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越來越多的恐怖分子的時候,再強悍的戰士也架不住漫天蝗蟲的襲擊,而子彈也越來越少,面對這樣的情況,不可能像土匪打劫那樣,遇到對方人多槍多時,然後大叫一聲:“風硬,扯乎。”
阿夫尼古也想到人風硬,扯乎,但是現在他還真想不出自己能跑到哪兒去,就算自己的想跑也跑得沒有子彈快。由於自己以前的身份,哪怕是投降,那些恐怖分子一定會把自己的皮給扒的,那些怎樣讓人以最難受的方法去死,好像還是自己以前教會這幫恐怖分子的。突然之間,有一種自作自受的感覺油然而生,想到這兒,更加堅定了他戰死的念頭。
眼看要彈盡糧絕的時候,在恐怖分子的身後響起了槍聲與爆炸聲,這讓已經打死是英勇就義的阿夫尼古激動了起來,在最後的關頭,援軍來了?
完全沒有顧及到身後恐怖分子猛然受到打擊的時,就像被人用火紅而炙熱鐵叉一下子捅到了菊花一樣,叫囂着四散而去,恐懼的力量是無窮的,當看到自己的身後是一片空白而毫無安全感的時候,恐怖分子們的隊形一下子就亂了。
看到這樣的機會,作爲戰爭老油條的阿夫尼古怎麼不懂得把握呢?再也不怕站起身子會被當成活靶子,不知是不是習慣了在山洞裡那個人造世外桃源中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送幾個美女讓他享受,在牀上習慣大叫大鬧,阿夫尼古看到陣形已經凌亂的恐怖分子時就像看到被扒光的美女時,下意識地大吼道:“我要*。”
不管阿夫尼古的這聲有沒有什麼語法問題,聽到他這麼一聲大吼時,被恐怖分子的火力壓制了一半天的信號旗的精英們早就一肚子火了,從戰壕裡跳了起來後,一道火熱叉子插向蛋糕一樣衝向恐怖分子的陣地。
當面對世界上兩支相同從血與火走出來的國家培養出來的特種部隊中的精英的時候,那些只受到過一點點指點的恐怖分子以爲自己就很牛了,以爲全世界的軍隊莫過如此了,以爲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跑到別人國家上小偷小摸一下子就是世界級的勁旅了?
當世伊聖戰的恐怖分子面對中俄兩國最精銳的特種部隊的前後夾擊的時候,他們引以爲傲的武器與作戰技能只是爲了給別人拿來練習的,在面對對方爐火純青的作戰技能時,所有的人發現好像自己像一個靶子一樣供人射擊一樣
。當有三十多個人倒在地上的時候的,剩下的人開始四散而去。
看着在溝壑裡那個男的,現在他滿臉全是臉,在他身邊的擺着兩具屍體,屍體上全是彈孔,肖烈確定對方再沒有反抗能力的時候,他走到對方的面前,對於恐怖分子,應該是一槍斃了纔好,但不知道爲何,肖烈這一次居然沒有下手,他打開一把小戰術電筒,白色的光一下子照在對方的面孔,雖然對方滿身是傷,甚至一片彈片擊中了他的大腿,那束光照在他的臉上,他的目光迎着光,看着燈後的肖烈。
那眼讓人有一種十分深遂的感覺,肖烈很驚訝對方的眼神好像有一種透穿力與洞察力,哪怕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但是對方卻透着一種種深深的驕傲,這張臉,好像在哪裡見過啊。
“嗨,蓋茨索普,老朋友,我們又見面了。”阿夫尼古從肖烈的背後走出來說道。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看到熟悉的人,在地上的蓋茨索普狠狠地盯着阿夫尼古,如果眼神能殺死一個人的話,阿夫尼古不知道自己現在死了多少回。
聽到蓋茨索普這個名字,在場所有的人一下子興奮起來了,知道這個名字的人知道今天算是逮了一條大魚,這條魚的能量在恐怖組織的世界,他與地下之王沒有什麼區別,而蓋茨索普的勢力與所作所爲完全也能配得上恐怖之王這四個字。
對於在場的信號旗來說,蓋茨索普他們早已經習慣了,但是對於t5來說,這樣屬於半個傳奇的角色能見一面就像在深山裡見一次大熊貓一樣。從俄羅斯那裡得到的消息,能捉到蓋茨索普的話,那本拉登就是小蝦米了。
“哼哼,我親愛的阿夫尼古,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俄羅斯人就是喜歡給人一個驚喜啊。”蓋茨索普努力地讓自己站了起來:“我猜你們現在想幹什麼呢?我們都是老朋友了,你也知道你不可能在我這裡得到任何消息的。還有你們這些中國人,你不要想得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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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活下來,明明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中俄兩國最精銳的軍人之一,但是蓋茨索普還是坐直了自己的身子,那種長時間處於上位者的氣勢並沒有隨着他的受傷而消失,哪怕他的身體看起來十分不好,但他坐在那裡,讓人不由有一種想要崇拜的感覺。這不讓人不由相信有些人天生都屬於領袖。
