方便所有人進入,大門外只強調火力,但是沒有將大門做成可以防止大威力武器進攻的攻防力量。
駕駛着山地突擊車的肖烈在所有人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一下子向山外開去。現在的肖烈恨不得突擊車上有一對翅膀,可以像戰鬥機一樣瞬間加速。
“射擊!”一名受了重傷的恐怖分子艱難地走到大門口叫道。
那瞬間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恐怖分子一下子操起自己的武器向越來越遠的突擊車身去。由於門口最起碼也是12。7毫米口徑的機槍,有效射程最少可以達到一千米。
估計坐步兵戰車也沒有這樣晃盪了,在坑坑窪窪的路將車速提高到一百公里每小時的候,肖烈感到那樣的晃盪沒有翻車簡直是奇蹟,車子就像是一個彈跳球一樣的晃盪,這樣下去不震得內出血纔怪。
嗖!
在後視鏡中他看到一杖火箭彈直直地向他飛了過來,眼看就要打中突擊車的時候,肖烈將方向盤向左一打,火箭彈擦着車子向山的另一邊飛去了。
“我操!”
肖烈罵了一句,剛剛只顧着躲火箭彈,但沒有注意的時候一下子將車子開到懸崖邊上了,這時他忙打方向盤,左邊車輪有一半已經在懸崖邊上的懸空了,在t5只學了不到一個星期的車,甚至還沒有學習特種駕駛技術的時候,估計像他這樣三腳貓的技術連那些剛拿到駕照的人都不如,以他的技術如果在城市中行駛的話,不把車子開到河裡去就已經謝天謝地,沒有想到當人遇到要命的時候,任何以前覺得不可思議的事都做得出來,不僅來了一場摩托特技表演,而且現在在連那些頂尖的賽車手都頭痛的路上玩起漂移。
子彈打中山上的積雪的時候,終年不化卻年年加厚的積雪層只要在一定震動下就會發生雪崩,大口徑的子彈打中突擊車的時候,那防彈玻璃就像紙糊的一樣被狠狠的撕碎,肖烈不由地低着頭駕駛,這個動作一下子救了他的命。一顆子彈從他的頭頂劃過一下子擊中前面的擋光玻璃。一瞬間,那刺骨風一下子狠狠地撞到肖烈的臉上,從來沒有想過那冰冷的空氣在高速運動的時候,會讓人有一種像刀子在臉劃過的感覺。
轟隆!
山體開始發生雪崩了,平時看起巨大而安靜的積雪層就像發了瘋的馬羣一樣,狠狠的衝擊前道路上的一切,那聲音就像長久而不會停的雷聲一樣,再強壯的人類在雪崩面前只有一逃跑的分兒,已經債多不怕壓身的肖烈已經無所謂那雪崩了,反正自己現在在跑路,被流彈給擊中和被雪崩給淹了,好像沒有什麼區別。
十,九,八,七,六……一。
轟隆!
肖烈感覺到自己的耳膜被狠狠的一震,空氣發生扭曲,天空之間好像一下子變成的混沌一樣,好像自己在水流狂暴的深海中一樣,巨大的壓力彷彿能一下子把自己給撒碎一樣。四周一下子變得十分明亮起來,就像比閃電更亮的光將山區照得十分明亮,然後又消失了。
呼的一下子,突擊車好像被一個巨大的手一下子託了起來,然後狠狠地摔在半空中,那感又好像在巨大的龍捲風的中心,縱然有再大的力量也無濟於事。肖烈張大嘴巴想叫卻發現自己叫不出來,巨大的空氣扭力不由讓他死死地把的眼睛閉得緊緊的,能感覺自己與車子一齊起來了起來,如果不是安全帶的固定,現在他已經飛出車子了。
打退一次又一次的攻擊,阿夫尼古不覺得自己能支持多久,居然自己在有利位置,但不得不說這幫恐怖分子無論在戰鬥技能還是士氣方面一般的軍隊根本不能與之相比,山下面不知道堆了多少屍體,但是信號旗的人也許多都負了傷,甚至都犧牲了兩個人了。這些傢伙今天居然一反常態,好像哪的付出多少代價也要將信號旗的人幹掉,這可與他們以前打了就跑的遊擊風格不相同。這樣的戰鬥估計用不到天亮,信號旗就會全軍覆沒了,阿夫尼古可不會認爲如果自己被俘了,還會享受什麼待遇。
當恐怖分子們再一次發動進攻的時候,阿夫尼古想罵人了,因爲他們的彈藥真的不多了,平均每個人只有一個彈夾了,手雷早已經沒有了。再要下去就要與對方刺刀見紅了。三分鐘後,終於所有的人打光了子彈,這時所有的人都一下子躲在工事裡面,然後靜靜地等到那一刻的到來,一進信號旗就會有一種必死的覺悟,沒有了子彈,還有刺刀,當敵人走到面前的時候,迎接它的將只是帶着寒光的刺刀。
轟隆!
一陣巨大的爆炸一下子響起,在山頂清晰地看到那道從地而起閃光,那情景所有的人感覺好像很熟悉很熟悉,那不就是原子彈爆炸後形成情景象麼?不知道世伊聖戰的人看到後有什麼感覺,但是阿夫古尼和波而里亞看了覺得那感覺還是很爽的。
“這就是這小子口中說的行動代號爲:共和國之怒的效果麼?”阿夫古尼看着那朵蘑菇雲癡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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