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回到他身邊了。
他伸手扯了扯被子,“你把頭蒙着我們怎麼聊?”
記得她賭氣和害羞時都喜歡用被子蒙着頭。
會蒙到呼吸困難纔出來。
葉清澄說:“你說我聽着,我沒有什麼想跟你聊的。”
她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
簡易無奈,收回手,問:“你最近交了什麼新朋友嗎?”
“沒有。”葉清澄呼吸困難了,掀開被子。
簡易看着她的臉,疑惑的眯着眸子,“那你身上的紋身怎麼紋上去的?”
他不認爲葉清澄是那種會在身上紋紋身的人。
而且剛好紋了個紫色的‘K’字,和如卿死後,法醫在她背上發現的的那個一模一樣。
“我不知道。”葉清澄搖搖頭說,“我也是在你發現的時候發現的。”
說來也真的奇怪,昨天晚上她明明和裴少擎在學校籃球場上喝酒來着。
後來怎麼回去的,身上怎麼多了個紋身的,她一點都不知道。
難道是裴少擎趁她喝多了給她紋的紋身?
可是他爲什麼要給她紋紋身呢?
難不成他有給別人紋紋身的變態愛好?
這件事太奇怪,太詭異了。
簡易眸子裡閃過一抹訝異。
她不知道?
身上紋了個紋身她竟然都不知道?
不過如卿身上那個,她好像也從來沒有跟他和慕向東提過。
現在想來,她那個在背上,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簡易想了想,又問:“你昨天晚上幹什麼了?”
她身邊每天除了莊曉和夜非白,好像沒什麼能近的了她身的朋友了。
在什麼情況下被紋身了不知道?
只有昏迷的時候。
而且肯定是剛紋的,要不然她換衣服的時候肯定發現了。
葉清澄被問的有些煩躁,“你是在審犯人嗎?我幹什麼去了,我紋紋身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她昨天晚上和誰在一起跟他有什麼關係?
怎麼好像是在懷疑自己的女人出~軌似的。
他有什麼資格懷疑她。
簡易說:“你現在是我的人,當然跟我有關係。”
葉清澄爬起來,靠在牀頭,冷笑地看着簡易,“簡易,你別告訴我你還喜歡我什麼的,那樣很可笑,現在你讓我做你的情人到你厭惡爲止,怎麼做你吩咐我,陪睡還是幹什麼?”
頓了頓,她又用輕浮的語氣接着道:“陪睡也沒什麼,反正你的條件這麼好,那麼多女人想爬你的牀還爬不上去呢,而且我們又不是沒睡過,都是熟門熟路的。”
“澄澄,你不要逼我。”簡易彎腰,逼近葉清澄。
雖然知道她是故意在激他,可他還是忍不住被她的話激到。
每每聽到她說那樣流氓的話,他就想狠狠的要她,征服她,聽她求饒。
葉清澄輕笑道:“我哪敢逼你啊,你簡少爺一句話就能決定我甚至我朋友的前途未來,爲了我和我朋友的前途,我肯定會好好聽你的話,乖乖做你地下情~人的。”
簡易問:“爲了夜非白嗎?爲了夜非白所以你甘願做我的情~人對嗎?”