“我三十四歲的那年接觸到電腦的,那在那一年我知道電腦採用的系統是微軟的windows系統,微軟的總裁是一個叫比爾蓋茨的人,他有一句話我十分喜歡,他說過這世界上每一個人的桌面上應該有一臺電腦,每臺電腦上都應該是微軟的windows系統。要知道作爲一個偉大人物,我們都要對他足夠的尊重,索普在伊斯蘭術語中是先行者的意思。我的理想很簡單,這個世界不應該有種族與地域之分,每一個人應該有自己的信仰,而這個信仰只有偉大的安拉才能指引我們的內心。”
聽到蓋茨索普用俄語說道,肖烈總算明白這傢伙爲什麼叫蓋茨索普,原來這裡面還有這樣的原因,而他的理想也夠單純,每一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信仰,而這個信仰就應該只是屬於偉大的安拉?
在面對於蓋茨索普的時候,不得不承認哪怕最頂尖的審訊專家與心理專家都會束手無策,對於這樣的人,他們的心靈與腦海中防禦意識已經牢不可破了,長年累月的進行自我宗教催眠不可否認的讓他有一種強大的心靈意志
。
雖然是短短的幾句話,這讓t5與信號旗的人認爲在他身上根本不可能榨出有什麼價值的情報。
“你們以爲殺了我就沒有事了麼?不可能的,因爲我們有千千萬萬的蓋茨索普,你們以爲你們在這裡能打擊到我們?呵呵,在這個世界上每個角落都有我們世伊聖戰的勇士,直到有一天你們都會發現,我們的戰士無處不在。”蓋茨索普說道。
“我相信,你們在向我們求助的時候,你們也會向別人傳遞你們的需要,在這個世界也一定有別人與你們合作。也許許多人都認爲基地是最大的一個恐怖組織,但是我想真正策劃的各種各樣恐怖活動的卻是你們,也許你們認爲我們當初是因此你們提供的資源與你們合作的麼?不,任何一個想影響世界的恐怖組織,他們必須有一個明確的打擊目標,在這之前蘇聯是你們最好的打擊目標,很可惜,當蘇聯一夜之間倒閉的時候,世界只剩下唯一一個超級大國了,那就是美國與北約。很可笑也很現實的是,曾經的敵人成了最適合的合作伙伴,而曾經的朋友卻成了敵人。我不以爲你們披了一張神棍的皮就以爲自己是救世主了,那時哪怕你們不能與我們合作,你們也會找到一個合作的夥伴,我相信你們的第二個合作伙伴應該是日本吧?”
阿夫尼古淡淡地說道,他也不怕這些話完全被在一邊的t5聽到,也許對於信號旗來說,俄羅斯與世伊聖戰曾經的狼狽爲奸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地,那麼他也不介意讓中國軍方知道得更多,何況他們知道了以後也不會傻到把這事拿到全世界面前大肆宣傳。
聽到阿夫尼古輕描淡寫的說話,蓋茨索普看了看後接道:“與其讓我們與日本合作,還不如你們與我們一起合作,這樣起碼你們也知道一些我們在幹什麼。”
“我們以爲只要對大部分人無害的事情就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但是你們的手伸得太長。我們也想不到在短短的十幾年時間裡你們掌握了太多的資源,而這些資源也足夠你們幹許多事出來,在這個世界有許多大大小小的恐怖活動,但是能成爲一個國家情報機關十分關注的恐怖組織前,他們需要有一個專來的指導專家,而這樣的恐怖襲擊專家我想出自世伊聖戰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是不是,我們的恐怖之王。”
早知道世伊聖戰與全球大部分的恐怖活動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但是聽到實實的對白的時候,這讓t5的人更加有着直接的認實,也從這一刻起,這一次參加行動的突擊隊員也將會成爲軍情局最有關注的人員。對於每個國家來說,凡是參加過境外任務的特種兵哪怕他們有一天退役了,他們也會是一個國家情報機關最關注的對象之一。許多事情,根本不可能讓公衆知道,且美其名曰:爲了社會的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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